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我们故意无视电视、报纸上的女性,因为我们的注意力被她的尺码、妆容、服饰或者发型吸引,每到这种时候,美的神话就会发挥出最大效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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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自己热爱的事,参与自己真正在乎的事情,会给我们带来一种独特的快乐,这种快乐,是无法通过其他方式获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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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给我们的生活提供意义的事物也给了我们活下去的理由,即便在某些时候,我们自己的福祉前景黯淡无光。事实上,那些给我们的生活提供意义的事物为我们提供的理由可能不止于此。正如加缪所指出的,一个事物若值得我们为之而活,也就值得我们为之而死。如果没有那些给我们的生活提供意义的人、东西和活动,我们可能就不会对这个世界产生任何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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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当一个人相当深入地在乎某个(或某些)事物的时候,亦即只有当他被某个事物吸引、对它产生兴趣、为它感到兴奋并投入精力的时候,或者用我之前的话来说,当他爱某个事物的时候,他的生活才是有意义的—与这种生活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一个人对自己所做的大部分甚至全部事情都感到很无聊,或者觉得它们都与自己无关。然而,如果一个人把精力投入到毫无价值的对象或活动上,即便他非常投入,他的生活也不会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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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道夫说:“你不是在上帝的房子里,而是在死胡同里寻找上帝。”“如果上帝真的存在,他也住在死胡同里。”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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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乱哄哄的人群里,你永远不知道是谁扔出了第一块石头。而扔第一块石头的人也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除非是有人收买。但总会有人扔出第一块石头。紧接着再扔石头就快得多、容易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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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高空俯视,从飞机往下看,一切都被简单化、扁平化了,在广阔的空间里,人们总是从地理上、地缘政治上,从非人性的角度考虑问题,拉出一道道贯穿大陆的战线,如同用铅笔在地图上圈圈画画,一旦下到了地面,站在街道上,站在人群里,在理查德看来所有人都显出了几分愚蠢和可怕,他们生活在病态失衡的懒散和忙碌之中,他们作为整体看起来很穷,单个来看又显得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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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大多数人的沉沦,得归责到一种追求生存舒适性的偏好。简单来说,大多数人一辈子更喜欢避开自己,而不是认真寻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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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描风格发展出一种价值,这是图绘风格不在拥有和不想拥有的。它们是世界的两种概念,有着不同的趣味与对世界的兴趣,但各自可以创造出可视事物的完美图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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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目标上,译者的神圣工作就拥有了合法性;原作者在自己的语言中选择了某种意指的方式,译者要在自己的语言中为其找到一个尽可能精确匹配的位置。译者的任务一直就是,通过译出语中的意指方式来丰富译入语,继续使自己的译入语得到发展和深化。换句话说,译者的任务在于,起码要使自己的语言在浓度上更加趋近于真正的译入语——上帝的真语言,即纯语言。因为实质上,一个伟大作家的优秀译作总是丰富了译者本族语言中“异”的力量,对其而言是有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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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从总体上讲马克思的著作数量众多,但其对共产主义的本质讲得却很少。这种缄默的原因部分来自马克思的一个论点,即对他来讲不是要为“未来的食堂开出调味单”。(《资本论》第1卷,人民出版社1975年版,第19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