炽热胸膛 余尝曰:“惜卿雌而伏,苟能化女为男,相与访名山,搜胜迹,遨游天下,不亦快哉!”芸曰:“此何难?俟妾鬓斑之后,虽不能远游五岳,而近地之虎阜、灵岩,南至西湖,北至平山,尽可偕游。”余曰:“恐卿鬓斑之日,步履已艰。”芸曰:“今世不能,期以来世。”余曰:“来世卿当作男,我为女子相从。”芸曰:“必得不昧今生,方觉有情趣。”余笑曰:“幼时一粥,犹谈不了,若来世不昧今生,合卺之夕,细谈隔世,更无合眼时矣。” 沈复 《浮生六记》
炽热胸膛 这正是莫扎特一箭穿心的无上的旋律。就如同泥污中舒展纯白花蕾的大朵莲花,毫不犹豫,毫不迟疑,理所当然地摊开双手沐浴着从天而降的光芒。这孩子,从坐下来开始一直在笑。明石注意到了。他完全没有看琴键。与其说他在弹钢琴,不如说是钢琴在弹奏他。就像是他跟钢琴打了声招呼,钢琴开心地跟他玩耍。 恩田陆 《蜜蜂与远雷》
炽热胸膛 尽管榻在中国出现得很早,但除了少数贵族用榻外,大部分人还是继续着“席居制”。只是铺的席子逐渐加厚,形成了所谓的“筵席”。筵席一般是用稻草秸秆做材料:较为粗糙的材料铺垫在下层,称为筵;较为细软的材料铺在上层,称为席。东汉郑玄在《周礼注疏》中就讲:“铺陈曰筵,藉之曰席。”古人常在筵席上面举行酒宴,所以“筵席”一词后来就成了酒宴的代名词。筵席后来传到了日本,日本人也在室内铺设筵席,慢慢就演化成了后来的“榻榻米”。 讲历史的王老师 《古代人的日常生活》
炽热胸膛 犯罪是我们有意去做我们承认是罪恶的事,即向往我们明知是错误的东西;所以,犯罪是自由意志的行动。换言之,道德是有关良心的事。只要行动者根据良心、即按照他认为是正确者而行动,他可能犯错误,但是他并不犯罪。 梯利 《西方哲学史》
炽热胸膛 小白原本是百乐门一带闾里市井游荡的无籍流浪猫,入户安家后依然一身任侠无赖习气:诞谩顽皮,热心,好事,好动,爽直,豁达,精力旺盛,艺高胆大,等等。长着清秀、文静、严肃的小脸,却是假象。 顾湘 《好小猫》
炽热胸膛 文学的真实,不是建立在个人经历、报刊或法律的真实基础上。文学的真实不是传记作家、记者、警察局的口供或是法院里陈述的那种真实,也不是虚构小说里构建的逼真故事。文学的真实,是用词得当的文本里散发出来的真实,会溶于语言之中。它直接和句子里散发的能量挂钩。 美国巴黎评论编辑部编 《巴黎评论·女性作家访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