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为民众少了饥渴的真正原因,是社会把金钱当成唯一的价值。总之,包括我在内,全世界都被虚伪不实的奢侈给欺骗了。人类的欲望被替换成单纯的消费,例如买名牌、吃热门拉面、买跑车。其中的核心思维就是有钱什么都能买,能买就是幸福。这个思维让我们只能体验金钱消费范围内的幸福,人生就变得空洞乏味,父母也无法教导小孩人生还有更多的喜乐。
北野武的深夜物语经典语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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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清楚一件事,世界上没有任何人是靠计划成为英雄的,而是在时代的潮流中载浮载沉,不知不觉才成为英雄。你问我怎么成为北野武?我真的没办法回答,我只知道抄袭没办法成功,师父对徒弟的用途就是个模板,告诉徒弟照这么做不会再成功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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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没有一个艺术家的创作理由是为了全人类的幸福,或者是为了后代子孙。如果有,这个人创作的肯定不是艺术。世界上就属艺术家的作品最自私自利了,艺术家永远只为了自己而创作。或许也有人是为了客人而创作,但那已经不是艺术家,而是工匠的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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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去支持一个被舆论攻击的人,得有跟着被攻击的心理准备,这就像小朋友霸凌一样。全班同时霸凌一个小朋友不是因为所有人都讨厌他,而是因为不跟随团体行动,自己也会被霸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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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为民众少了饥渴的真正原因,是社会把金钱当成唯一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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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不动脑思考的人,稍微受到刺激就会抓狂,因为他们无法自己决定往左、往右,只能看着别人怎么走做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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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认为当时的日本政府禁止使用英文,是担心民众一且得知美国的真相就会发现日本必败,但我不这么认为。我认为这是因为日本人的心病,称为言灵信仰——相信说出口的就会成真。但实际上,就算每天像念经一样高喊反对核武器,也不可能消灭世界上任何枚原子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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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自己没有什么可以传世的技术,只好继续心不甘情不愿地纸醉金迷,免得留财害了子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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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格丽特经常想起母亲评价她和妹妹时说的话:“玫瑰花丛中的每一朵瑰都是在荆棘中绽放的。”她和琳赛是玫瑰,十个哥哥是荆棘。这在很多外人看来是一种体贴,但对玛格丽特来说却无比丑陋是在变相地鼓励侵犯。从小听着母亲说这样的话,哥哥们会是什么感受?听着这种明面上表扬,语气里却暗含着不耐烦的嘲讽的评价女儿们又怎么可能有安全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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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迦不是累,而是觉得自己老了,觉得自己在生活之外,在缩小着。有时候低头看看脚趾头,却好像在俯瞰悬崖;而仰头看看月亮时,又好像是在望着吊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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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亚克罗丝的身体俯向黑夜,它被植物的忧郁所吸引,仿佛被吸住了,她顺从的愿望不是要在这条塞满树枝的空气的河水中去痛饮,而是要消失在其中,融解在其中,好让她内心的荒漠和宇宙的荒漠最后合为一体,好让她内心的寂静与星球的寂静归于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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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法拉尔:出生月份,四月;死于迈森感化院,按法律判断,是个未婚妈妈,她将向你证明所有活着的人,怎样活得像一根草。你们这些在洗于净的床单上生儿子并把你们的怀孕叫作“幸福”状态的人不应遣责那被遗弃者和弱:她罪孽重,但苦也深。所以我恳求你,按捺住你的愤怒,因为所有人都需要其他人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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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亚小姐可能跟我妈是同一类人——在一起生活时,夕子看到对Blue大吼大叫发脾气的玛丽亚,想起了自己的母亲。她们都是那种连自己怀胎十月生出来的孩子都无法认真关爱的人。但是,Blue好像很喜欢玛丽亚。明明没有做错,他还是会反复对玛丽亚说“妈妈对不起”,还恳求她“不要讨厌我”。夕子特别明白那种心情,因为她也曾经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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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娅·克罗丝!玛丽娅·克罗丝!这个名字象块凝血堵住他的喉咙,他嘴里感到一种热热的,有点发成的甜味;终于这个名字象温暖的水流胀满了他的双频,喷射出来:“我今晚见到了玛丽娅·克罗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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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觉得那些山峰看起来好像是瓷做的。……“那走路时可要小心些,”他说,“走错一步,整片风景上可能就会出现一道裂痕,甚至马上破裂成无数微小的风景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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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琳年轻时,在一屋子男生面前毫无畏惧。她倒出烧杯里的尿液,用梦想堵住她的耳朵。她是蓝色运动衣海洋中的一袭白色女衫。她一直追求“不同”:生活与自我的标新立异。好比一个人举起他的世界,转动了一下,然后又放回地面。后来,失意的玛丽球为了他们的女儿,将梦想夹在薰衣草间小心埋藏。囚禁在米德伍德死胡同般的小街上的那座房子里,她的野心无法施展。她脑中错综复杂的齿轮不为任何人旋转,纵有无数想法,也像困在窗户里面的蜜蜂,得不到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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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安托瓦内特气得脸色煞白,嘴唇抿紧,一动不动。使她挪不动脚步,脸上失去红晕的,并不是害怕也许已经向她瞄准的火枪,并不是害怕石头和辱骂,而是傲气,而是这个高傲的脑袋和脖子体现出来的世代相传,从未摧毁的高贵尊贵的感觉,她从未低过头,从未向任何人弯过腰。大家都窘迫地凝视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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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韦伦无疑非常可爱。她又温柔又善良。我在医院里的时候,她一直是我的朋友。但在迷恋一个声音和迷恋一个你能看到的人之间隔着一个不同的世界。玛丽成了一个人,而不再是一个梦,于是,我的热情也随之蒸发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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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琳什么也没说,但她伸出双手,把他的脸捧在手心,詹姆斯恍愡觉得,她柔软的手掌有着当年剩菜加热后的温度。虽然烤箱的定时器很快响起,玛丽琳不得不过去查看,但刚才的瞬间足以温暖詹姆斯的心。他想起母亲的双手一一上面有蒸汽烫出的瘢痕、擦洗锅具磨出的老茧一一他想要亲吻玛丽琳掌心生命线和感情线交汇处柔软的凹陷。他暗自发誓,决不会让这双手变粗变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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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雅姆这一生所遇非人,多年来心如死灰,讵料却在这个小小的生灵身上找到了人世间的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