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劳永逸,永远要重新开始,重新进入动荡,重新寻找,重新赢得欢喜。
步履不停最新语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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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麼喚她,她嘴裡說著“可是......”,眼神緊追著蝴蝶不放。在房間角落飛舞的蝴蝶,輕輕滑過母親伸出來的指尖,改變軌道,從起居室的日光燈下飛過。那一瞬間,蝴蝶的翅膀亮起鮮艷的黃色光芒。然後蝴蝶搖搖晃晃地飛過茶几上方,停在佛龕前大哥遺照的相框上面,收起翅膀休息。我像是目睹奇跡似的,一股說不上來的奇妙感情湧上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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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高级领导层看,这场“文化大革命”也可算作一场夺权的斗争。在斗争中,毛泽东依靠他与周来和代表军队的林彪建立的强大联盟,从刘少奇手中重新夺回了他的领导权。西方观察家一般都认为周恩来是一个温和派,但在这场特殊的斗争中,他与毛泽东站在一起。这可能是因为他更信任、尊敬毛泽东。周恩来与他亲密地共同工作了35年,而刘少奇与周恩来却不太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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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二〇〇五年开始,中科院与商业联姻,时隔二十多年,重启了对羌塘连续三年的大规模科考,羊湖便是最后一条科考线路必经之地。应有更多的社会力量支持这种科考行为,其实这花不了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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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在每个家庭都一样,当次子是很吃亏的,以为相比其他兄弟,次子被拍照的机会少得可怜。“爸爸那一阵子很忙啊。”尽管母亲也曾如此替他辩解。大哥应该是很受重视吧,据说父亲自己跑去买了单反相机,给他拍了许多照片。而姐姐因为是第一个女生,所以照片也很多。并且,不管哪张照片,他们脸上都有着完美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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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總有那麼一點來不及。那就是我失去父親還有母親之後,我最真實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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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高一到高二,然后到高三,我的成绩明显一年不如一年。其原因当然多种多样,比如说父母离婚、弟弟突然自杀、我对尼采着了魔,还有祖母得了不治之症。不过这些都是幌子,理由非常简单,我只是变得讨厌念书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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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风格主义到巴洛克的移转,不是画派之变,而是生命戏剧化的一种表现。与之密切相联者,是一种追寻,追寻以新方式表现美:令人惊奇、令人讶异、明显不合比例的事物。巴洛克之美超越善恶,其模型借丑传美,以伪表真,通过死亡呈现生命。"死亡"尤为巴洛克心理念念常在的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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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对社会学的有用性或者使命的不同看法角度,我们把社会学划分出三大派别:批判派、合理性发展派和介入派。这种划分过于简单化,而且是我们重新建构的结果,所以不能把它看作是对20世纪70年代社会学的现实描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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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根本讲,羞耻(及其背后的自)是人们对自我感知中的不安感的反应。羞耻感并非一无是。比如,我们会在别人面前尽量克制贪欲,因为不加克制会自己蒙羞。羞耻感有一点特别令人讨厌,就是我们往往会为自己的羞耻感而感到羞耻,因此不想向他人求。我看到太多的人以孤独的方式逃避自我,却不愿冲破孤独,去过一种敢于脆弱却心性开放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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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总有那么一点来不及。那就是我失去父亲还有母亲之后,我最真实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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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窦建德开始,“长安与河北”这一历史逻辑被安禄山、史思明所承袭,再为藩镇割据中的魏博、幽州等河北藩镇所光大,成为贯穿盛唐一中唐一晚唐时代的核心政治主题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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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父亲的死亡、王招宣的死亡到这次张大户的死亡,潘金莲突然发现,她所有的努力到头来竟只换得一个武大郎——她甚至连被再转卖的机会都没有了。这样看不到出路的人生,对于才20出头的潘金莲来说,当然是再悲惨不过了。其实武松是“英雄”的形象。“英雄”的意象对于生命没有出口,迫切等待着被“拯救”的女人而言,吸引力可以说是无穷无尽的。然而调情的有趣部分正在这些暧昧的机锋里,它们一边通向礼教的客厅,另一边则是情欲的卧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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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記得當我和淳史一樣大的時候,我也是跟父親一起泡在這浴缸里,問父親他為什麼想當醫生。相較於我細瘦的小肩膀,父親的肩膀又寬又厚。我崇拜那樣的父親,所以以為只要當了醫生,就可以一直跟那樣的父親在一起。我現在還能清清楚楚地回憶起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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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我并不知道是怎样的冲动驱使我这么做,但我现在很清楚地知道,我感受到的是死亡。震慑我的不是蝴蝶的诞生,而是蛹的死亡。我因为被一群死亡包围而感到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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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正是在这一天,我第一次感觉到父母不可能永远都像以前一样。这是件理所应当的事情。但即便我眼看着父母年华老去,我却什么都没有做。我只能不知所措地远远看着同样不知所措的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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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距今七年前的事了。当时的我刚满四十岁,虽然已经称不上年轻,但如果把人生比作一场马拉松,也还没抵达折返点。至少,当时的我是这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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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了父亲和母亲之后,我就再也不是某个人的儿子了。取而代之——虽然这么说有点奇怪——我有了一个女儿。说实话,这并没能消解我对父母抱有的种种悔恨,或是填满我心中的空虚,没有那么好的事。失去的终究还是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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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总会犯下不管付出多少代价都无法挽回的过错。但我真正领悟到这点,又是更以后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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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黑姬山的话题之后再也没被提起过。到最后,我也没有和父亲去看足球,也一次都没让母亲坐过我的车。唉,早知道的话……每当我这么想的时候,机会都早已从我的身边溜走了,而且再也无法挽回。人生总有那么一点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