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论家不论褒贬,做过头总是会被一眼看穿:两者都做过头则更是如此。但是,不留余地地拥护经典以抗击潮流的告诫则掩饰着一个真正进退维谷的处境。所有的经典都曾是潮流;新的经典总要从无到有,这个过程中难免会披上潮流的外衣。从这个告诫中最先得出的推论,不外乎找出究竟是什么使经典成为经典,不管是新经典,还是老经典;以及支持真的经典,批驳任何假冒经典却有名无实的东西。
克莱夫·詹姆斯经典语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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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古至今,所有文学证据都表明了一点:在美色面前,男人都是傻瓜,他们会把各种美德赋予美貌,直到现实经验打破这一错觉。再聪明也无济于事,因为一见钟情不是来自特定的判断力;一见钟情是突然发生的,这一突然性之完整犹如婴儿对母亲声音的反应。女性的美始终被男性诠释为神圣的善在尘世的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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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们不能全部记住,起码也要了解一点我们所遗忘的东西。如果我们愿意的话,全部忘掉也没关系,享受轻装上阵的便利亦无不可;但一种与爱无异的深刻直觉提醒着我们,效率的代价就是空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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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的力量就是要把世界改变到连科学家都无法预测的地步。而人文学科——唯一的文化——的力量,是要以人人都能欣赏的方式来解读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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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历山德拉·米哈伊洛夫娜·柯伦泰(1872-1952)在老圣彼得堡的安逸环境中出生长大。她代表女性和穷人抗击贵族特权。1908年被流放到德国。一战时,她赴美游历,宣扬社会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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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为勤奋的作家和知识分子在他身上看到的是另一个自我,更少羁绊,毫无野心,也不必恪守诚信道义。他是那些不堪理想重负者的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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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陌生人知道你的专长是书时,他们通常打破僵局的方式总是问你,是否已经读过某本书。如果你说“没读过”,那就会被迫听别人的一番概述。从一场可能乏味的谈话中最快脱身的办法就是说“读过”。但狡猾的家伙只需要用个假书名来试试你,你就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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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夫卡说,阿尔滕伯格能够发现“这个世界的精彩,就像在咖啡馆的烟灰缸里找到烟头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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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多种形态的“有翼的爱神”的各个方面,无产阶级并不像虚伪的资产阶级那样内心充满恐惧和道德愤慨……爱的复杂性与无产阶级的利益并不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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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那个带着一首情歌从火焰中走出来的人,这首歌以唯一可能的方式救赎了人类—承认这里没有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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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理性是人类事务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一旦获得生命必将贻害无穷。不那么崇高的活动就更不用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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茨威格是很适合给本书画上句号的名字,因为他的生活、工作、流亡和自杀结合起来概括了前述许多内容:面对令人绝望的环境,却想要有所作为的故事。……斯蒂芬·茨威格是人道主义的化身,所以他最后选择自杀,这本身就令人信服地表明,我们所高度珍视的东西只有在自由的环境中才能留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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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神将成功倾倒在他身上,只能染黑他的风衣,却从未浸透他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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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众不信任反对派,群众对于反对派的声明一笑了之。反对派难道认为群众的记忆如此短暂吗?如果党及其政治路线存在缺陷,除了反对派领袖,还有谁该为此负责?—ALEXANDRAKOLLONTAI,“THEOPPOSITIONANDTHEPARTYRANKANDFILE,”INSelectedWritings,P.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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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尔提乌斯不是海德格尔,他从未公开支持过纳粹。他和纪德错就错在那个一厢情愿的念头:在政治的蛮荒中也有实现文化统一的可能。人类大部分不切实际的幻想都关乎其所爱。...库尔提乌斯忘记的是连续性就其本身而言并不能促进文化,它只是对文化的一种描述而已。...一个合格的批评家或作家在取消连续性和花在强化连续性上的时间至少是相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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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莫卧儿帝国十七、十八世纪脆弱性的解释,。。。其中两种主要的解释出自欧凡@哈比比(irfanhabib)和撒提斯@钱德拉(satischandr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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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灵感,作家和诗人写下了许多真知灼见。“诗人敏锐的耳朵刚一接触到神的声音。”(普希金),“我那不安的心灵就归于宁静”(莱蒙托夫),“声音正由远而近,于是我的心灵便听命于这哀愁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年轻”(勃洛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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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那些影子,如果他被要求对他们进行估价和表示意见,并从而和那些用不脱离捆绑的人们发生争执,当他尚还处于黑暗中,两眼尚未适应和复原的时候,而这种适应和复原的时间是很不短的,是不是他将引起别人的讪笑,是不是人们将要议论他,说他走上去了一次却瞎了眼睛回来了,并且说试图往上走,这是根本不值得去的;而谁如果试图去解脱他们并且引导他们往上走,那就只要有人能够把他弄到手并且能够杀死他,他们就会把他杀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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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那年的黄姝,我了解她几乎所有习惯,知道她很多秘密,而她却不知道,她就是我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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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你的条款是:我的安全感全部来源于你的爱,为了得到那份爱,我愿意百依百顺,放弃自己的需要和希冀。关于他的条款是:我的安全感来源于一切由我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