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是生命的另一种延续,当中或许藏着我们也没想象到的希望。这种希望通过作品无意识地传递给他人,最终又奇妙地回馈到作者身上。
书问京都经典语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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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激发农耕业,而文明又促进城市的成长。文明在农舍里播种,但只在城市里开花。文明不是由伟大的种族创造,而是由伟大的文明创造民族。地理环境与经济条件创造了某一文化,而文化又创造了某种典型。英国人并没有创造不列颠文明,而是文明创造了英国人。如果英国人带着不列颠文明,不论他到何处……也不是他在那里重新创建他的文明,即使当地的文明神秘不可思议,也会控制他的心灵。如给予某一民族相似的物质条件,某民族也会有相似的文明之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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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价的高低与有没有穷人并没有直接关系,而是和水的多少有关系。让穷人喝得起水的最好方法不是从价格上入手,而是从收入上入手。(先高价后返还,少用者赚钱的方案好开拓思维阿)市场分配的结果也许是最有效的,但却未必是最有人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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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价值— 名义价值原理 对人们来说,真正重要的是金钱或收入的实际价值,即它的购买力,而不是它的表面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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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说这些,难免有些怅惘。一来觉得这里比起从前,发生了许多变化。二来觉得年光徒逝,我没有得到更多知识,无法与你分享更多。仿佛一直只是浮澘,无力深潜,双耳剧痛,不能去往更深邃幽微、也充满危险与奇迹的秘境。知道问题的所在又不能作出改变,大概最为沮丧。期待见面,匆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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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专制社会,想根除贪污就如同让大海停止波动一样不可能。中国传统政治体制是默许官员在一定程度下贪污的,因为“低薪制”的设计使官员不可能不靠灰色收人来生活。事实上,传统财政制度中可钴的空子太多,贪污对任何一个智商正常的人来说都不是难事。在大部分时候贪污之所以能被限制在一定范围之内,原因不外有二:一是在儒学价值观有效运转下人格操守的约東;再一个是从上而下的政治高压,也就是说,最高统治者的反腐决心和虎视眈眈的监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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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简单色之中,白首当其冲,虽然有人可能不承认黑白是色彩。黑白二者,前者是色彩的来源或接收者,后者则被完全剥夺了色彩。但我们不能因此排除黑白,因为绘画不过是种光与影的效果罢了,光影即所谓明暗对照法,故此白为首先,然后黄、绿、蓝、红,最终是黑。白可称为光之代表,若是离了白,无色可见。(昂纳多达芬奇《与艺者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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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话又说回来,不熟悉这种景象的人要是在那晚上靠着船边看上一会儿,便几乎会想这汪洋大海简直就是一个大圆奶酪,而那些鲨鱼就是奶酪里的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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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一个函数组称为是全域的(universal),如果对每一对不同的关键字$k,l\in{}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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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从大众传媒到教育系统,大家都在推广和维护一种标准语和它的发音方式,久而久之,甚至大家都忘了即便是最正确最标准的说话方法其实也是一种“口音”,进而将其他一切偏离正轨的发音都判读为“口音”。所以我们才会说某些人说话有“口音”,却从不抱怨中央电视台新闻节目主持人有种“中央口音”。这情况就和美国白人忘了白色也是一种颜色而把其他人种叫做“有色人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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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有叹息声,由于抑压,显得更沉痛,有窃视,显得更甜美,还有满脸羞红,尽管不是由于干了坏事。------《唐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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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多世纪以前,凡·高站在田间,他本可以在看见夜空后返回寓所——而且我们将永远不会知道这件事。我们都曾经历过这样的顿悟时刻:它们将我们置于艺术开始的地方。对大多数人来说,这种时刻本身即为目的。而对艺术家而言,它们只是个开头,是启动创造进程的原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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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个瑞士银行帐户。那怎么了?如果你还不懂,我就不再多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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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工作皆可于脑海中完成,但是会有一个潜在的危机:那就是太容易陷入直觉的吉光片羽中沾沾自喜,反而忽略了建立扎实,完整的理性基础。……避免我的反省陷入这样一种自溺的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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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精打细算的收支系统中,运费有时候是直接向囚犯收取的,因犯被迫支付现金或实物,或者在自己从事苦役所得的“工资”中扣除。把小于4岁的孩子送去处决是免费的,4~10岁的孩子就要收半价了。反正每件“货物”都只能领到一张有去无回的单程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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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会议中,郭台铭表现出了对新鲜事物极强的敏感度和求知欲。“他的学习能力和聚焦能力,让我非常震惊。以我今天的忙碌程度,你让我和一个人就一件事情连续交流19个小时,我会觉得不可思议。从郭台铭身上,我看到了一个创业者务实的一面,一旦有新的机会和新的事物出现,他就要扎进去透彻理解,这毫无疑问是一种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精神。”雷军后来回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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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其他各种条件相同时,强劲的人口增长往往能发挥均等化的作用,因为它削弱了继承财富的地位一一每一代人在某种意义上都必须依靠自己的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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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极端的反应要数在前东德地区城市中复苏的种族主义暴力。相对没那么极端但很有可能更加危险的反应是,人们开始重新讨论谁有权分享德国繁荣这一问题。德国宪法已经承认了“返乡权”(right of return),亡授子在东欧说德语的居民后代比生于土耳其长于德国的人更多的特权。谁是德国人?外来移民可以成为德国人吗?还是说,德国人的身份是一个关于血统和种族的问题?这些问题曾经被提出来过,并且引起过可怕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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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期死亡率的下降,可以看做一个自变量,它推进了父母与孩子之间“情感联结的日益深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