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代建筑设计似乎经常摒弃时间的体验性要素,也就是说,我们看不到渐进的时间连续体和时间的绵延,而更看重时间的即时性和爆发性所带来的冲击力。由于速度与时间的步伐不断加快,我们似乎正在失去记忆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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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的几十年中,又出现了一个全新的现象——时间领域的全面坍塌或内爆。它将时间幻化成实时平面屏幕上散乱的碎片。当下人们的生活中充满了快捷旅行、即时全球通讯和流动的无形资产,这使得世界共时性成了一个合乎时宜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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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建筑总是刻意追求一种永不衰老的青春气息----对永恒的当下(perpetualnowness)的体验。追求完美感和完整性的理想使建筑对象进一步与时间现实和使用痕迹拉开了距离。这些理想和迷思所造成的后果便是,现代建筑在时间的负面影响之下变得脆弱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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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意大利人又创造两种柱式,即:4.托斯卡纳式(Tuscanorder)——似多利安式5.混合式(Compositeorder)——似科林斯式合前三者,一共五种柱式,称为“西洋建筑的五柱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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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特式建筑全部没有墙壁,只有细柱、尖窗和尖塔。几乎没有水平线,全体由垂直线构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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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哲学家让·保罗·萨特曾经指出破坏、挫败和衰退的情感力量:“当工具摔坏而没法用了,当计划泡汤而心血白费了,世界似乎带着一种幼稚和可怕的无经验感出现在人们面前,没有支持,没有出路。它有一种最大的真实性,因为……挫败恢复了事物各自的现实……挫败本身变为拯救。举例来说,诗意的语言诞生于散文的废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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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把躯体认识、个人化的记忆和意义投射到这个空间中;这个空间把我们身体的体验延伸到我们的皮肤之外,实体空间与心理空间便相互融合。依照现象学的理解,空间与心灵----借用莫里斯·梅洛·庞蒂的一个概念----“双重交叉式地”合并、混杂或缠结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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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筑不再是视觉注意力的聚焦对象,而是一种“非刻意的、靠习惯来完成的触知性获取(tactileappropriation)”,即通过使用、位移和触摸等对熟悉场所的触觉性栖居而为我们所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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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堂与神殿有分别:希腊的神殿,里面只供神像,参拜者都在殿外。所以神殿不必大,但求眺望的美观。中世的教堂,则供养圣像之外,兼作教徒祈祷礼拜之所。故地方必须较大,且兼求内外形式的美观。基督是升天的,教徒的灵魂的归宿处是天上。故教堂建筑的形式便以“高”和“尖”为特色。屋顶塔尖高出云表,好像会引导人的灵魂上天似的。远近的人民眺望这等教堂,不知不觉之间其心受了建筑形式的暗示力的感化,对于基督教的信仰便一致地强固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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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形式的美交付他人,而我自己致力于对物质材料本质之美的定义。它们还有诸多美好尚待发掘,包括所有那些凝聚在事物内部的情感空间。---加斯东·巴什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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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三种柱式中,前两者是纯正的希腊风,为希腊全盛期建筑所重用;后者是希腊末期的东西,远不及前二者有价值。因为以植物的叶子的图案作为柱头装饰,这部分有柔弱的感觉,好像不能承受上面的石楣的重量;既不“合理”,又使人起不安定之感。希腊人尊重“合理性”,不欢喜“华丽”。故科林斯柱式不是纯希腊风的建筑形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