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没有一条路是重复的,也没有一个人生是可能替代的。每一个人都在经历着只属于自己的生活,世界的丰富多彩和个人空间的狭窄使阅读浮现在了我们的眼前,阅读打开了我们个人的窗户,让我们意识到天空的宽广和大地的辽阔,让我们的人生由单数变成了复数……我们感到自己的生活得到了补充,我们的想象在逐渐膨胀……这些和自己毫无关系的故事会不断唤醒自己的记忆,让那些早已遗忘的往事和体验重新回到自己的身边,并且焕然一新。
没有一条道路是重复的经典语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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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十岁时展望2000年时,我显然是奢侈了;而现在回忆十岁时的情景时,我充满了伤感。这是时间对我们的迫害,同样的距离,展望时是那么漫长,回忆时却如此短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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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始意识到那些即将来到的事物,其实是为了打开我的过去之门。因此现实时间里的从过去走向将来便丧失了其内在的说服力。似乎可以这样认为,时间将来只是时间过去的表象。如果我此刻反过来认为时间过去只是时间将来的表象时,确立的可能也同样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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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谈论的只有悲观的未来和糟糕的当下:德国人已经进军巴黎。马奇诺防线崩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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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先到岸边一间茶坊里打问,当时在船上并没有听错,宁陵县令果然姓张,有四个儿子一个女儿,女儿名叫张五娘,已经二十三岁,仍待字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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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刀老祖举刀一挑,将新娘遮在脸前的霞披削去,露出她惊惶失色的脸来。但见这新娘不过十六七岁年纪,还是个孩童模样,相貌也颇丑陋。血刀僧呸的一声,一口痰往她身上吐去,说道:“这样丑的女子,做什么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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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汗便宜卖啦,愈便宜愈难出手,贵了反而抢着买。然而多少责任和趣味都在鞭打他日夜不息地工作,他只想着怎样修炼他的仙丹,桶桶罐罐裝着他的法力。化外之人似的,所有尘世上的甚么,他可甚么也不管的,一种渺茫而虚妄的乐观,把这个正当盛年的白铁匠安排得似乎挺不错呢,也许只是愚弄罢?人生会是这样地欺骗人么?小泥炉子里进出木炭火花,美得多么短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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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很多的决策,大抵和赵王差不多。我们总想解决问题,却顾不上我们为解决问题而做出的举措,并不能解决那问题,反而带来新的问题,甚至是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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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招徕三晋的人专门给咱进行生产,咱们再派咱本国的土兵去攻打他们的国家,咱们春天包围他们的农田,夏天吃他们的存粮,秋天抢他们的麦子,冬天挖他们藏的粮食,靠武力夺他们的国土,以郡县政策巩固他们的后裔,简直太美好了。(王以此春围其农,夏食其食,秋取其刘,冬陈其宝,以大武摇其本,以广文安其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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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直享用刘峰的好心,却一直质疑他的好心。我们麻烦她就是需要他,被人需要是很好的感觉,使他发现自我价值。他那自卑,终于露出了根。偏偏天下女人都是不信平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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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作是一条小径,让我们得以在小径中和自己重逢、相知、相守。相信你所爱的事物,坚持做下去,它会带你去你需要去的地方。练习写作意味着你得全面探讨自己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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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一般都是打歪了吧。他说,嗯,倒也是一种合理的方式,弹道是生与死的分岔路,不过如果决定历史的是某种偶然,似乎难以把握剧作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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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诗词者胸中若先装满了什么“语法”之类,就写不出真正的好句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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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感覺坐得不舒服,箱子太硬太低,身體嵌在人堆裏,腳不能伸,背不能彎,不容易改變坐態,祇有輪流地側重左右屁股坐著,以資調節,左傾坐了不到一分鐘,臀骨酸痛,忙換為右傾,百無是處。一刻難受似一刻,幾乎不相信會有到站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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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时代最可怕也是最重要的发现,即如果你确实想毁掉一个人,就把他变成机器人,在严格的意义上,最稳妥的方式并不是身体上的折磨,而是让他保持清醒,即,让他和生活保持一种一刻不停的存在主义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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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同样死在了那栋老屋里,不是吗?儿时的我,已经在那个家里死去了,之后一直在等待着我回来。事实上,每个人都有这样一个从前的自己死去的家,只是他们不愿再见到自己静静躺在那里的尸体,所以假装没发现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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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深时尺度去思考问题,不是让我们逃避麻烦重重的当下,而是重新想象它,用那缓慢而古老的、关于创造与湮灭的故事,去抵抗现今急速运转的贪欲和骚动。它敦促我们思考:自己眼下的所作所为,会给我们身后的生命乃至后世留下什么?(本段话实为前言,第14页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