捍卫爱,是哲学的一个任务。也许,正如诗人兰波所说的,爱需要重新创造。通过简单的保持所得到的的,不只是一种防卫。实际上,世界充满了新奇,爱情应该在这种新奇之中来加以领会。必须重新创造爱的历险和传奇,反对安全和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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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有一种与友情相比的根本差异。友情不需要身体的体验,不需要在身体的享受中的回响。这就是为什么友情是一种最为理智的情感,那些对激情持蔑视态度的哲学家大都会转而赞赏友情。不过,爱情,在其持续中,有着友情的一切正面特征。但是,爱情是朝向他人的存在之整体,而托付身体是这种整体的物质象征。(pp.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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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们谈及爱的对象时,我们认为爱者必是爱着这个对象的全部。我们并不认为,他的爱会从中选择一部分而抛弃另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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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迪欧认为,艺术、科学、爱和政治,是我们人类走向真理的四种途径。在这四条道路上的每一种追求,都会把我们升华到更高的命运刻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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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世界中,我很直接地感受到,幸福的源泉就在于与他人共在。“我爱你”就意味着:在这个世界上,你成为我生命的源泉。在这个源泉的泉水中,我看到了我们的欢乐,首先是你的欢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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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是无法被归结为任何规则的,不存在任何爱的法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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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的敌人,乃是自私自利,而不是情敌。于是我们可以说:我的爱的主要敌人,我应该战胜的敌人,不是另一个人,而是我自己。因为自我总是倾向于自身的同一,从而抗拒差异;因为自我总是对在差异的视野中过渡和重构的世界持反对态度,而强化自己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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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在何种情况下,爱的宣言想说的总是:那曾经是偶然的一切,我想从中获得更多。从这种偶然,我想获得一种持续,一种坚持,一种投入,一种忠诚。忠诚,我在我的学术术语里也使用这个词,把这个词从其通常的语境中取出。忠诚,恰恰意味着一种过渡,从一种偶然到一种坚定的建构,从而这种偶然变成一种命运。(pp.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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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首先是一种持之以恒的建构。是一种“艰难地想要持之以恒的欲望”爱情,在其持续中,有着友情的一切正面特征。但是,爱情是朝向他人的存在之整体,而托付身体是这种整体的物质象征。面对另一个人,宽衣解带,裸身相对,把身体交付给她他,完成一些自古以来的动作,把廉耻之心暂且放下,身体的仪式,只是语言的物质抵押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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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处理的是一种分离(separation),一种分散(disjonction),这种分散可以是两个人之间的简单差异,并且带有两人的无限差异。或者说,在爱中,我们具有的第一个因素,是一种分离,一种分散,一种差异,从而人们将因此获得一个“两”(Deux)。爱,处理的首先是这个“两”。(pp.59-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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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诚,恰恰意味着一种过渡,从一种偶然到一种坚定的建构。一种永恒的宣言应该在时间之中实现或者展开。永恒在时间中降临。爱的可贵经验就在于,从某一瞬间的偶然出发,去尝试一种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