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熬通宵之后经常发生这样的事,微小无意义的细节被无限放大延伸。我想说的是:没什么不正常的,但我就是觉得不安。或者是现在,太阳已经下山,我觉得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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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像他在一个洁白的空间迷失了方向,在一个变得越来越肮脏和污秽的处女地迷失了方向,尽管他付出了巨大的努力,连我记忆中的那张脸也扭曲了,我们说话的时候他的形象似乎跟妹妹所描述的内容融合在了一起,那荒谬的体力测试,令人恐惧、毫无意义的成人礼以及我曾经对他的期许显得如此遥远,甚至连他妹谈论拉美革命及其带来的失败、胜利、死亡时的声音听着都有些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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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那人常年出门在外呢?埃尔维斯说:根据眼神。出门在外的人眼神大方,什么也不害怕,不紧张,不哆嗦,是个真正闯江湖的家伙,可以给你肚子一枪,也可以用一盒万宝路香烟或者一颗大麻卷烟换你一辆卡车。塞尔希奥笑着问他:他给了你卡车,换了你一颗卷烟?埃尔维斯说:是半根卷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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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了,维德尔和我,我们曾经在同艘船上旅行,只不过他曾出力促使它沉没而我却没有为避免它的沉没而努力做点什么或者做了但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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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我说:最大的可能性就是猝死,乔安妮,这事你是明白的,时候到了就是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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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个时刻,穆尼奥斯·卡诺写道,他有种置身户外的感觉:在漆黑的夜空下,身处荒野中,至少那些声音听起来像是从旷野中传来的。过道里的气氛更沉闷了,大家就像是待在一个牙医的接待室里,几乎没有人说话。但是你在何处见过一个牙医的接待室里腐烂的牙齿们(原文如此)是站着等的呢?穆尼奥斯·卡诺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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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了一丝顿悟:整个智利已经变成了那棵犹大之树,一棵没有叶子的树木,表面上已经死了,但是事实上它依然扎根于黑色的土壤之中,我们那肥沃的、里面的蠕虫长达四十厘米的黑色土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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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当时我想到,又或许我只是现在才这么想,生活就是一连串模棱两可的双关语,它们将我们引向最后的真相,那唯一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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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我说,但马上我又跟了一句:别,等等,让我吸口气—就好像说让我最后看一眼我的房间,我的家,还有我父母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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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诵念歌德的诗句:什么时候你还不解这“死与变”的道理,你就只是个忧郁的过客,在这黑暗的尘世。一切都是无用的。我试着舒缓孤独和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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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天天在过伤心的生活啊。正如他父亲说的:想活着,就得奋斗。可是奋斗什么呢?不可避免吗?跟谁斗呢?争什么呢?为了将来确信什么吗?看出一点什么实质问题?他想:好像这破国家真有什么实质可言似的,好像这个手淫的破星球真有什么实质可言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