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最大的毛病是,爱以自己的喜好度量其他事物。
一个人的村庄最新语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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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回头,身后的草全开花了。一大片。好像谁说了一个笑话,把一滩草惹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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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在想:对于老家、对于亲人、对于朋友,甚至对于日常熟稔的大部分事物,自己似乎始终游离在圈层之外,不求甚解,趑趄向前,又不知其所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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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正生活在一个被记录得最多的年代。无数支笔在记录,无数的照相机、录音机、摄像机在记录。我们对这个时代的无知,恰恰在这无数的“看见”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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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笑堵死了沉默所含有的无数可能性,沉默本身不就是一种会意?大胆沉默下去,会意才可能滋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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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欧埃诺斯真有这技能,并且会循循善诱,那我祝福她。[20c]如果我懂这些,我就会美滋滋的,自我膨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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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性是个不可思议的东西,我发现它真的是不可思议。你听说过一句古话吗?事实比小说还要离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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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住多少年才能把一个新地方认成家。认定一个地方时或许人已经老了,或许到老也无法把一个新地方真正认成家。一个人心中的家,并不仅仅是一间属于自己的房子,而是长年累月在这间房子里度过的生活。尽管这房子低矮陈旧,清贫如洗,但堆满房子角角落落的那些黄金般珍贵的生活情节,只有你和你的家人共拥共享,别人是无法看到的。走进这间房子,你就会马上意识到:到家了。即使离乡多年,再次转世回来,你也不会忘记回这个家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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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始非常认真地纠正起学员的击球……没过多久,说到怎样击球,威尔先生的脑袋里已经灌进去六条“应该”,十六条“不应该”,所有的条条款款搅成一团如果一个人在打球时能“抛开一切想法”,就能更加专注于网球、球场以及他的对手,而不是忙着给自己下达无数指令,忙着思考如何击球、如何纠正之前的错误、如何重复刚才的动作。他的动作是有意识到的,但并不是刻意思考,刻意努力实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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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还更倾向于指责那些让自己产生强烈认同感的受害者。看见倒下的树砸中的是一个与自己年龄、种族、性别不同的人时,产生同情相对容易得多;而如果看到一个和自己年纪、身高体型、性别均相同的人,开着同样的车子撞上一栋和自家同样的房子时,指责对方愚蠢无能的可能性则大大提高,尽管毫无证据支持自己的这种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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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佛教有“本地垂迹”一说。所谓本地垂迹,是指作为本源的佛、菩萨,为了拯救日本的芸芸众生化身为日本的神,这些化身就被称为“权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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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性是不会变的,品牌的重要是不会变的。品牌故事应该是描述品牌之所以存在的初衷,也就是基于什么社会环境的需要,或是因为什么人类文明的思维,应运而生的想法,这个想法道尽了该品牌贡献人类哪些美好,同时也说明满足了那些我们想要、却未被满足的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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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老得走不动时,或许才会明白世上的许多事情,才会知道世上许多路该如何去走。马无法把一生的经验传授给另一匹马。马老了之后也许跟人一样。它一辈子没干成什么大事,只犯了许多错误,于是它把自己的错误看得珍贵无比,总希望别的马能从它身上吸取点教训。可是,那些年轻的活蹦乱跳的儿马,从来不懂得恭恭敬敬向一匹老马请教。它们有的是精力和时间去走错路,老马不也是这样走到老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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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试图从纯粹世俗的角度孤立地去理解马丘比丘,你肯定会错过一些重要的东西。 关于宾厄姆,也许唯一的真相就是他做了一些不那么浪漫但却比发现马丘比丘重要得多的事情,也许这是保罗·格里尔和伊莲·卡普一托莱多唯一能认同的一点。他看到了遗迹,很快确定了它们的重要性(甚至它们的起的源),并让它们获得了一定知名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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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是很容易丢掉的,人一走,家便成一幢空房子。锁住的仅仅是一房子空气,有趣的家具不会等你,有轱辘的车木不会等你,你锁住一扇门,到处都是路,一切都会走掉。门上的红油漆沿斑驳的褪色之路,木梁沿坑坑洼洼的腐朽之路,泥墙沿深深浅浅的风化之路,箱子里的钱和票据沿发黄的作废之路...无穷无尽的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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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地才是最远的荒地,很少有人一辈子种好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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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中都有自己的早晨,时候到了人会自己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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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许多个冬天之后,我才渐渐明白自己再躲不过雪,无论我蜷缩在屋子里,还是远在冬天的另一个地方,纷纷扬扬的雪,都会落在我正经历的一段岁月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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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准备了许多柴禾,是准备给这个冬天的;我才三十岁,肯定能走过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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