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枝兔 这需要对结构限制有充分认识,但又要摒弃任何将其视为受害者、堕落者或被剥削者的取向。以往的研究大多从道德或男权牺牲者的视角来评判这些女性,容易造成单一的解释,忽略其中的复杂性与多样性,包括她们的身份、进入性产业的原因、反抗压迫的动力与决心等,都是多元的。 丁瑜 《她身之欲》
桃枝兔 今天是见面会,大家认识就达到目的了。我不了解情况,下车伊始就作指示,只能是胡说八道。来日方长,共事多多,国杰是何人物,大家不久就会认识,自我介绍难免有虚美之词误导大家,一说就多,不说正好,改日我找各位单独谈好吗? 卢苏宁 《领导班子》
桃枝兔 就算我们连丑陋,连愚昧和卑鄙和一切我们所不喜欢的事物和行为,也都可以统统消灭掉,所有的人都一样健康、漂亮、聪慧、高尚,结果会怎样呢?怕是人间的剧目就全要收场了,一个失去差别的世界将是一潭死水,是一块没有感觉没有肥力的沙漠。 史铁生 《我与地坛》
桃枝兔 多数作家都有过相同的矛盾经历:最想做的事却最不愿意动手去做。我们还应该弄清楚我们迟迟不愿动笔的原因:是担心自己写出来的东西不够好,还是担心写出来的东西会暴露我们的内心世界?凡此种种都会妨碍我们动笔写作。“所谓作家的障碍,不过是一种寻常的恐惧心理罢了。” 珍妮特·伯罗薇,伊丽莎白·斯塔基-弗伦奇 《小说写作》
桃枝兔 很长一段时间以来,在中国文化想象里,南方与北方总是和一系列固定的特点,特别是一系列和性别相关的陈词滥调,联系起来:北方被视为豪放和阳刚,南方被视为旖旎和阴柔。然而,这些地域特点并不是“现实的反映”,而是中古时代逐渐形成的文化建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