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长慢走 一种资本的价值,取决于某种游戏的存在,某种使这项技能得以发挥作用的场域的存在:一种资本总是在既定的具体场域中灵验有效,既是斗争的武器,又是争夺的关键。游戏者的形象就好像是面对一大堆不同颜色的符号标志,每一种颜色都对应一种她所拥有的特定资本,与此相应的是她在游戏中的相对力量,她在游戏空间中的位置,以及她对游戏所采取的策略性取向。 布尔迪厄 《反思社会学导引》
路长慢走 可是,他们太相像,都在不断地挣扎,以期在人生的长路上上去一个台阶,如果他们愿意,也许是可以携手向前的,只是,他们都无法对彼此隐藏住自己的本质,他们来自哪里,想往何处去,彼此都清清楚楚,这样也便意味着与他们想挣脱出来的那个世界息息相关。 未夕 《乔家的儿女》
路长慢走 比如被迫害妄想,就是认定有人在迫害你;还有嫉妒妄想,认定配偶、恋人对你不忠;觉得自己得了重病叫疑病妄想;认定自己犯了罪叫罪责妄想;坚信一些明显与你不相干的事物都与你有关,比如坚称‘这本小说的主人公是以我为原型的‘,就叫关系妄想;认定自己是神仙、伟人的后裔叫血统妄想。除了这些,还有许多根据妄想的内容命名的妄想症状。 大山诚一郎 《字母表谜案》
路长慢走 嬉皮士曾经代表着一种生活方式。但我想那时候应该没人认为上班族代表着一种生活方式吧。也许是因为嬉皮士是自己选择成为嬉皮士的,但上班族的话,当然也有自己选择成为上班族的例外,但与自己选择成为嬉皮士还是稍微有些不同吧。这样的话,莫非是人们将以自身意志选择的与大多数人不同甚至是对立的生活方式才称为生活方式吧。也就是说,生活方式是新的生活方式的别名。 谷川俊太郎 《一个人生活》
路长慢走 当我内心足够强大 ,我不再攻击,我知道,当我不再伤害自己,便没有人可以伤害我。我放下武器,敞开心。当我的心柔软起来,便在爱和慈悲里与你明亮而温暖地相遇。 维吉尼亚·萨提亚 《当我内心足够强大》
路长慢走 周日他们去教堂。并不是父亲或者欧维跟上帝有什么过分亲密的关系,但欧维的妈妈总是在这事儿上很上心。于是他们就坐在最后一排低头瞪着各自脚下的那块地砖直到结束。说实话,他们俩大多数时间都在想念她而不是上帝。这是所谓她的时间,尽管她早已离开。 弗雷德里克·巴克曼 《一个叫欧维的男人决定去死》
路长慢走 她说话再也不顾及其他,觉得恐惧就直接冲进恐惧之中,觉得会发生什么厄难就先一步让厄难降临。夕夜在用近处的不幸遮挡远处的不幸。她无法忍受心里不断冒出来的自我蔑视的想法,于是让这些话从别人嘴巴里说出来。只有别人先对夕夜随便,夕夜才能那样随便地对待自己。夕夜觉得现在的自己无所不能,走到哪里都会将这句话挂在嘴边。面对所有的事,她都会用“区区”来形容。 崔真英 《李夕夜,不再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