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维尔·尼古拉耶维奇对那些在生活道路上不是向上,而是往下走的人,从来都不尊重。
癌症楼经典语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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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楚河不流入任何湖海大川。这条河在沙漠中结束生命!一条河,不汇入任何水域,把自己最好的水和最好的动力就那么一路分送给萍水相逢的朋友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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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何必要活上一百年呢?一点也没有必要。这件事想当初是这样的,真主在给所有的动物分寿命,它们个得五十年,够了。可是人来的最晚,真主那里只剩下二十五年没分了。” 人有点生气了,因为太少了!真主说: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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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行车,铁环,一旦滚动起来,便只能在运转中保持平衡,而运转一停就会倒下。男女之间的游戏也是如此,一旦开了头,便只能在发展中保持其继续存在。要是今天与昨天相比,一点进展也没有,那么游戏也就不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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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杜甫在的時代有防止動物遭受虐待的協會,他很可能會第一個參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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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格拉底式的教育有一个基本的前提,即,只有对于能够理解并愿意接受这种教育的人,它オ会起到作用。那些受到苏格拉底批驳的政治家、诗人、匠人,只会感到羞辱,不会因为苏格拉底而变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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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个无关紧要的问题,为什么这些影片前两都要带上戈达尔的名字呢?是为了告诉那些不是戈达尔粉丝的人,这些可是戈达尔的作品,请慎重观看,看完了可别抱怨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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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华:能才,我要这只顶针,还要红头绳。——你买来给我——能才替韶华把红头绳给绕在手腕上了。(左手)那顶针被韶华当戒指带着,古铜色的。能才:好。买个欢喜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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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会熬过去的,因为她必须熬过去。有时候,就在你觉得什么都没有了的时候,你会突然找到办法的。就像草原上的火灾。几年前我再内布拉斯加见过草原起火,看上去像世界末日一样,土地完全被烧黑烧焦,所有绿色都消失了,可烧焦的土壤养分更丰富,新的植被长得更茂盛。人也是这样,你知道,他们可以重新开始,总能找到办法。你需要把一切都烧干净,才会有新的东西生长出来。你需要从废土之上重新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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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直在寻找,一个愿意为她砍下一颗真正的圣诞树的男人,她会为他在整棵树上挂满美丽的幸福。她等了又等,身边的情人没有一人能符合她的期待。最后她只好自己砍树,然后,开始寻找一个愿意欣赏女人将圣诞树拖回家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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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需细心观察,弄清楚游戏规则,就可以操控游戏,直到胜过游戏。最难熬的是等待和观察,在这期间他必须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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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出几步,突然放开嗓子,唱起洞庭湖边的情歌来。只听他唱道:“小妹子待情郎——恩情深,你莫负了妹子——一段情,你见了她面时——要待她好,你不见她面时——天天要十七八遍挂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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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已升起,豆汁锅里冒出来的热气,在阳光下看来,也像是雾一样。陆小凤用火烧夹着猪头肉,就着咸菜豆汁,一喝就是三碗,然后才长长吐出口气,擦着汗笑道:“三年未到京城,你知道我最怀念的是什么?”李燕北微笑道:“豆汁?”陆小凤大笑点头:“第一怀念的是豆汁,第二是炒肝,尤其是荟仙居的火烧炒肝,还有润明楼的褡裢火烧和馅饼周的馅饼。”李燕北道:“我呢?”陆小笑道:“肚子不饿的时候,我才会想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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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上去有些不可思议,我的想法简直就像是被灵感引领着,自然而然不断成长起来。当然,我有意识地为了酝酿想法将目光投向平时未注意的事情、书和电影等,但还是有一些不可言说的东西,可以说这正是共时性,也就是Synchronici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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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是个常识,他却仍然无法压抑自己的感情——感情?不,不是那么草率的东西。绝对不是。这种感觉不是单纯冲动的激情。而是发自灵魂深处的呐喊,是他赖以为生的精神支柱,乃至生存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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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婆婆“嘿”的一声,道:“甚么狗杂种?胡说八道,你妈妈多半是个疯子。这样罢,你就跟我姓,姓史。咱们金乌派第二代弟子用甚么字排行?嗯,雪山派弟子叫甚么白万剑、封万里、耿万钟的,咱们可强他一万倍。他们是‘万’字辈,咱们就是‘亿’字辈。那个姓白的叫白万剑,我就给你取个名字,叫作史亿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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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常常认为爱情使我怀有的最好感情,我的一切美德都是与他相通的;爱情使我超越自己,我没有你又会成为一个普通平庸的烦人。怀着跟你相会的希望,才使我觉得崎岖小路也是最平坦的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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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字是用来读,用来听,不是用来看的——要看不如去看小人书。如法国新小说的前驱们指出的那样,小说正向诗的方向改变着自己。米兰·昆德拉说,小说应该像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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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积分的知识中有那么多的技巧需要掌握,那么多新的理念需要消化和吸收,以至于我们很容易就忘记了这个学科的宏伟蓝图和大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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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文字的沟通上,小说是两点之间最短的距离。就连最亲切的身边散文,是对熟朋友的态度,也总还要保持一点距离。只有小说可以不尊重隐私权。但是并不是窥视别人,而是暂时或多或少的认同,像演员沉浸在一个角色里,也成为自身的一次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