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听是一种学问,你可以用耳朵听,用眼睛观察,最后用心理解。最后你会发现,无论动作、眼神或背影都是一种言语。当你学会倾听,你可以了解一颗石头、朵云或一座山的想法。
甘耀明经典语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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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说,人间苦难极多,你们的心志强还是不够用,需要比一般人更强的父母。因为你们多受一分苦难,你们的父母会承受两倍的苦难。我会为你们选择人世间最坚强的父母保护你们,好了,我的小天使们,下去凡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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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想跟树讲话,就化成阵风;如果你想跟木材说话,得化成火;如果你想跟灰烬讲话,得化成水。可是要跟人说话,你也还是个人,处理人的问题是个难题。”“我该怎么做?”“你不用人教就会成为风的,不是每个人都会成为风,但有人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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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躺下去,樟树丛被风吹出缝隙,天穹有彩色盘在洗手槽清洗后流动的妖艳水光,夕阳慢慢地漏光了,黑暗的版图越来越大,夜要来了,我们坚守着黄昏的美丽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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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孕妇临盆前总是怀旧,因为将有个小生命来抢走她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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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永眠在此前,曾勇敢地打开牛栏,把牛赶到草原。目送他们跑到世界尽头成为牛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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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吉鲁说,巨树“自杀”的方式,有快有慢。慢的如红桧与牛樟,加速体内的病菌腐败,最后倒下死亡;较快的呢,如扁柏与铁杉会激烈地吸引雷电打死自己,引发大火。无论哪种方式,树木自杀让森林的虫害和疾病威胁日渐升高,森林大火甚至一夕毁灭大地。一株孤独树的求死意念太强,牵连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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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们这代作家可以持续不断地写,就是因为我们掌握了一种同化生活的能力。同化就是可以把听来的看来的别人的生活当作自己的生活来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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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常常觉得这个世界好奇妙!它让人快乐也让人忧伤。它大方地让人怀抱希望,也残酷地要人面对失望我有时候害怕寂寞,希望一直有人陪在我身边。有时候却喜欢孤独,厌烦纷扰的人群。怎样才能找到一种神奇魔药,好让我打败内心的恐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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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出结论:人生的目的只是为了寻求自身的快乐,并不为别的,那些舍己为人的行为也只是为满足人们的一种幻想一一实现自己所寻求的、做一名慷慨者的快乐。既然未来是不确定的,及时行乐理当是一种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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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仿佛装着一个温柔的草原,安静了狮子,微笑了大象,奔跑了野马,整个草原变得温馨可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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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是在这里生活,真正需要的是什么?这是关系到人们对居住真谛的理解的问题。对此,我的答案是:让生活融合在自然中才是住宅的本质。正因为空间有限,所以首要之务是如何最大限度地体会自然严峻与温柔的变化,于是我牺牲了方便这个选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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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什么?为了什么这样拆开我,放干血,拔掉羽毛,绊倒我?我的现实像被一杆机关枪推着后退它突然开始狂奔,却一样被追上,摔在我脚下像一只死鸟。我本想谈论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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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是靠能量来运作的,并非食物,尽管多数能量需要从食物中摄取。你会发现,来自其他脉轮的能量,如爱、力量或高层意识状态,往往会降低我们对食物的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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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敲门,“哪位啊?幸二?妈妈?”传来了宗广的声音。看样子宗广以为是弟弟或者母亲,并没有站起身来去迎接。“谁?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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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者初民,见天地万物,变异不常,其诸现象,又出于人力所能以上,则自造众说以解释之;凡所解释,今谓之神话。神话大抵以一“神格”为中枢,又推演为叙说,而于所叙说之神,之事,又从而信仰敬畏之,于是歌颂其威灵,致美于坛庙,久而愈进,文物遂繁。故神话不特为宗教之萌芽,美术所由起,且实为文章之渊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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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我脑中忽然冒出一个妙计。所谓恶魔的呢喃,大概就是指这样的事吧!尽管如梦般荒唐无稽、骇人无比,但仍有一种难以抗拒的魅力蛊惑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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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我们两人一同在雨声里做梦,那意境是如何不同,或者一同在雨声里失眠,那也是何等有味。我在他们的故居里看到这句话的时候,心里很受触动。只有懂得里历史,知晓了故事,去寻找一些历史的痕迹才有意义,也会触动更多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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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随狄青南征的骁将中,也有一员“杨家将”——杨文广。他是杨延昭之子,论辈分,是杨畋的堂叔。在民间“杨家将”故事中,杨文广被塑造成杨延昭之孙,杨宗保与穆桂英之子,但实际上,杨宗保与穆桂英均是虚构的文学人物,史无其人。史志载“延昭子文广,娶慕容氏,善战”,“慕容”发音与“穆桂英”相近,很可能穆桂英的人物原型便是杨文广之妻慕容氏,但到了民间说书文人笔下,穆桂英却成了杨文广之母,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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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里除了干活,还要伺候管教。假如你是男的,管教是女的,或者你是女的,管教是男的,就得陪管教睡觉。这是因为晚上实在没事可干,一人睡一个被窝又太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