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想要获得真正的内心自由,必须勇于承担责任,尤其要勇于对自己负责。
卡伦·霍尼经典语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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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历史和人生一样,瞬间酿成的大错,即使用尽千年,也无法赎回倏然造成的损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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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我们认识到了这样的冲突,我们必须愿意而且能够摒弃矛盾的两方面中的一面。但极少有人能做到断然取舍,因为我们的感情和信念是混淆不清的。也许,说到底还因为我们多数人并没有强大的安全感和幸福感,所以不能有所舍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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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机和驱力的不同还会造成感觉和行为的不同。如果我们是被任何一种直接的、希望获得满足的愿望所驱使,我们的态度中会包含一种自发性与选择性;但如果我们是受焦虑的驱使,则我们的感觉和行动都带有强迫性并具有不择对象的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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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到压抑的敌对冲动往往并不投射到事实上与之相关的那个人身上,而是投射到别的事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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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一个人基本上拒绝放弃自己的强迫性信念,坚信他能够单纯通过自己的意志力把握人生,那么,如果有什么洞察表明这一信念是虚构的,这一洞察必定会引发他的焦虑,因为它使他觉得,他所立足的基础似乎从他脚下被抽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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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生理紧张有可能达到这样一种地步,以致获得满足的方式在一定程度上带有强迫性和不择对象的特点;而这在正常情况下本来应该是受焦虑制约的驱力的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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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愈是正视自己的冲突并寻求自己的解决方法,我们就愈能获得更多的内心的自由和更大的力量。只有当我们愿意承受打击时,我们才能有希望成为自己的主人。虚假的冷静植根于内心的愚钝,绝不是值得羡慕的,它只会使我们变得虚弱而不堪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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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型的焦虑状态,即由于感到来自外界的强大危险而萌生的一种缺乏防御能力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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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上的虐待冲动在深深受压抑的状态下,便产生一种认为自己不能够吸引任何人的感觉。这样,一个人会真心实意地相信他不能吸引异性,自认只得满足于别人留下的残羹剩汤,尽管有证据说明实际情形恰好相反。这儿谈到的低人一等的自卑感,正是患者所意识到的东西,也正是他的自我鄙夷的表现。这儿有一件事实应该指出,即患者认为自己无吸引力,这可能是他对一种令他激动的诱惑——对人的征服或拒斥——所产生的无意识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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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伪装”这种破坏性冲动不是来自自己,而是来自外界的某人或某物。从逻辑上讲,敌对冲动所投射的对象,恰恰正是这些敌对冲动所针对的对象。它可以为自我辩解的需要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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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虑本质上是一种涉及主观因素的恐惧。但在恐惧的情形下,危险却存在于现实中,无能为力的感觉也是由现实所决定的;而在焦虑的情形中,危险感却是由内在的心理因素所激发和夸张了的,无能为力的感觉也是由个人自己的态度所决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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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愿望与社会要求之间的冲突并不必然导致神经症,而同样也可能导致事实上的人生限制,导致对种种欲望的单纯压制或压抑;用更普通的话来说,即导致事实上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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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在意识与无意识之间,并没有严格的、二者必居其一的划分和选择,而只有如沙利文在一次讲演中指出的许多意识等级。从根本上讲我们并不可能欺骗自己我们知道我们内心发生的事情,但同时却并没有自觉地意识到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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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回避人时,他既不想归属,也不想反抗,而是保持距离。他觉得他与别人的共同点太少,别人不理解他。他树起一个自己的世界——一个以大自然、玩具、书和梦组成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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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康人遭遇其过量的不幸经验,是在他能够整合这些不幸经验的年岁;而神经症病人却是在他不能掌握和驾驭这些不幸经验的年岁,由于他对此完全无能为力,因而便产生了焦虑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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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原则上不把心理学思想作为一种对个人的侵犯、一种强加在个体之上的东西而加以排斥的话,那么,他就往往能够在自己切身痛苦的基础之上,比起他那些健康的兄弟来,对心理的复杂性有着更为敏锐和精细的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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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够在体验冲突时又意识到冲突,尽管这可能叫人痛苦,却可以说是一种宝贵的才能。我们愈是正视自己的冲突并寻求自己的解决方法,我们就愈能获得更多的内心的自由和更大的力量。只有当我们愿意承受打击时,我们才能有希望成为自己的主人。虚假的冷静植根于内心的愚钝,绝不是值得羡慕的,它只会使我们变得虚弱而不堪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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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谈论我们时代的神经症人格时,我的意思并不仅仅是说所有的神经病人都有着共同的基本特征,同时还表明,这些基本特征本质上是由存在于我们时代和我们文化中的种种困境造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