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去电影院通常是因为时间:为了失去或错过的时光,为了不曾拥有的时光。
雕刻时光经典语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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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我们这个时代一大令人悲哀的事情就是,彻底摧毁人类意识中关于美好的一切。当代大众文化,讨好消费者的“假体文明”,将残害我们的灵魂,阻止人追寻自身存在的根本意义,妨碍人认识作为精神存在的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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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存在着另外一种语言,另外一种沟通方式:感觉和形象。这种沟通方式消弭了人与人之间的隔膜和防线。意志、感觉情感这些才能抹掉人与人之间的障碍,让他们不再对峙在镜子和门墙的两侧。银幕的边框散开了,那先前与我们隔绝的世界来到我们中间,成为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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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伟大的作品都诞生于艺术家克服自身缺陷的努力;虽然这些缺陷并未从此消失无踪,作品却因它而诞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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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个导演说他要拍一部容易通过的电影,以便为他梦想中的电影积聚力量,他只是在骗人,或者更甚,是自我欺骗。他再也拍不出自己的电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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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托马斯曼所写:只有冷漠的人才会自由。个性强的都不自由,他已经被自身的模具冲压、限制、禁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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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场面调度都不应该被重复使用,就像没有任何两个人的个性是完全相同的。一旦场面调度变成了一个符码、一首老调,一个观念(无论它是多么原创),那么整部影片,人物、情景、心理状态——全都会变为造作、虚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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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的目的是为人的死亡做准备,开垦并耕作人的灵魂,令其向善。在使作品与受众相统一的某种特别的生物场中,我们内心美好的一面会得以表露,我们渴望将其释放。那一刻,我们会认识并发现自己的情感深处有着无限潜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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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皆是一些散乱、模糊、没有骨架、没有计划的东西,就像一团云,只有那中心事件是凝聚的,有如一篇详细的报告,意义明白、界定清楚。与那天所发生的其他事物相较,那件事就如同兀自伫立于雾中的一棵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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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教真理的意义就是希望。哲学追求真理,界定人类活动的意义,人类理性的极限、存在的意义,总是哲学家最后得到的结论为存在毫无意义,而人的努力尽属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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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诗,我并不把它当作一种体裁。诗是一种对世界的感受,是一种看待现实的特殊方式。所以,诗是一种哲学,引领着人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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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而言,最有趣的角色,便是这种外表看似沉滞,内心却充满了爆炸性情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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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创作工作的实质是什么?一定程度上可以界定为雕刻时光。就好比雕塑家面对一块大理石,成品的样子了然于心,然后一点点剔除所有多余部分,电影人同样从包含海量生活事实的时间巨块中剔除所有不需要的部分,只留下能成为电影要素的部分,只留下能清晰描述电影形象的部分。这一剔除动作中蕴含着艺术的选拔,艺术选拔在任何一门艺术中都占有一席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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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的目的便是为人的死亡做准备,耕犁他的性灵,使其有能力去恶向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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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主所经常缺乏的,正是这种建立在知识和经验之上的对未来的清晰认识。人们运用感情多于运用理智。......它不能像贵族政府或专制君主国那样立即把力量集中于一点和一个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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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主制有这样一个弱点:如果某条荒谬的法规背后有足够多的钱或足够多的人撑腰,它就不会被废除。这就造成了最不合情理的法规却能持续得到实施的困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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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主政治进程中,事情的逻辑是将收益集中在组织良好,信息完备,获取最多收益的少数人手中,而将成本分散到没有组织,信息缺乏,得不到什么利益的个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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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主政治的最大隐忧,还不在如何让人人有参政的权利,而在于如何保持“选票”的质量。诚如美国立国之初,一位法国学者托克维尔(Tocqueville)的观察:这一新生的共和国,终将有政治庸俗化之虞。政治庸俗化时,哗众取宠的政客将会夺得权力,并以小恩小惠及动听的词句维持选民的支持,却使真正有远见的人士没有机会为国家寻求福祉,避免灾难。不幸!我们在今天的世界各处,都看到了托克维尔预言的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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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族的”内部“与”外部“之间的分界在何处?民族认同与地域认同的分别何在?羌族的例子可以回答更重要的问题:一个民族的内部与外部间的界限如何形成?以及为何我们由民族认同与地域认同,并区分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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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主政体并非千篇一律,而是涉及复杂的多样性问题。首先,大家经常会提到直接民主和间接民主的问题,后者又称为代议制民主。所谓直接民主,就是公民直接参与政治活动和政治决策的一种制度安排;所谓代议制民主就是公民选举代表参与政治活动和政治决策的一种制度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