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见过一个十分奸刁的人后来成为疯子。
木心遗稿经典语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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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读者与作者长谈不休。人与人,万种不同的关系,其中以读者和作者的沟通印证为最神奇。根本不相识,不见面,却同甘共苦,休戚相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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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如喻作药,也只是供长期内服。那种一时外敷的文学的药,其实是化妆品。另外,更有某种文学,确实也许真正似乎有使人脱胎换骨之功效,那是必定要先脱了胎、换好骨的人能读得下去的——事情也只好绝望。”你把世界看得这样复杂,总是因为年纪还轻的缘故。”一个五十岁的瞎子对另一个六十岁的明眼人如是说。彼等的所谓品位,全只是庶土的享乐主庶士最会在细节上享乐,以模糊大节上的亏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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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希望,在一颗垂死恒星的生命过程中,圣奥古斯丁并非只是那一闪而逝的演化附属品。她的生命中始终缺乏足够的爱与情感,因此,她不放过任何一个能够感受到爱与情感的短暂片刻,并且将那些片刻存放在属于她自己的天堂里,储存着,以便度过宇宙的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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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是大多数美国人很可能并不觉得这幕戏奇怪。到远方长时间旅行就好像重复出现的梦想,充满异国的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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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行知先生说:“爱之酒,甜而苦。两人喝是甘露,三人喝是酸醋,随便喝,要中毒。”这体现了爱情的专一排他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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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世上可能既有孜孜不倦身体力行的人,又有无所事事的人。但作为实际问题,大多数和我同代的男性总是每天为工作忙得团团转,其他事情一概考虑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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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大的变故当然是以前也曾发生过的继承人离奇死亡事件。假如那样的灾祸降临在长寿郎身上——(二守家的纮弌会成为秘守家的继承人,二守家也会自动升格为一守家。而二见巡查长将成为村中最高权力者管辖区域下的派驻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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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是心理活动或意识对一定对象的指向与集中。注意有两个特点:指向性和集中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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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说:“看你如此伤心,我不怪你。他原本不是你的儿子,投错了胎,四五岁时就应该死的,因为你们母子情深,又陪你多活了十年。老人家不要伤心了,你儿子已经投胎去了,他横竖要死在你前面,留不住的。寿命都是天安排好了,我们凡夫俗子奈何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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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门开了,企鹅米沙湿答答的站在门口。它停了会儿,接着便经过餐桌走到自己的碗前,一脸疑惑地望着主人。碗是空的。维克托走到冰箱,从里头掰了三条冷冻鲽鱼,切块之后放到米沙的碗里。米沙将头贴着冷冻鱼块。它在帮鱼块解冻!”谢尔盖大喊,看得兴味盎然。“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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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哲学家JohnStuartMill在他著名的小册子《论自由》中认为,让一种观点噤声是“一种特别的罪恶”。如果这个观点是正确的,那么我们就被剥夺了“以真理取代谬误的机会”;但是如果观点是错误的,我们同样丧失了在“真理与谬误发生冲突”时对真理加深理解的机会。如果我们知道自己这一面的论点,那就很难知道另一面。这样我们的这个观点就会变得陈旧落后。不久,人们就靠死记硬背学习这种没有经过证明、苍白而毫无生命力的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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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福柯看来,疯癫作为一种普遍的现象应该被看做对常规状态的有价值的挑战,尽管疯狂有时会带来恐惧,面对这种恐惧时常规状态能让人感到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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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总是善于等待,他们从不慌乱,也不做漫无边际的美梦,而他就有这么一张善于等待的人的脸。他看起来不像一个诗人,不像一个前智利空军军官,不像一个传奇杀手。也不像那个曾经飞到南极在空中写诗的人。远远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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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西晋的忠臣、汉族人刘琨曾写信给羯族的石勒,请求派遣援军。他说道:“自古以来,诚无狄戎为帝王者,至于名臣建功业者,则有之矣。将军长于军略,必建勋功。”看起来,汉族人刘琨的口气还真不小,明明是向石勒求救,还对胡族说你们反正是当不了帝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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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子曰:“信近于义,言可复也。恭近于礼,远耻辱也。因不失其亲,亦可宗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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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大胡桃树荫下,我劈了两个大西瓜,质如霜花的鲜红瓜肉裂开,发出悠长清凉的破裂声。我缓缓吃自己的份,听着远处镇上传来的晚祷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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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了解了患者独特的个体主观性,你才可能推断何种治疗对他/她最为适宜,这在我看来似乎是不言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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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个月光挥舞的夜晚,他的脚步声在一条名叫河水的街道上回荡了很久,那时候有一支夜晚的长萧正在吹奏,伤心之声四处流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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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着她们说话,心里不由得想,我这样不好吗?为什么非要去适应别的小孩?为什么非要跟他们做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