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受约束的自动化可能对工人不利,这也是大多数无论左右两派的美国人的直觉。值得一提的是,共和党与民主党在民意调查中一致反对由公司自己来决定自动化的程度。85%的美国人支持将自动化限制在“危险和肮脏的工作”上,在这一点上,民主党人与共和党人之间没有区别。即使以更明确的政治方式提问,“哪怕机器比人类更好、更便宜,是否应该限制企业可以用机器代替的工作数量”,58%的美国人,包括一半的共和党人,都回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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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底层的普遍停滞,美国的代际流动性急剧下降。美国现在的流动性远远低于欧洲。在经合组织内,底层人口的后代最有可能无法实现阶级跃升的是美国(33.1%),成绩最好的是瑞典(26.7%),欧洲地区的平均值低于30%。在美国,底层人口成为最富裕的1/5人口的可能性为7.8%,但欧洲的平均比例接近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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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有个患痢疾的小孩来看病,护士们能给孩子母亲的只有一盒口服补液。然而,大多数母亲都不相信口服补液可以治病,她们想得到自己认为能够治病的药——一剂抗生素或一次静脉注射。护士们告诉我们,一旦一位母亲从医疗所拿走的是一包口服补液,那么她永远都不会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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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空调本身加剧了全球变暖。标准空调设备中使用的氢氟碳化合物(HFC)对气候尤其有害。它们比二氧化碳危险得多。这使我们处于相当棘手的境地。这种可以保护人们免受气候变化影响的技术,同时也可以加快气候变化的速度。不使用HFC的新款空调污染较少,但价格昂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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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脆弱而声誉又相互关联的世界里,最理想的情况通常是“产业集群”,即同一行业的企业集中在一个地方,所有这些企业都受益于集群相关的声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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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于各种形式的黏性,我们也就可以理解,当坏消息来临,来自外部的竞争更加激烈时,人们倾向于保持低调,希望问题会自行消失,而不是选择正面应对,调配资源实现最优化的利用。工人被解雇,工资开始下降。企业主的利润遭受重创,贷款被重新评估,这一切都是为了尽可能地保持原状。效率没有提高,和失去保护的行业有关联的人则收入下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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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长们放弃得过早,教师们从没真正教过他们,或是学生们缺乏自信。其中一些人完全具备成为经济学教授或工业巨头的潜质,但最后他们却成了劳工或是小店主;如果他们幸运的话,可能会成为某公司的初级职员。他们的真正位置多半已被一些平庸的孩子所占据,因为那些孩子的父母有能力用钱为其赚取每一个成功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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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印度政府目前将一二年级学生书包的总重限制在66磅(2.72千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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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低技术的本地人有益,因为他们获得了更便宜的服务(大多数为美国贫困人口服务的医生是来自发展中国家的移民),但代价是令具有类似技能(护士、医生、工程师和大学教师)的本土人员的劳动力市场前景恶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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衰落的城镇注定要萎缩,会有其他的新兴城镇取而代之。这是历史的发展规律。公共政策需要做的是帮助人们搬到有美好未来的新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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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自由化影响的地区很少有人口流出。即使在一个地区内,资源在不同行业之间的流动也很缓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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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人之所以会坚持那些看起来漏洞百出的信念,还有一个潜在的原因:在他们无能为力的情况下,希望变得至关重要。“穷人根本就治不起大病,因为那会花很多钱,比如化验、住院,所以得了点小病就会来找我,我会给他们开点儿药,让他们感觉好一点儿。”换句话说,即使他们知道解决不了什么大问题,但还是要为自己的健康做点儿什么,这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