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小说里几乎没有人物,也几乎没有戏剧性冲突,因为书里大多数人都病弱不堪,都是被巨大的力量要弄得无精打采的玩物。战争的主要后果之一是:到头来,人们失去了充当人物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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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自己提出了关于今天的问题:今天有多宽,有多深,有多少属于我自己的东西可以留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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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被规则驯化,勇敢做个不平庸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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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到达屠宰场以后,毕利呆在车里晒太阳,其他的人都下车找战利品去了。日后,541号大众星生物将劝毕利专注他生活里的快乐时刻,而不必去注意那些不快活的时候:当永恒还没逝去,要一直望着美好的事物。如果毕利能进行这样的选择,他准会把他那天在车后晒太阳打瞌睡的时刻,看作他最快活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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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张裁减原子武器的人似乎相信,如果他们的目的能达到,战争就可以马马虎虎过得去。这些人读读这本书,并想一想德累斯顿的命运,是有好处的,德累斯顿由于遭到常规武器的一次空袭而失去十三万五千人。一九四五年二月九号晚,美国重型轰炸机用燃烧弹和烈性炸弹对东京空袭,使八万三千七百九十三人丧生。扔在广岛上的原子弹炸死了七万一千三百七十九人。就这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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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两人都认为人生毫无意义,原因之一是他们有不幸的战争经历和遭遇。例如,罗斯瓦特用枪打死了一个十四岁的消防员,把他错看为德国兵。就这么回事。而毕利目击了欧洲历史上最大的屠杀,即轰炸烧毁德累斯顿。就这么回事。所以他们想重新创造他们自己和他们的世界。科幻小说帮了大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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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灵顿的小说提出了这样的问题,“每年有成千上万的人进入水晶宫。他们必须及时做出选择,接受大公司生活带来的使人麻木不仁的安全感,或者反抗这种服从。”冯内古特的《工厂里的鹿》是将这种选择处理得最简洁也最成功的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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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下之后,一座城市所能展示的最欢乐的时刻,就是城市的灯光眨着眼睛一盏接一盏地闪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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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利听见罗斯瓦特对精神病医生说:“我认为你们这些人应该提供许多美妙的新谎言,否则人们简直不想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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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个有智慧的人,我确定他肯定会看到这项要求中睿智之处。一个镇子毕竟不是一家工厂,你走进来先瞅一眼正在制造什么,然后翻开账本就知道运营得好不好。我们没有在生产或销售任何东西,我们只是想在一起生活而已。每个人在这方面都有他自己的心得,想成为专家需要时间的磨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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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天,那位四十岁的流浪汉对毕利说:“这不算糟。不管在哪儿,我都感到适意。”“你能?”毕利问。第九天,流浪汉死了。就这么回事。他临终前仍说:“你认为这糟吗?这并不赖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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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赐予我接受我无法改变之事物的平静,改变可改变之事物的勇气,以及区分这两者之不同的永恒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