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所谓孤独,就是你面对的那个人,他的情绪和你的情绪不在同一个频率。你振动时,她在静默。她振动时,你在静默。
十一种孤独经典语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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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所谓孤独,就是你面对的那个人,他的情绪和你自己的情绪,不在同一个频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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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我明白,有时候一个人那样做,并不真的想伤害谁,只不过因为他不快乐。他知道那样做不好,而且知道做了之后自己也不会快乐,可是他还是一意孤行,不管三七二十一做了。然后他发现他失去了朋友,他难过极了,可是已经太晚了,事情已经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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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很多人看来,失败是可耻的,但其实,失败才是常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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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拉的嗓子眼突然给堵住了,街灯打她眼里掠过。她把半个拳头塞在嘴里,可怜地抽泣着,呼出的团团热气飘逝在黑暗里。好久好久她才停下来,每吸一下鼻子,都弄出很大响动,仿佛几里外都听得到。最后,她平静下来,或几乎平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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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什么并不重要——片刻间,似乎卡森说什么都不再重要——重要的是,他脸上饱受内心折磨的神色惊人地熟悉,那就是他自己的脸,猪油佬普拉特,向别人展示着他的一生:困惑、脆弱,极度依赖,尽力微笑,那表情仿佛在说请别抛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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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能嫁给他,她根本不了解他。有时候,又完全相反,她觉得不能嫁给他正是因为她太了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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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站在那里,摆个姿势,像城堡里的公主那样,让你爬上那么多级可爱的台阶,来带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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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个小花招,可以将自己与他人隔绝开来,很容易:你只要做到:双眼直盯着说话者的嘴巴,观察他说话的节奏,嘴唇、舌头无穷变幻的形状,你就什么也听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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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时的记忆就在这时袭上心头,因为他突然想到——这想法让他的指甲深深掐入口袋内的纸板火柴里——顺其自然,体面地接受,从某种程度上说已经成了他一种生活风格。甚至无需否认,做一个体面的失败者对他诱惑力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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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窗外寻求帮助,可是窗子成了一面黑镜子,返回的只是灯光,明亮的床单和病房里的病服。他套上病服和拖鞋,走过去,站在那里,双手捧着额头贴在冰冷的玻璃上。现在他看得清远处高速公路上的一线灯光,白雪和天空之间,天边那黑色的树,就在水平线上,右边,来自布鲁克林和纽约的灯光给天空浸染上一丝淡粉,可有些被最前面一大块黑色给挡住了。黑色的是截瘫大楼的一个盲角,遥远的又一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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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给资本充裕国家的投资商投资机会,他们会毫不犹豫地锁定资本欠缺的国家,从中获取高额的利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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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上帝为你关上了一扇门,你就试试把门踹开而不是让上帝顺便把窗户也关上,以便你开空调。如果命运扼住了你的喉咙,你就伸手挠他的胳肢窝,而不是哭诉它没有绅士风度,没有对你怜香惜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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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一种商品和服务的价值随使用者的增加而提高,那么,最有价值的网络型产品,就应该是能吸引到最多用户的产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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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作为一劣根性深重的社会动物,一方面想借助群体和社会更好地生存,另一方面又难以克制种种离奇的恶念和欲望,所以需要互相约定一套有制约性的规则,比如所谓的‘法律’和“公序良俗”,前者是和这个社会的契约,为了防止你私下里违约,又有了后者,让人接受群体价值观的洗脑,继而心甘情愿地和大多数人行为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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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一般说来爱神的威力是多方面的,巨大的,普遍的但是只有当他以公正和平的精神在人神之间成就善事的时显示他的最大的威力,使我们得到最高的幸福,使我们不但彼此友好相处,而且与高高在上的诸神维持着敬爱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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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人生,不过是一连串蛮不讲理的,在某些情况下甚至是粗糙至极的推移的归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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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一把自制的五子崩打中了锁骨和左脸,就好像一辆满载沙子的东风卡车从我胸前碾过,死亡的错觉从中枢神经传来,似乎在一瞬间就失掉了所有记忆,然后进入了非生非死的维度里,漂浮着,等待着靠岸。也许是摆渡我的老人嫌我太年轻了吧,在快到对岸之际又原路返回,把我扔在生的南岸,草长莺飞的南岸。我看见一只火红的鸟儿,风筝一样从我受伤的左脸边飘起,拍打着翅膀,久久无法飞入天际,好像腿上被拴了一根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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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们全都是“念相”,但是我们仍有自动自发的自主权,仍然是一个“个体”,也有自己的目标——同时也不要忘记你们的生命是由内向外发的,如此解释,你们也许能更了解我说“我们全都是念相”这句话所代表的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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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毕业分配的时候,因为户口问题进不了外企宝洁,只能进了一个国企——长江计算机集团。国企几年的经历,让我真正地了解社会和人性;也因为不适合国企的环境,我逼迫自己下海创业,才有了后来的携程网、汉庭等。如果我进了宝洁,中国可能多了一个职业经理人,但少了一个创业者、企业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