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人间那些不可思议的事都是默默地进行的。喧哗者不真诚,最深挚的怀念也是没有墓碑的形式的。
赫尔曼·麦尔维尔经典语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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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可惊叹的事情都始终是难以言宣的;深沉的怀念是没有墓志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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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之所以感到愉快安逸是因为要真正享受身体的温暖,你的某些小的局部必须要感到寒冷。这个世界上的种种情状无一不是有对比而生。孤立存在的事物是没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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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督教从最开始不被罗马帝国接受,甚至教徒受过多次清肃运动,到被罗马皇帝正式承认并予以支持和保护,再到最终发展壮大,成为建立于古典文化之上的盛大宗教,对西欧未来的文化产生了深远影响。这期间经历了长达近四百年的时间,三大拉丁教父——安布罗斯、圣哲罗姆、圣奥古斯丁,对基督教的教义发展有着巨大的贡献,经过他们对基督教不断的阐述,使之更加“合理、完善、易于接受”,对后世基督教徒有决定性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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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上,受试者进行电击的时间都是500毫秒,但有些人施加的电击时长只是这个数字的十分之一。他们非常小心地触摸开关,释放出的电击听起来就像最短促的雷达”哔“声,而不是常规的半秒嗡嗡声。这些受试者在试验后访谈的时候强调,他们尽可能做出最短促电击,“显示他们的人道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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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上,在政治光谱右端者崇尚权威、精英主义与财产权,而在左端者则强调自由、人类平等与人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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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督教概念中的人格装置把生命分割为肉体和精神,现代哲学中的人各装置则深入人的意识。人与超验领域的关系已不再至关重要,重要的是主体和自身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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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督教给过于桀骜、难以成为奴隶的人批上一件忏悔的外衣,并用这件外衣掩盖了自由的人类精神的所有色彩……基督教欺骗了那些有力的人,那些人也许在此刻、在今天就能获得自己的幸福,基督教将那些人的生活重心移向了未来,移向了对不存在之物的幻想,幻想他们当中谁也见不到的东西……生活中一切的美都消失了:勇敢死去了,自由的激情死去了,美死去了,只剩下了义务,只剩下了对于未来黄金世纪的无意义的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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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督教相信,自己的训诫足够强大而有力,会在各不相同的层次同样得到理解,它们既可以借粗糙的木刻形式向小区教堂的农夫呈现,也可以在博洛尼亚大学由神学家们用拉丁文来进行探讨,而且,每次的重复只会支持和强化其他场合的阐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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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督教化的西方世界的艺术家们在模仿的是想象中的神。不过,即便他们的创作来源于自身的想象,但这些内在形象也一定来自某个地方。而这只会是真实人的世界。倘若当时已经发展出更为先进的技巧,那么神的面孔和体型可能就会更接近于写实主义,这正如希腊和罗马艺术中的神——即使经过理想化的加工——也都是可以辨认的人。西方艺术的演进表明的是朝向逼真模仿的渐进式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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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督教徒军中,国王阿布利德、国王哈尔达布和达娃什召集将领商讨对策。国王阿布利德决定举行大熏染祭礼,连夜祈求、祷告。次日天亮时,国王召集文臣武将,大加赏赐,在他们脸上画十字,用大主教的粪便替他们熏染。他召见被称为“基督之剑”的鲁戈大将,用大主教的粪便,让他闻过,并熏染他的衣服,把粪便涂在他的胡子上,以示壮行、鼓舞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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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督教颓废观中新的东西是一种敏锐而不安的紧迫感。颓废被感觉成一种独特的危机,这种感觉前所未有地强烈;而且,随着时间的流逝,去做那些为了自己和同类的获救必须做的事而不再等待就变得极端重要。从世界的终结正在迅速临近的观点来看,每一个单独的瞬间都是决定性的。颓废的意识导致内心不安,导致一种自我审察、全力以赴和作出重大放弃的需要。基督教的启示论即使在它不公开表明自己的时候,也导致一种激剧增强了的时间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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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督教解释上帝创造这个世界是由于上帝意欲这个世界;为什么意欲?因为爱这个世界;为什么爱而意欲?因为这个世界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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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督教社会的历史自成一个感性的千年学派:十字架上的耶稣让我们学会了向苦难献媚;洋溢着骑土精神的诗篇告诉人们什么叫作爱;布尔乔亚的家族关系勾起我们对于家族的怀旧感伤;政治人物的蛊论滔滔成功地将权力欲“情感化”。正是这段漫长的历史造就了情感所拥有的权力、丰富性及其美丽容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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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督教思想中最奇突的一点就是完美观念。因为基督教是从上古世界的崩溃中所产生,所以有一种着重来世的倾向,拯救问题替代了人生幸福问题,或者替代了简朴生活本身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