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冬散尽 好的制度可能激励出人性最善良美好的一面,而坏的制度则可能暴露其最丑陋的一面。俾斯麦说“政治是一种可能性的艺术”,那么我们能敲开人性中哪种可能性,说到底还是取决于我们在缔造什么样的政治。 刘瑜 《观念的水位》
凛冬散尽 领头人并不总是思想者,而是行动者。他们缺乏远见,不可能有远见,远见往往会让人走向怀疑和无为。他们更多是属于神经质的人,容易冲动,半疯不疯,再走半步就会与疯子为邻。不管他们捍卫的主张或追随的目标是多么荒谬,面对信仰,所有的理性都是多余的。 居斯塔夫·勒庞 《乌合之众》
凛冬散尽 以深深的谦虚与忍耐去期待一个新的豁然贯通的时刻:这才是艺术地生活,无论是理解或是创造,都一样。不能计算时间,年月都无效,就是十年有时也等于虚无。艺术家是:不算,不数;像树木似地成熟,不勉强挤它的汁液,满怀信心地立在春日的暴风雨中,也不担心后边没有夏天来到。夏天终归是会来的。 里尔克 《给青年诗人的信》
凛冬散尽 一个人在追求他的爱好,同时也在体验他的痛苦——这就是爱好的砝码、订正本、平衡物和代价。一个人如果学会——而不是纸上谈兵而已——孤独地去面对自己最深的痛苦,克服那想要逃避的欲望以及有人能与他“共苦”的幻觉,那他还需要学习的就所剩无几了。 加缪
凛冬散尽 没有哪种职业,具有像企业家这样的功利性。一场伟大的爱情,并不需要一个美满的结局作为注脚,有时候甚至还相反。一位绝世武士可能死于一场宵小之辈的阴谋,但这并不妨碍他英名永存。即使是一位诗人或小说家,只要他们一生的某个时候创作出了一首或一部伟大的著作,便可以站在那里永久地受人敬仰。可是作为一个企业家却没有这样的幸运。企业家的成功能被人记取和传诵,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所一手缔造的企业仍然在创造奇迹。 吴晓波 《大败局Ⅱ》
凛冬散尽 宁遥从来没有否定对于他的好感,像每个高中女生那样,有个英俊的男生跟在一边吵吵打打,不时斗嘴,不时为了维护自己体现他的风度,更多的时候,是作为年华里的一部分,以最融合边缘的姿态嵌入自己生活的一块拼图,缺少了它就不见了完整的样子。这样一来,几乎已经是不少人足够羡慕的状态,即便关系只是熟人,可也已经非常不错了。真的,非常不错了。 落落 《年华是无效信》
凛冬散尽 你难道不明白吗?你看不出这对我有多大意义吗?过去从来没有人……唉,我……非常珍惜。虽然我能操控每个人的情感,却被自己的情感愚弄了。我并未碰触她的心灵,你懂了吧;我完全没有影响她。我太过珍惜那份自然的情感。这就是我的错误——首要的错误。 艾萨克·阿西莫夫 《银河帝国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