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与居所的关系,恰恰是因为生存,生存有它的不可承受之重,有它的艰辛,有它的虚无,有它的苍凉。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说,我之所以站在这里,是由于我脚下所踩的大地,我的生存是有根基的,这个根基就是我的居所、我的家园,它是我生存的起点和开端,是我生存的避难所。
从惊奇开始经典语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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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我的本质既不是心灵,也不是肉体,而居所,居所是我享受生命,享受生活,来滋养我生命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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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要告诉你,梦碎不可怕,因为这本身就是生存的实情。我们生存当中就会有这样一个方面,为什么会梦碎呢?在日常状态下我的生存与他人的生存没有什么不同,不会把自己赋予一种英雄主义的、理想化的、诗意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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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打开呼吸练习唤醒中脉,它对于冥想的高级阶段有着非常重要的意义。当中脉苏醒的时候,我们会产生一种独特的澄明,这时大脑会非常愉悦,意念不再四处游荡。当这种喜乐的状态融合在冥想中时,你就会抵达静谧的彼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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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思熟虑的战略认为不需要学习,而应急战略则认为不需要控制。但实际当中的战略是这两种战略在某种程度上的融合:进行学习的同事也要进行控制,换句话说战略必须在有一定方案的前提下形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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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年紀這回事,要當成是失去各種東西的過程,或當成累積各種東西的過程,我想,人生的品質也會相當不同。聽起來好像相當狂妄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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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结构指的就是物质、人员、社会学行动或信息在时空中的某种可被观察、描述和分析的异质性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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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想,那我的整个事业,整整二十年,就只是毒品创造的跨越时间的幻觉罢了。……活在一粒胶囊创造的世界里,享受名望,金钱和权力,这类人恐怕还不少,我只是其中之一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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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在街中间,没有任何依靠,觉得地面在脚下滑动,竭力控制住涌到喉头的焦急。现在,他伸出双手在脸前神经质地舞动,仿佛在他刚才所说的牛奶海里正游泳。就在他已经张开嘴要高喊救命的时候,就在这最后一刻,那人用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胳膊,镇静,我领着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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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历史主义对一切政治冷漠性、文化经典性发出质疑;强调不能孤立地看待历史和文学史,不能将文学话语和所有其他政治话语、经济话语、历史话语分割开来;坚守一种将文学与非文学一视同仁的研究立场,并将文学文本置于非文学文本的“框架”之中;综合各种“边缘”理论,试图达到对文化、政治、历史、诗学的重写目的。它标志着20世纪文学研究(社会中心一作者中心一作品中心一读者中心一社会中心)的新的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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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点你绝不能忘记,那就是与别人去比较正是你不幸的根源。狗不能变成猫,向日葵也不能变成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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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整整一年的时间,我没有任何关于索菲娅的消息。一天下午,我走出电影院时,遇见了努丽娅,我们认出了彼此,然后聊起刚看过的电影,还决定一起去喝咖啡。没一会儿,我俩就谈起了索菲娅。努丽娅问我:你有多长时间没看见她了?很久了,我说,但有时早晨醒来又觉得好像刚刚见过她。她问:就好像你梦见她了?我说:不是梦见,是好像跟她一起过了夜。她说:真奇怪,埃米利奥身上也发生过类似的事,直到索菲娅想杀了她,他才不再做噩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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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组在这一轮中努力地突破内部压抑的关于丧失的恐惧,并积极将之转化为有能力哀悼的告别。这意味着在自性化的层面,关系不由死亡和结束来控制,而是由自体来把握,能面对关系结束(死亡)所带来的个体僵化并防止被小组的动力穿透。与此同时,防御马不停蹄地追了上来,并以象征性的对“一无所有”的恐惧的形式呈现。小组在“死亡”的边缘,努力选择究竟对抑郁忠诚还是对自我忠诚,并尝试对选择承担责任但并不抑郁(进入“假死”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