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袖杨花雪 邓小平的家人觉得他亲切宽厚、言谈风趣,但在家人之外,他不是一个和蔼可亲的人。同事和其他人都对他敬重有加,却不像对胡耀邦或当年对周恩来那样爱戴他。他们知道,在紧要关头,邓小平会做他认为最有利于国家的事,未必考虑这样做是否有利于自己的手下人。 傅高义 《邓小平时代》
拂袖杨花雪 大自然常常荒芜,而明月却亘古长存,而人比大自然荒芜的还要快,总有一天也会物是人非,那时候他们的命运会怎样呢?李香兰不禁想起了风中的柳絮,想着当她不再唱歌时,柳絮却能每年一度的在丽日晴空中飞舞歌唱,内心就被灼人的伤感而深深刺痛了。 迟子建 《伪满洲国》
拂袖杨花雪 我走过去拿起电话。“这里是牧师寓所,”我说,“你是谁?”电话线那头传来一个奇怪的、尖细的、歇斯底里的声音:“我想忏悔,”那个声音说,“上帝啊,我想忏悔。”“喂,”我说,“喂。听着,你把我的电话切断了。刚才那个电话号码是多少?”一个软弱无力的声音说,不知道,还说抱歉打扰我了。 阿加莎·克里斯蒂 《寓所谜案》
拂袖杨花雪 当一名重要的异议分子在异国遭逮捕时,我们会写一篇头版新闻;而当10万名女孩常态性地遭到绑架及被非法卖到妓院时,我们甚至认为这不是新闻。部分原因在于,我们记者往往善于报道特定日子发生的事件,却疏于报道每日常态性发生的事情,比如妇女每日遭受的残暴对待。疏忽这个主题的并不是只有记者。美国的对外援助中,特别针对妇女的不到1%。 尼可拉斯·D.克里斯多夫 《天空的另一半》
拂袖杨花雪 因为去电玩游乐场只是被学校处罚,大家不愿意搭理我而已,但是杀人的共犯一定会被人杀死的。可是干坏事的人是渡边,我是受害者啊。犯人是渡边,我是受害者。犯人是渡边,我是受害者。犯人是渡边,我是受害者。我在脑袋里犹如念咒语似的重复着这句话。 湊佳苗 《告白》
拂袖杨花雪 他的喉结吞咽着上下蠕动。风掠起他的头发。我想我看到他点头。“为你,千千万万遍。”我听见自己说。它只是一个微笑,没有别的了。它没有让所有事情恢复正常。它没有让任何事情恢复正常。只是一个微笑,一件小小的事情,像是树林中的一片叶子,在惊鸟的飞起中晃动着。但我会迎接它,张开双臂。因为每逢春天到来,它总是每次融化一片雪花;而也许我刚刚看到的,正是第一片雪花的融化。 卡勒德·胡赛尼 《追风筝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