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年纪不到二十岁,又瘦小又窝囊,像无脊椎动物似的叫人看了不舒服。他带着死心眼的狂热熟读了一本不知什么名字的共产主义的小册子,无论讨论什么问题,总是用辩证唯物论来下结论。你有无数理由可以厌恶或者喜欢一个人,穆恩却把全部历史归纳为肮脏的经济冲突。他断言革命注定要胜利。
杜撰集经典语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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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对年轻人,有的迷茫,有的烦躁,有的不快乐。称年轻是快乐的时光真无稽——不,年轻是最脆弱的。忘掉过去,面对未来,过去的既然已成为事实,痛苦也无法挽救比这个更重要的是,别让邪恶进入你的心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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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点结论:正在烦恼的名誉,大多无足轻重;真正重大的名誉,自己无能为力;一旦名誉受诬,基本不要在意;更高一层修炼,排除“名执”、“我执”;面对他人受诬,应该仗义执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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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星期以前,《泰晤士报》驻香港的记者这样写道:俄国人在广州有两支军队:其中一支是由蒋介石率领的部队,另一支就是受过军事训练的罢工工人。……罢工工人是国民党。国民党就是真正的政府。……他们有自己的法庭和监狱。他们在大街上拷打囚犯,警察对此束手无策。他们越过香港边界,袭击村庄,并且狙击香港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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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前,我刚刚走出沉默,写了―本书,送给长者看,他不喜欢这本书,认为书不能这样来写。照他看来,写书应该能教育人民,提升人的灵魂。这真是金玉良言。但是在这世界上的一切人之中,我最希望予以提升的个,就是我自己。这话很卑鄙,很自私,也很诚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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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后,我在印度召开的一次会议上见到了基普·索恩。会议晚宴结束后,我们在返回宾馆的大巴车上坐在了一起。我问他,是什么给了他自信,让他说服伊萨克森我们能够探测到引力波。基普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直视着我的眼晴,说道:“你不认为我们至少应该试试吗?”这时,我意识到了,在科学中一个优秀扑克牌玩家所下的赌注有多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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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每件事都只需花10秒钟进行思考和决策,就可以确定它的下一步行动。正是由于大多数人没有付出这区区的10秒钟,才导致事情不断被延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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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十年后,大多数以色列人将明白,约旦河西岸最终无法逃避分而治之的命运(由于国际压力等原因),不可能被以色列长期单独占领,但这个问题已经变得远比“阿隆方案”提出时复杂。截至2015年,已有几十万以色列人生活在约旦河西岸,巴以双方在谈判中提出的要求也变得越来越强硬和无法调和,这场冲突从政治问题演变为宗教问题,双方的宗教人士都认为这是上帝赐予他们的土地“阿隆方案”提出得太早,当时如果能够采纳,中东历史就会大不相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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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每个夏天秦晖都会另起一个头,就这样积累下来好几个半部书稿。假如有谁愿意把他这些半拉子书稿结集出版,书名我都想好了,就叫《半部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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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所有古代作家都不擅于表达色彩。(比如“青”可以指蓝指绿,也可以代表绿松石色,甚至是黑。)任何一种文化,越往前追溯,色感就越差。混淆的模式也大同小异。总有一个蓝绿不分的阶段,之前则是绿黄难分,再早些是黄红混杂。最初的时候,连红与黑都无法区分。唯一的例外是古埃及人,他们在早期就能辨别蓝与绿。但这只说明他们的文明历史更悠久。要不然,在其他文明还裹着尿布时,他们岂有可能已在沙漠中用巨石搭起了一座又一座庞大的建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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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所有的矿砂铲运工都得到这样的建议,然后去到匹兹堡。但也就大约6个星期的光景,他们中的绝大多数又回到了伯利恒,以原来3.2美分/长吨的工资装卸矿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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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没有时间准备讲稿,记得我当时在想:“究竟是什么,让萨提亚成为担此重任的不二人选?”我的脑海里闪现出两个词:激励型导师和强悍的学习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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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后,在凯里姆亚伯拉罕,在阿摩司大街,在狭窄潮湿的地下室,罗森多夫一家楼下,伦伯格一家旁边,周围是锌桶,腌小黄瓜,以及在一只锈渍斑斑的橄榄桶里渐渐死去的夹竹桃,终日受到卷心菜、洗衣房、煮鱼气味以及尿骚的侵袭,我妈妈开始枯萎。她或许能够咬紧牙关,忍受艰辛、失落、贫穷,或婚姻生活的残酷。但我觉得,她无法忍受庸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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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所有的好姑娘,轰轰烈烈,翻云覆雨,曾经沧海之后,想想自己的后半生,想想也无风雨也无晴,想要找个老实孩子嫁掉,就会想起清华男生。这已然成为一种时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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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之前,艺术家将死亡变成了重生的机会。在解剖学和组织学知识的帮助下,他们开始深入自己的肉体,摸索自己的内脏,将我们那些羞于见人的、在日常之中被皮肤遮盖得严严实实的零碎倾泻于画布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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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何学能够提供草皮丛和泥块提供不了的握力和方便。破碎的粉笔线条,冬天的游戏向夏天的游戏过渡的分界线,包括圆圈,平行的夹道线,固定点,绘制出那片汹涌、游动的泥泞,缓慢编织而成的救援大网压抑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