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逻辑就是盎格鲁-撒克逊人所说的双重标准,这种逻辑在对男性活动和女性活动的评价中建立了一种根本的不对称。除了男人无法在不降低身份的情况下俯就的某些在社会方面被认定为低级的任务之外(原因之一是人们没有考虑到他可以完成这些任务),同样的任务,假如由男人来完成,就会是高贵的和困难的,而由女人来完成,就是微不足道的和不引人注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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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秩序和社会秩序的规律性,通过将妇女从最高级的任务中排除出去,将低级的位置分配给她们,教她们如何保持体态,将艰苦、低级和琐碎的任务交给她们,更普遍地说,在基本的先决条件的意义上,这种规律性利用似乎是社会差别基础的生物学差别,强制规定和反复灌输这种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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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性道德通过一种不间断的训练推广开来,这种训练事关身体的所有部分,而且不断地通过衣服或头发的限制得到强调和实行。因此,男性身份和女性身份的对抗原则以举止行为的永久方式固定下来,这些永久方式类似一种伦理学的实现,或更确切地说,一种伦理学的自然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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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看不到统治的社会关系如何能够出现在人们的意识中,统治的社会关系是这些思维模式的源头并通过彻底颠倒因果关系,表现为一个完全独立于力量关系的意义关系系统的应用之一。神话一仪式系统在这里扮演了一个角色,这个角色相当于归于彼此分化的社会中的司法场的角色:在它提出的观念和区分原则客观上适合先存的区分需要时,它通过将法定秩序变成熟悉的、公认的、正式的存在,认可了这种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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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所周知,男性生殖器总是以隐喻的形式出现,很少被指明,也很少可以明指,它集中了授精力量的所有集体幻觉。它如同人们在分娩、行割礼或长牙期间所食用的馅饼或烘饼一一“隆起”或“鼓起”2鼓胀的昧模式是丰产仪式的发生原则,丰产仪式旨在借助鼓胀或促使鼓胀的食物,模拟鼓胀(男性的生殖器和女性的肚子),并且在男性力量授精的时刻如结婚一以及开犁的时候一一变得必不可少,这是类似于开型和丰产的行动的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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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与现实和虚构发生关系、相信虚构或虚构模拟的现实的过多或少超脱的或疏远的不同方式,借助于这些方式所假定的经济和社会条件,与社会空间中不同的可能位置密切相关,并由此被严格纳入不同阶级和阶层的特有配置(习性(habitus))系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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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疑,社会秩序已经使大苦大难有所减轻(不过没有达到人们所说的程度),可是在社会分化的过程中,社会空间大大扩展(特殊领域和次领域),从而制造了主张各种日常苦难空前加深的条件。在各种观点的空间里,如果不给面临日常困苦的社会范畴留出位置,就无法正确地再现一个跟宏观社会一样,以产生无数的自我表象为特点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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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骚扰并不总是以性占有为目的,尽管表面上别无他求有时它的目标是单纯的控制,即在纯状态下进行统治的纯粹证明。如果说性关系表现为一种社会关系,这是因为性关系是以主动的男性与被动的女性之间的基本区分为原则形成的,而且这个原则建立、组成、表达和支配欲望其中男性的欲望是占有的欲望,是色情化的统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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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不理解,第一次去市场代表了什么?为什么就是进入男人的、荣誉问题的和象征斗争的世界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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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瑟琳麦金农无疑有理由在“假装的性高潮”(fakingorgasm)中看到男性权力的一种典型体现,男性权力要使性器官之间的相互作用符合男性的观念,男人期望从女人的性高潮中得到他们男子气概的一种证明,以及这种最高形式的服从所带来的快感。同样,性骚扰并不是总是以性占有为目的,尽管表面上别无他求:有时它的目标是些微的占有,即纯粹状态下的统治的纯粹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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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定男性的女性成本即消除对母亲、土地、潮湿、夜晚、自然的以来和眷恋的客观“意愿”,表现在所谓的“准备迈进成人的分离”时刻举行的仪式中,比如第一次给男孩子剃头,以及所有标志着迈进男人世界的门槛并以割礼圆满结束的仪式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