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劳永逸,永远要重新开始,重新进入动荡,重新寻找,重新赢得欢喜。
相关语录
-
顺着眼前的状况随波逐流,时候却反悔不已。。。。这是我的坏习惯。
-
我這麼喚她,她嘴裡說著“可是......”,眼神緊追著蝴蝶不放。在房間角落飛舞的蝴蝶,輕輕滑過母親伸出來的指尖,改變軌道,從起居室的日光燈下飛過。那一瞬間,蝴蝶的翅膀亮起鮮艷的黃色光芒。然後蝴蝶搖搖晃晃地飛過茶几上方,停在佛龕前大哥遺照的相框上面,收起翅膀休息。我像是目睹奇跡似的,一股說不上來的奇妙感情湧上心頭。
-
日本到某个时期为止,一直都有“无颜面对祖先”的观念。日本没有绝对权威的神明,但是日常生活中存在着一种伦理观:应该活得对得起死去的人。我也怀着这样的伦理观。因此,日本文化中的“死者”代替了西方文化中的“神”。死去的人并不是就这样离开了世间,而是从外部批判我们的生活,承担着伦理规范的作用也就是说,从故事外部批判我们的是死者,而站在故事内部承担这一角色的是孩子。
-
庆多急切地打断了良多的话。“比爸爸还喜欢?”这句话让良多猝不及防。他从没想过庆多会抛出这样的问题。这就是庆多忧心的事吗?良多不知道。但是,他只知道一点,此时他必须给出肯定答案。良多紧盯着庆多的脸,点了点头。“对,比爸爸还喜欢。”庆多那双大大的神似由佳里的双眸凝视着良多,一句话也没说。
-
哥哥希望能够从分离的艰辛中得到解放,但是,龙之介却是从共同生活时所经历的艰辛中获得了解放,说不定还为此感到松了一口气。
-
庆多想对绿说一声“晚安”,仅此而已。良多说过不能打电话,但是忘了道“晚安”是不对的。
-
批判作假的一方曾肆无忌惮地强调「照实拍摄就好。不要添油加醋。不需要指导演出。按照拍摄的顺序剪辑就好」。可是说得极端点,那根本就成了「偷拍」(因为拍的时候对方完全不知道自己被拍了)。对于此一质疑,田村的回答是「偷拍时的对方并非自我表现。那种东西拍出来也不能当成纪录片,我也不想拍。对方意识到摄影机的存在,并思考者如何表演时,拍出来的画面才有美感、才会有趣」。
-
希望那像是小小祈祷般的七个人的旅行,能够结出果实望象征着这个世界永不消失的温柔事物,能够永不被遗忘,能被继承下去。
-
要如何启发想象力、让过去的影像在脑海中鲜明浮现,恐怕因人而异。以我来说,比较容易像这样对压倒性数量的东西有反应。比起直接诉说,间接描写更有吸引力。当然如果目的是要诉说被害的凄惨,或许没什么问题。但若是要传承战争的种种时,过于偏向被害一方的论调,会让思考停滞不前。甚至煽动某种排他主义、敌对主义。
-
虽说是活火山,也只是在山顶附近朦胧地笼罩着些烟雾而已。那烟雾就像是灰色的云,随着时间流逝,模糊地交幻着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