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拉克利特的逻各斯不是一种取消一切对立和差别的、抽象单一的原则,相反,它恰恰活动在对立和差别之中,并且只是在对立和差别的不断地形成与发展之中才实现了它对万物生成的作为原则的支配作用。
聂敏里经典语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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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我们格外重视的还有“分寸”这个概念。赫拉克利特使用这个词,正是要表达变化的活动于对立面的对立与统一之中的那种特殊限制关系,表明变化不是任意的变化,而是有着它内在的具体限制关系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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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而,逻各斯就是事物变化的精微之理,事物正是在对立面的相互之间的对立关系的不断变化与调整中才彼此区别开来,各自成为自身,但是又具有内在的统一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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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学在本质上是希腊的,因而是西方的,而哲学所秉有的那种超凡和神圣的特征,它的自由特性和思辨特性,也就成为西方人或欧洲文化精神高贵的证明,从而,西方人当然有理由统治世界、统治全人类。这是典型的纳粹言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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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就是这逻各斯,就是神,它在香料的燃烧之中,在昼与夜、冬与夏、战与和、饱与饥的无穷无尽的转化之中彰显自己,这也就是所谓的“命名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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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泉深则鱼鳖归之,树木盛则飞鸟归之,庶草茂则禽兽归之,人主贤则豪杰归之。故圣王不务归之者,而务其所以归。强令之笑不乐;强令之哭不悲;强令之为道也,可以成小,而不可以成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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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托克维尔曾经谈到的:“一些古代的最民主的共和国所说的人民,同我们今天所说的人民不是一个含义。在雅典城邦,全体公民都参加公共事务的管理,但在它的35万居民中只有2万人是公民。其余的人全是奴隶,他们所做的工作大部分是我们今天所说的人民和中产阶级所做的工作。因此,尽管雅典人实行普选制度,但他们的城邦仍然是一个贵族共和国,只有全体贵族才有平等的参政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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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诵念歌德的诗句:什么时候你还不解这“死与变”的道理,你就只是个忧郁的过客,在这黑暗的尘世。一切都是无用的。我试着舒缓孤独和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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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每个人身上都有两个自己。一个是真实的自己,一个是自己想要成为的自己。后者总是给人一种狗一样的印象,不管人们怎样包装和修饰它。大家忙了一周,无可奈何、精疲力竭地扮演完真实的自己之后,周末总得找个地方把另一个自己放出来溜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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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过去5年内有幸跟左晖交流过3次,每一次,他都能带给我一些新的思考。他会谦逊地笑着,然后轻描淡写地说出一些跟通常认知冲突的话。但我事后越想,越觉得有道理。比如,他有一次说,他不要求提供的服务有多好,但是要求能够保持不差,也就是能够提供在基本水平之上的稳定的服务。再比如,他说自己发现,读书是一项最被夸大的美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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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到了芥川的《杜子春》。杜子春见双亲在地狱中所受的苦楚,不堪忍受叫出声来。不料,最终杜子春却因这一行为获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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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此我们看到风格很少是仅仅取决于对自然的观察,而被赋予最后决定权力的总是装饰的原理和对趣味的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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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俩就在怀远驿做了“风雨对床”的约定,此后四十年间,两人都念念不忘这个旧约,然而由于可悲的人生羁绊,终身不能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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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是梦见布达佩斯,总是想回到那些房屋和街道在梦里,我总是作为某种被召唤物而存在,如同神话里失神倾听塞壬歌声的水手。那歌声似乎从遥远的地方、遥远的时间传来,微弱而持久。我却可以清地分出其中的鸽哨声咖啡馆的杯盘声和电车的喧嚣声。我像摇篮曲中的婴儿,栖息在这歌声里。我知道,某种程度上,这歌也是为我而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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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人看到彼得也来凑热闹,忍不住笑了起来。他们虽然已经遍体鳞伤,可是说话的嘴巴却十分尖刻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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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黄昏时的松弛,人表情的舒展,市嚣的递减,华灯的渐起,晚饭的菜香弥漫在街巷。一切都是生活的味道。人生短短,生命渺渺,其实一切都抵不过生活的安柔。还是要多抬头见见这黄昏,放松些,柔缓些,让生活之美抵达你、完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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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学问从这些深奥的问题中解脱出来,唯一的方法是认真地研究人类理解的本性,并根据对于人类理解的精确分析指示出它无法适应那样幽远深奥的题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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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过去,高校里曾洋溢着sapereaude(敢于运用你的理智)的无止境的精神追求,如今的高校却退化为单纯的学院。严格设置的课程免去了个人探素路途上可能遭遇的风险,可是,没有自由的风险,就不可能有独立的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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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没有一个人心理上是完全健康的,起码不可能一生都健康,心理医生也不会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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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感的主要源头是人际关系的深度,但当你在人际关系中不能做自己时,你不会去构建太有深度的关系。你需要从关系中撤离一部分自我,好保护你做自己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