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美貌,就是让男人发情、由男人估价的女人价值的别名。
厌女经典语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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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性主义并非是让女性成为强者的思想,而是一种“寻求让弱者以弱者的姿态得到尊重的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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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价值由男人的选择而定(据说如此),可男人的价值不是由女人的选择来决定的。那么,男人的价值是由什么决定的呢?是在男人世界里的权争斗中决定的。如果在霸权争斗中获胜,作为奖励励品,女人随后会自动跟来——直到最近仍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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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强者,所谓“隐私”意味着不受公共权利牵制,可以自由支配的空间。而对于弱者,则成为得不到第三者的介入和保护,充满恐惧,必须服从的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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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需要具备两种价值,被女人接受的价值和被男人接受的价值,而这二者不能两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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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嫉妒指向夺去男人的其他女人,而男人的嫉妒则指向背叛了自己的女人。因为女人的背叛是对男人所有权的侵犯,建立在占有一个女人的基础上而得以维系的男人的自我,会因此面临崩溃的危机。对于女人,嫉妒是以其他女人为对手围绕男人展开的竞争;而对于男人,嫉妒则是维护自尊和自我确认的争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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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男子气”,是通过将女人“他者化”才得以定义的,即,男子气=不是/不像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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厌女症的表现形式在男女身上并不对称。在男人身上表现为“女性蔑视”,在女人身上则表现为“自我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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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对女儿的期待,包含着与对儿子的期待不同的两面性。母亲对女儿发出双重信息:“要像儿子一样成功。”“要成功地做一个女儿(女人)。”无论哪一种,在母亲对女儿的“别像我这样”的期待中,既有自我牺牲的意味,又隐含着“让我成为今天这个样子的就是你”的暗暗谴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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厌女症就是绝不将女人视为与自己同等的性主体,而是将女人客体化、他者化,更直接地说,就是歧视、蔑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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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是指欲望,“爱”是指关系。在我们已经明确意识到“性”与“爱”原本是别物的今天,不必再使用“性爱”这种引起混乱的词语了。我们所知道的明明白白的事实是:既有伴随爱的性,也有不伴随爱的性,甚至还常有伴随着憎恶和侮辱的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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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见,她从现实中学到,男女关系的平衡,无论如何终究要让男人居上位,要“女人给男人面子”,才能够勉强得以维持。那么危险易脆的东西,据说就是男人的“自我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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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民皆婚社会”对女人又意味着什么呢?那是女人被强迫结婚的社会,是女人没有不结婚的可能性的时代。在那个时代,结婚被叫作女人的“永久就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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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价值是由什么决定的呢?是在男人世界里的霸权争斗中决定的。对男人的最高评价,应当是来自同性男人的喝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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歧视需要三个人。他的关于歧视的定义,可以稍加修改为:歧视就是通过将一个人他者化而与共同行动的另一人同化的行为。如果把前面的“一个人”换为“女人”、后面的“另一人”换为“男人”,直接就成为对“性歧视”的定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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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每次恶心生气,不如换种思维,就像萨义德对东方主义所言,不把男人的作品视为“关于女人的文本”,而是当作“关于男人性幻想的文本”,那么,便会从中学到很多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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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衡量男人成功的一个社会指标,是拥有“美人妻“。其实,更准确地说是“花钱的妻子”。这是男人为了夸耀:我的性欲不是随便就能满足的,满足我性欲的女人需要花这么多钱来维修保缮。在美国,这被称为“花瓶妻”(trophyWife),是胜利的奖赏。于是富人妻要孜孜不倦地花钱美容保养着装,因为那是衡量丈夫地位的指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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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被男人当作发泄郁闷愤怒的垃圾场,可如果那是女人自己想要的,甚至还很享受,男人就不必背负罪恶感了。而当女人“不再痛苦,发出欢喜的呻吟”时,男人又在心中感叹,“女人这东西真是妖怪魔物”。由此将女人放逐到未知的世界里去。这样,男人便把女人双重地他者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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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什么时候不再是女人了?不再“让男人发情”的时候,成了“大妈”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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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女校文化的双重标准之下,男人眼中的好女人不同于女人眼中的好女人,便是理所当然的。男人赋予女人的价值,女人自己无法控制,所以男人眼中的好女人,成为女人间羡慕怨叹的对象。而女人眼中的好女人,则不但与男人的视线有偏差,甚至隐含着“不受男人喜欢”、让女人安心的恶意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