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缪抛开政治抉择及其后果,代之以一种坚定的道德立场和个体姿态,这恰与俗流相左,那时的典型情况是,一切个人的、伦理的两难困境都诉诸政治或意识形态的站队来解决似乎就由此产生了。加缪深知在德军占领期间,人的选择会带上怎样的政治含义。一些批评他的人也知道,加缪在这方面拥有比他们更荣光的记录,他们对他的攻击由此还掺杂了点儿嫉妒。
责任的重负经典语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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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我正如饿虎扑食般,双手齐出想猛抓住巨乳,但巨乳已无影无踪,管理员的头恢复成了原来的秃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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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这些问题的根源,在于人需要在心理上确立一个目标、而目标的确立涉及人的判断——这就给人犯错误提供了可能。……一般来说,在孩子2岁或3岁的时候,他就为自己确定了一个追求的目标——这一目标指引着他,他以自己的方式努力追求这一目标。通常在目标的形成过程中,小孩做出了不正确的判断;但目标一形成,它就开始约束、控制着孩子。孩子把他的目标具体地落实在他的行动上面,他调整他的生活,以便全力以赴地向着他的目标迈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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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若昂五世像舞会上绅士对贵妇那样拉着唐娜・·马利亚·安娜的手朝床边走去,在各自沿自己那边的小小台阶上床之前他们双膝跪倒,小心翼翼地祈祷一番,以免在未进行忏悔的情况下性交时死去,以便让这次新的尝试开花结果,在这一点上唐・·若昂五世有双重理由抱有希望,相信上帝,也相信自身的活力,所以怀着双倍的虔诚向上帝乞求子。至于唐娜・马利亚・安娜,人们相信,如果没有什么特殊原因或者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她也正在乞求同样的天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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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植物就是难缠。植物将生命的时间弄得断断续续,突然开始讴歌生命,然后又陷人沉默。就像坏掉的时钟那样,任性地支配时间,但是又远比俺们人类敏感地测度阳光,并区分季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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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真有这样的地方,你可以指着它说:”这就是一切的开头,正是从这时起,才有了后来的所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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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图登特说:“他感觉到假使英国舰队一出场,所有的意大利船只都会躲在它们的国内港口中不敢出头,于是将留下德国空降部队在那里孤掌难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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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内蒙古学会了两句蒙古话。蒙古族同志说,会说这两句话就饿不着。一句是“不达一的”——要吃的。一句是“莫哈一的”——要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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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学生时期就已经知道,我们能够想像得出来的任何一种意见,不管多么离奇古怪,多么难以置信,全都有某个哲学家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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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前也有过这种恐惧感,但只是触碰到了它的边缘,而且是最外层、程度最轻微的边缘。但这次不一样,恐惧变得无边无际,充斥着夜晚的宇宙,它无情地汹涌而至,让我感到无尽的空虚和寒冷。这种恐惧中包含了临终遗言、深邃太空,以及人类历史上每一次漫长的告别。它令我退却,令我哀号。我身体颤抖,趴在地上,放声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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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调査与其他调査最大的区别在于它太敏感。在中国,人们并未形成公开坦诚地讨论这个问题的氛围。性,在实践中可能是亮丽的,但是在言谈中,它仍然是灰色的。不仅在异性之间讳莫如深,就是在同性之,往往也难于启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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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怼和景仰有个共通点:都会滋长,有了开始,就像萌芽的野草,会茁壮,会蔓生,差别只在于一个往高去而另一个朝低走,低的不断更低,高的也不知道高到什么地方才愿停止。阿冰越是欣赏高明雷的决断明快,越对金牙炳不太耐烦,经常因故挑剔他,唠叨碎碎念,大事小事都看不顺眼,明明不希望他插手菜馆,却又骂他对菜馆经营袖手旁观;孩子病了哭了,仿佛都是因为金牙炳的错和疏忽,又要大吵一场。日常更是毫无必要地尖酸刻薄,她慢慢明白,这叫作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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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更趋向于认为进化等同于进步,不论是从单细胞生物到人类的物种跨越,还是从石器时代到现代社会的经济跨越。但是进化理论家提醒我们,进化无法完全等同于进步。进步这个术语本身就十分主观,我们只能客观地说,在特定的条件下,进化能随着时间的流逝通向更高的复杂度,而在经济语境中,这意味着更多的财富。但是,理论家还告诉我们,通向更高复杂度的趋势也是不确定的:生物进化历史充满了失败和灭绝,人类社会的历史亦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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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作与生活,对于一位作家来说,应该是双重的。生活是规范的,是受到限制的;而写作则是随心所欲,是没有任何限制的。任何一个人都无法将他的全部欲望在现实中表达出来,法律和生活的常识不允许这样,因此人的无数欲望都像流星划过夜空一样,在内心里转瞬即逝。然而写作伸张了人的欲望,在现实中无法表达的欲望可以在作品中得到实现,当三岛由纪夫“我想杀人,想得发疯,想看到鲜血”时,他的作品中就充满了死亡和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