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经历再次加强了我从臣服实验中所学到的东西。有些事刚开始的时候看起来一团糟,但最质也仍可以有积极正面的结果事实一再证明,只要我能把握当下,风雨过后总会有彩虹。我开始逐渐认识到这些暴风只是转化的先知。可能只有在有足够原因克服日常生活中的惰性时才会产生变化。具有挑战性的处境会创造出能带来变化的动力。问题是我们通常会用那些本能带来变化的能量去阻挡改变。而我学会了在暴风中安静坐等,看看自己能做出什么有建设性的事。
臣服实验经典语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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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恐惧之下出现了钢铁一样强硬的指令,我绝不能放走这个能超越我内心所有不安的机会。我以反抗的姿态紧闭双眼,深吸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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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有上天赋予的意志,可以遵从内心来决定想要一件事情办成什么样子,并且以头脑、内心以及身体的力量来使外部世界服从。但这也使我们需要不断面对自我方式与自然方式的斗争。个人意志与现实生活的斗争最终总是会消耗我们的生命。在这场战斗中,胜利时,我们欢欣鼓舞;失败时,我们垂头丧气。多数人只会在得偿所愿的时候开心,因此我们总是不断试图掌控一切。问题是,非得这样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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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始逐渐认识到这些暴风只是转化的先知。可能只有在有足够原因克服日常生活中的惰性时才会产生变化。具有挑战性的处境会创造出能带来变化的动力。问题是我们通常会用那些本能带来变化的能量去阻挡改变。而我学会了在暴风中安静坐等,看看自己能做出什么有建设性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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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做成一件事?做成一件事,首先因为这件事是一件对的事,所以如果不是甲来做,就是乙来做。不是我做,也会有别人来做。我们如果有机会做这件事,是因为我们恰巧在某个时间、某个情境碰到了这个机会,成为做成这件事的“工具”。那我们能做的,不是觉得自己是救世主,而是把自己这个“工具”不断“变得更好”,把这件事做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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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命感是不可丧失的。无论是冷静思考还是文学经验都替代不了使命感。作家的真正使命感中绝不会杂有庸俗的怀疑论者所说的激发创作欲的那类东西,诸如虚假的真情,作家自负地认为自己起着非同常人的作用等。普里什文:“作家最大的幸福是:不把自己视作特殊的、独来独往的人,而是作一个和一切人一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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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为我们提供了对生命最伟大、最简洁的总括。死亡是伟大的平均者,永恒是伟大的平衡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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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生涯的终点是死亡,我们必须注视的是这个结局;假若它使我们害怕,怎么可能走前一步而又不发愁呢?凡人的药方是把它置之脑后。只是愚蠢透顶才会这么懵然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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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抑或爆发情绪是过度反应,过度认同,将自我裹挟于情绪反应中,以致整个现实被吞噬。此类反应驱动力是回避把自己看成坏的或有缺陷的。人生中充满着可怖的不幸,其中大部分没有发生过。静观带我们回到当前,给我们平衡的觉察,也由此构成自我关怀的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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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曾根康弘和竹下登写信给里根和贝克,请求他们帮助终止日元的进一步升值。但后者礼貌地拒绝了,并回复称国会里的保护主义太强,在外部平衡没有明显改善的情况下,政府不能再次改变汇率政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