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踪 小时候觉得忘带作业是天大的事,高中的时候觉得考不上大学是天大的事,恋爱的时候觉得和喜欢的人分开是天大的事。但现在回头看看,那些难以跨过的山,其实都已经跨过了。以为不能接受的,也都接受了。生活充满了选择,遗憾也不过是常态、其实人通常就是无论做什么选择都会后悔,大家总是习惯去美化自己当时没有选择的那条路。可是大家都心知肚明,就算时间重来一次,以当时的心智和阅历还是会做出同样的选择。那么故事的结局还重要吗?我想人生就是一场享受过程的修行。"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回头看,轻舟已过万重山,向前看,前路漫漫亦灿灿。 《人们日报》
寻踪 做事不论用以何种谋划都要记清楚你期望达成的目的,所有手腕伎俩皆为此铺路,万不可为谋得更多再使手段,以免卵覆鸟飞。再者凡事不能单看结果,拿这个案子来说,审出什么结果不重要,要多想想这后果是不是你要的。结果、后果,二者看似相近实则乾坤之差。 千桦尽落 《嫡长女她又美又飒》
寻踪 贫穷,多病,营养不良,身体羸弱,没有权利,信息闭塞,很多人都生活在这样的"危机体制"之中:任何不测因素-疾病、负债和气候-都会引发一系列其他的不确定因素,而仅凭个人力量是无法摆脱的 布吕内尔 《饥荒与政治》
寻踪 我们来看看武川的居民都有谁呢?宇文泰,北周的奠基人,唐太宗李世民的外曾祖父;杨忠,隋文帝杨坚的父亲;李虎,唐高祖李渊的爷爷。由此可以看出,北周、隋朝和唐朝的皇族都来自武川镇,他们影响了近三个半世纪的中国历史。 邢耀龙 《敦煌大历史》
寻踪 据曾经担任过中国青年党领导人的左舜生回忆,当学会成员们最后一次激烈论之后,邓中夏在离开他的屋子时,情绪激动地握住他的手,激情满怀地说:“好吧!舜生,那我们就在战场上再见。”确实,这话概括了五四运动不祥的分裂,这也预示着中国两派知识分子之间此后几十年中悲剧性的斗争。 周策纵 《五四运动史》
寻踪 一切通往彼此,我们成为自己。其实我想能就这样下去,然而恐怕我们再也不能回到原点,我们会像摆渡者的孩子一样往复穿梭于我们的泪河之上。我渴望去旅行,去巴黎、去埃及、去撒马尔罕,远远地离开他,离开我们俩。他也有一条要去追寻的道路,并且得无可选择地撇下我。我们明白了,我们索求的太多。我们也只能够从“我们是谁”和“我们有什么”的角度去给予。分开来,我们才能更清晰地看到,无论是谁都不想失去对方。 帕蒂·史密斯 《只是孩子》
寻踪 设立一个人眼球的焦点,就是一种背叛,因为艺术即便是在混凝地堡中也能自如地表现自我。如果艺术就是单纯关于艺术,那这对我们的社群”而言会更好。以帕索里尼而言,以我个人而言,称我们为“同性恋艺术家”是既愚又狭隘的。也许有一天我们都能消灭掉边界与等级划分。这样,借着良好的理由,我就永远不是同性恋,我也许会有点怪异,而且一定会很难搞。《同志时代》背叛了我们,在他们身处的穷街陋巷之外,这些人未曾描绘出一点空间。 德里克·贾曼 《慢慢微笑》
寻踪 雄螳螂的拥抱或许紧实,或许温柔,基娅不知道,但当它探出自己的生殖器去交配时,雌螳螂转过它那颀长优雅的脖子,咬掉了雄螳螂的脑袋,而后者正忙着交配,甚至没有意识到。它残留的脖子随着交配动作晃动。雌螳螂一点点咬下雄螳螂的胸膛,然后是翅膀。最后,雄螳螂仅剩的一条前腿也进了雌螳螂的嘴,而它无头无心的尾部仍在有节奏地交配。 迪莉娅·欧文斯 《蝲蛄吟唱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