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两天时间里,包括孩子、老人和病人在内的4000人被无情地“筛选”出来,准备迎接未知的命运。亲人的号哭声即使远在体育场外也清晰可闻,人们还能听到枪声,那些抗拒骨肉分离的人,会被就地枪决。
温迪·霍尔登经典语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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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毒肉眼不可见,却在地球生态系统中非常活跃。它们把DNA从一个物种搬运到另一个物种,为生物演化提供了新的遗传材料。病毒也对大量生命体的生存进行了调节,从微生物到大型哺乳动物,无一不受到它们的影响。病毒的作用不仅限于生物,它们还会影响地球的气候、土壤、海洋和淡水。放眼演化的历程,不管哪一种动物、植物或微生物,它们的演化都离不开这些微小却威力无边的病毒。这些病毒和我们共同拥有这个星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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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毒学家还无法想象地球上存在的病毒数量之巨,他们更猜不到,地球上生命的基因多样性,很大一部分就蕴藏在病毒之中。他们不知道,我们呼吸的氧气很大一部分是在病毒的帮助下生产出来的,连我们所在的这颗星球的温度,都和病毒的活动息息相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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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人总是比健康人更引人注意。病人说的话,甚至只能含糊说出来的话,也比健康人重要。另外,健康人也会病倒的。时间概念,对了,病人的时间概念,多么宝贵地隐藏在沙漠的洞穴里啊!另外,病人真的是咬住空气,而健康人装做咬紧牙齿,实际上只是细嚼慢咽罢了。还有另的另外、另外、另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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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博本来应该问她的事情实在太多了,却都没来得及问。死亡总是用这种方式对待我们。这就像是打电话,我们总是在挂断电话的那一刻,才猛然发现自己本来应该要说些什么。如今,话筒的另一端只剩下一座充满回忆的电话答录机,从另一端传来的声音越来越微弱,也越来越零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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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波在窗前稍稍侧过身子,免得自己完全背对这两个在桌边坐着的女人。“倒也是,”她说,把几根头发拢到耳后去。她纯粹像通报消息似的接着说:“他从两岁起就经常爱往路上跑。不过从没跑得特别远。我想他跑得最远的一次一一至少,在城里是这样一一是中央公园里的林阴道。离家也才几个街区。他走得最不远一一或者说最近一一的地方就是我们楼房的前门了。他拐到那儿去是想跟他爸爸说声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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拨弦乐器都会有品(frets)。弦品将指板划分成不同的区域,以便演奏者的手指能按到准确的位置从而得到想要的音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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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隐约感觉到,华为真正伟大的是“软”实力对组织和人性的深刻洞察和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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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态自重,太看重别人对自己的看法,太计较二人关系中的对等,如果自己付出的多,对方付出的少,就觉得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伤害。解决的办法是要加强自己的独立性和自信心,因为病态自尊其实来自自卑。要尽量用一种独立和自信的态度生活,相信自己有独立的价值,不必依赖他人对自己的评价和重视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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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不是技巧上多洗練。也不是藝術造詣多精純。他的演奏驚人地開放。 “這樣的演奏法,總會在什麼地方跌跤,或不小心骨折吧?”甚至會給我們這樣不安的感覺。那聲音無比的清潔、感傷。裡面也許沒有深度。但沒有深度反而觸動搖撼我們的心,那很像我們在什麼地方經驗過的什麼,非常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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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毒太小了,无法在普通光学显微镜下识别。此外,当时用来分离流感患者鼻喉中常见细菌的是陶瓷过滤器,但病毒能直接穿过滤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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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毒复制的时候,会以相对固定的速度积累突变,如同沙漏中的沙子一样堆积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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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德莱尔打过这样一个比喻:“戏剧是水晶做的枝形吊灯”。这个光辉夺目、细致复杂的环形人造水晶体把四周的光折射到它的中心,使我们沉浸在它那神奇的光环之中。倘若我们要为电影找一个与此对立的象征物,就可以说,电影好比女引座员拿着的小手电,那摇曳的灯光象闪烁不定的彗星,划过我们醒着做梦的黑夜:那是银幕周围漫无边际地向四面扩展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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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利说得对,他的种族卑鄙又高尚,你可以用最大的恶意去揣测人类的行为,也最大限度相信人类的仁慈和宽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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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兰人崇尚道德批判,喜欢批评,喜欢把他们认识的或者甚至是不认识的人进行分类并加上标签。我经常问:对不起,请问谁能作道德评价?谁在批评?凭什么他或她的评价比我的好?他或她为什么要做评价?他或她如何知道事实?我真的很不喜欢波兰人的这种性格。遗憾的是,这种性格总是同他们对比自己稍微富裕的人的敌意密不可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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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兰作家斯坦尼斯拉夫·莱姆早在1971年就写了《完美的真空》,谈论那些并不存在的书。我感兴趣的,是如何利用这种‘完美的真空’,使读书会这种已变得太过具有表演性质的活动形式,重新焕发出创造性的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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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德莱尔在现代性的碎片的光亮面前绝不只是感受到了艺术之美,还感到“喉咙被歇斯底里的大手掐住了”。伯曼相信,在波德莱尔这里,现代生活内部有一种田园诗与反田园诗之间不可调和的张力。但是,伯曼似乎不太清楚的是,这是作为艺术家的波德莱尔和作为历史学家的波德莱尔之间的张力——瞬息万变的碎片般的现代生活和现代性,对于不同的人来说,就有不同的后果和不同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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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兰的贵族阶层,和印度的拉吉普特人或者日本的武更加相似,而和西欧的贵族们完全不同。波兰的贵族地位,和财富、土地、官位没有关系。波兰的贵族是来自其职责,类似社会中负责军事作战的阶级。他们的特点是内部团结互助而轻视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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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尔加在德语主场则出神入化,他的德语充盈着诗意的精准,他笔下时代图像的丰满细节以及议论之精妙无人能及。战后波尔加回到欧洲,虽然所到之处都将他奉为英雄,但他感觉既无法在奥地利也无法在两德中的任何一边定居。1975年他在苏黎世去世,一生所写的“短文”奠定了他的不朽,马塞尔·赖希—拉尼奇恰当地称之为“老练与智性、良知与品位的完美结合”。 写出一句能与他较量的话已经够难了,而他能够这样写上一整篇文章:将无与伦比连缀成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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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兰,它是我的世界,我出生的世界,毫无疑问地也将是我落叶归根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