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枕痴梦 好多年了,都有人问,读书到底有什么用。我都是这么回答的,读书能填上心里的洞。我的心破了好几次。这世界上真正在意我们的人很少,我们真正在意的人也不多,但只要有这么几个人存在,仅仅是存在,我们就会发自内心地觉得这个世界还有救。 卢思浩 《漫长的旅途》
一枕痴梦 在中世纪的西方,济贫被认为是统治者的美德而不是责任,是给予穷人的恩惠而非他们应得的权利;可到了19世纪晚期,以英国为代表的西方世界在思想上日益认为,救济穷人不是恩惠或慈善美德,而是基于公民资格的权利,因而也是国家必须承担的责任。如此转变的产生,又跟思想界对穷人本性的态度和对国家本质的看法的变化有关。 《何以现代》
一枕痴梦 觉察自己看待别人的方式,是了解自己的过程。觉察别人看待自己的方式,是接受自己的过程。我们如何看待别人,决定了别人怎样回馈我们,给出去什么就会得到什么。把投射给别人的能量收回来,呼吸,放松,忏悔。把别人投射给自己的能量还回去,尊重,理解,接纳。当把别人的能量还给他,把自己的能量收回来,停下来感受自己时,自然而然就回到了中正、放松、平静、自然的状态中了。 《愚者知言》
一枕痴梦 领袖制的理论:领袖制不是基于既存秩序的权威,而是基于个人魅力的权威。领袖因此是透过心理学的范畴来界定的(充满活力、神智清明和具有创造力的意志),并且特别强调他与社会团体的合而为一,以及其权力的原初性与人格性。……首领或领袖的权威绝不会是衍生的,而总是原初的并且源自其人格。此外,在本质上它并不具有强制性,而是如崔沛尔所示,建立在同意与一种“价值的优越性”的自由承认之上。 吉奥乔·阿甘本 《例外状态》
一枕痴梦 我开始明白我自己。我不存在。我是我想成为的那个人和别人把我塑造成的那个人之间的裂缝。或半个裂缝,因为还有生活......这就是我。没有了......关灯,闭户,把走廊里的拖鞋声隔绝。让我一个人待在屋里,和我自已巨大的平静待在一起。这是一个冒牌的宇宙。 费尔南多·佩索阿 《想象一朵未来的玫瑰》
一枕痴梦 在神话学研究里,有一种现象叫“比照性”,即“神话的起源来自于人类对于自身的认知”。换句话说,他们在创造神话的过程其实就是一个对自身认知的过程。因此,当人类祖先发现鸡蛋里原本是一清一浊两团液体,却能孕育出小鸡时,他们再看着清澈透亮的天空和浑浊厚实的大地,便渐渐地有了这样的感想和推论。 意公子 《大话西方艺术史》
一枕痴梦 在我们的小吃摊对面,耸立着几座精心设计的中世纪土砖塔、用来子,因为它们的粪便可以给葡萄施肥。塔利班曾烧光了葡萄园,并且禁止饲养鸟类。鸽子塔上装饰华丽的阳台即将塌落,鸽子也已绝迹。在过去,饲养鸽子也是为了消遣。 罗瑞·斯图尔特 《寻路阿富汗》
一枕痴梦 一个国家是否有真正的自由,试金石之一是它对那些为有罪之人、为世人不耻之徒辩护的人的态度。在大部分专制国家里,独立自主的辩护律师队伍是不存在的。诚然,专制压迫肆虐无忌的明显标志之一就是政府开始迫害辩护律师。 德肖维茨
一枕痴梦 是,我做人不成功,我尚未成精,我不够成熟,我不能淡淡的,漂亮地处理掉这件事。我从头到尾是个笨女人。我又用手掩住面孔。我又掩住面孔,我也只会掩住面孔。我连拔足逃走的力气都没有,我头昏了。我呆呆地看着他,想起幼时听过的故事:老虎遇上猎人,老虎固然害怕,猎人也心惊肉跳。在这种歇斯底里的情绪下,我忽然笑了起来。 亦舒 《胭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