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恩能不能得到回报,取决于受益者的良心,而施恩者无法控制受益者的良心;加害者则可以单方面控制局面,因为加害只须依赖对方的恐惧。任何人都有恐惧,但不是任何人都有良心。
血酬定律经典语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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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小说是成人世界的童话。施恩能不能得到回报,取决于受益者的良心,而施恩者无法控制受益者的良心;加害者则可以单方面控制局面,因为加害只需依赖对方的恐惧。任何人都有恐惧,但不是任何人都有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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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阶级斗争理论将暴力方式的土改描绘为历史的必然,并将国民党统 治集团与地主阶级的利益描绘为一个统一的整体,这是非常高明的政治斗 争和军事斗争策略。这种论述在很大程度上反映了共产党动员农民夺取政 权的政治利益,而不是反映事物本身的真实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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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农经济对贪官污吏的耐受性很强,对帝国官僚制度的适应能力很高,直接结果便是支持了帝国的统治方式--就好像耐粗饲的家畜品种支 持了粗放的牧养方式一样,小农经济也支持帝国粗放迟钝的管理,并且间接抑制对帝国统治方式的耐受性较弱的工商集团的发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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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讨论卖命问题时,我们没有提及社会环境。至少有两点环境因素,不提出来便有失公正。一是地主的租子太重,搜刮太狠。假如刘某是自耕农,免了租子,就不至于去当土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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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的权力太大了,有利可图的领域一定会被它霸占和垄断,可是行政管理的效率逐层递减特性又注定了它经营不善。经营不善的恶果又要以成本摊派和无偿征调的方式转嫁给民营工商业集团,转嫁给大大小小 的工匠、商人和企业主。于是,通过垄断和摊派这两种方式,官营工商业既侵占了民营工商业的发展空间,又削弱了他们的发展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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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刑罚专家却勃然大怒。他向陌生人声明,他并不是遗漏,而是耻于提起这个刑罚。因为这个刑罚被糟踏了,他告诉陌生人那些庸俗的自杀者是如何糟蹋这个刑罚的。他向陌生人吼道:“他们配用这个刑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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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的习惯是将日记的写作视为情感和思想的真实流露,在卡夫卡这里却很难区分出日记写作和小说写作的不同,他说:“读日记使我激动。”然后他加上着重号继续说:“一切在我看来皆属虚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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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经有个相依为命的兄弟叫宋刚,这个比她大一岁、比他高出一头、忠厚倔强的宋刚三年前死了,变成了一堆骨灰,装在一个小小的木盒子里。李光头想到装着宋刚的小小骨灰盒就会感慨万千,心想一棵小树烧出来的灰也比宋刚的骨灰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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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雷维尔先生壮着胆子进到御书房里,发现圣上心情很不好,坐在一张靠背椅上,用马鞭柄敲打着靴子。尽管如此,特雷维尔还是硬着头皮问圣体是否安康。“很不好,先生,很不好,”国王答道,“我烦死了。”事实上,这正是路易十三最严重的毛病。他常挽住一位朝臣的胳膊,拉他走到窗前说:“某某先生,我们一块来体验一下烦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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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学总是强调在描述与现实之间、在最为高尚的原则与最为平常的事实之间存在的距离,而将这一距离揭示出来本身就是有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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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说家与不快活的人中间,不可能有和平。不快活的人从没有听过上帝的笑,他们坚信:真理是明白的,所有人都应思考同样的东西,他们自己就是他们所想的那样。然而,人之成为个人,恰恰在于他失去对真理的肯定和别人的一致同意。小说,是个人想象的天堂。在这块土地上,没有人是真理的占有者,不是安娜,也不是卡列尼娜,但所有人在那里都有权被理解,包括安娜,也包括卡列尼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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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想拍好人像,先给自己拍一些照片(自拍像)可能管用,而且还得先学会接受别人给你拍照片。否则,当人们知道你正在拍他们时,他们经常感到的那种不安、紧张甚至痛苦,你又怎么能够理解呢?(摄影师应具备的同理心)只要你了解自己的手艺,那些大树就会倒在该倒的地方,倒在离你知道它将倒下的地方20厘米开外。”(成熟的经验才能具备事物发展方向的预判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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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说家乙一以往的创作中,通常会参考电影剧本的写作方式进行构思。然而这样真的就是最好的吗?也许还是不考虑折点、中点这些戏剧创作上的问题,更加自由随性的写作更好吧。受如此主张的编辑所托,完成了这样一篇刻意舍弃剧本理论的作品。或许正是在这篇作品中,才更加纯粹地保留了以往被剪裁删改的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