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令人费解,毫不公平,但无论怎样仍要拥有一次,无法逃避,你知道没有别的路,生命是唯一的确切,是无价之宝,也是无用的垃圾。生命之后再无他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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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是上帝的谬误,也许是上帝正当绝望时,将冷酷与懊悔融为一体创造出来的,仿佛他内心地造物游戏不再管用。然而,每个死亡都孕育出新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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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迪尔和他两个兄弟的卧室窗户朝向大海,每个夜晚,海浪轻拍沙岸,他在绵长的涛声中入睡,清晨在同样的乐声中醒来。大海会说话,它在夜晚用摇篮曲伴他入睡,在清晨用浪花愉快的潺音将他唤醒,假如你住在海边,会更容易感到快乐。奥迪尔谈起大海,就像谈起一位朋友或知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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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舍弗恩的电脑查看了电子邮件,她盘起头发,穿着绿色连衣裙,样子不错,她身上的某种东西在说,呀,再多住几天吧,我会温柔地给你的伤口涂药,或许你也能帮我,我想我们的生活突然都离孤独太近,甚至被那个可怕的词重塑,我很难给你幸福或满足,连自由也给不了多少,只能给你一点眼前的陪伴,用我的怀抱让你遗忘,我能给你肩膀让你哭泣,我能用指尖给你的伤口抹药。她的每一个细节都在传达这些,给予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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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车穿过灰色和记忆,穿过熔岩和无常的情绪,那些离去的不会再回来,可我回来了,毫不犹豫地回来了,以每小时一百一十千米的速度,回到凯夫拉维克。凯夫拉维克,一个并不存在的地方。我不知道这是否关于那句无礼的诗,关于它所在的那首诗所讲述的真理,但去往凯夫拉维克的旅途总像要驶离这个世界,前往虚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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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无法避免;一旦你提起笔,就不得不把故事讲完——这是首要诫命,也是基石。所以我明白,那个日期和时间说明他正在回家的路上;那天的那个时间他会在米涅斯荒原降落,我立刻回复了他,用我们年轻时用过的表情,尽管世界完全变了模样。接着我们会一起去喝从免税店里买来的酒。你打算住在哪儿?答案出乎意料:凯夫拉维克的飞行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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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们对自然规律真有那么了解吗? 宇宙究竟有多深邃,为什么一些人的梦境能够超越太阳系最外层的行星,深入我们的理解之外?为什么大多数人都相信与唯物论和科学证据的原则相冲突的宗教经文?唯物论认为,相信上帝存在的人要么是孩子,要么是傻瓜,可还有什么比信仰上帝安慰更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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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能够日夜俯瞰大海的人一定不会伤心到哪儿去。在这里定居的想法在他心头逗留了一阵,住在这里就像住在生命的边缘,他脚下被撕裂的大地可以自动愈合,他甚至能写一本关于约翰·西于尔永松的书,多年以前,他才二十几岁的时候,就梦想着写这本书。这当然是个疯狂的想法,却很有吸引力,每当亚历山德拉注视着他,这种想法就膨胀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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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向奥迪尔,面带微笑,身穿一件有着异域情调的礼服,浅棕色的头发拂到身前,更加凸显她美丽的高额头。她走向他,他等着她,不得不握紧拳头。她注意到了,感觉自己心里燃起一团火,那温暖流贯全身,进入她的眼睛。奥迪尔把拳头握得更紧了,他感到自己虚弱无力,不堪一击,紧握的拳头是他的爱情宣言,她明白这个姿势是他献给她的情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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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怦怦直跳,那是可笑的肌肉、神秘的火箭和永恒童年的居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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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并不总会到来,有些夜晚长得没有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