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你只能观察到人类以及其他动物的身体。你看到他们做的事情,听到他们讲的话和发出的其他声音,并且看到他们如何对自己的环境做出反应——什么东西领他们趋之若鹜,什么东西又令他们避之不及,以及他们吃什么东西等等。你也能把其他生灵的身体给剖开,看到他们的身体内部,或许可以将他们的身体解构与你自己的做个对比。但是这些都不能使你直接接触到他人的经验、思想和感觉。你唯一能真真正正地拥有的只有你自己的经验。
你的第一本哲学书经典语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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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莱娜变的骄傲自大,以自我为中心。不顾一切想做一个好母亲的劳埃德夫人是一个尽职的家长,她开始对布莱娜产生强烈的怨恨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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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莱克不仅批评当时的工业社会,并且批评造成工业主义的那种特别的心智态度:德谟克利特的原子以及牛顿的光粒子是红海岸上的沙粒那儿闪烁着以色列的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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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莱克:“这些册子里有一本叫‘天堂与地狱的结合’,具有特别意义,因为在许多方面它都先于尼采,正如它在许多方面先于我们这个世纪的心理学家荣格一样。一心想要追寻古代英国‘苍绿怡人的土地’的人,写不出‘在尸骨上犁田’这个警句。布莱克认为如果人结合他的地狱和天堂、邪恶和善良,他就会变成世界从未有的生物。尼采把同样的见解说的很诡谲:‘人类必须变得更善并且更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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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你永远不可能从中醒来的梦压根就不是梦:它就是实在一你生活于其中的真实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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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诺看着帕维尔在围着餐桌忙碌,看起来很忧伤。布鲁诺想,帕维尔穿的这件侍从的白色夹克,是否跟他以前当医生时候穿的白大褂一样。他把盘子拿过来,放在每个人面前,当大家进餐、谈论的时候,他就后退到墙边,保持绝对的安静,眼珠子动也不动,就好像睁着眼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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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诺听到一阵古老幽暗时代的笑声——一种小矮鬼的喋喋怪笑,接着,奎西带着玩笑一味的颤抖声音说:“没有,他对情况有了变化很开心,平常他总是说,他最期待的,是发生预期之外的事,他——”但布鲁诺只是简单道了声再见,就把电话给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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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诺・舒尔茨似乎建立了一个恐怖博物馆,使阅读者在走入这个变形的展览时异常的小心翼翼。然而,一且进入到布鲁诺・舒尔茨的叙述深处,人们才会发现一个真正的布鲁诺・舒尔茨,发现他叙述的柔软和对人物的温情脉脉。这时候人们才会意识到布鲁诺・舒尔茨的恐怖只是出售门票时的警告,他那些令人不安的描写仅仅是叙述的序曲和前奏曲,或者在叙述的间隙以某些连接的方式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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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利泽在互惠义务支配的兄弟姐妹关系和并不涉及直接互惠性回报的父母子女关系之间做了区分;礼物则是父辈对孩子不求回报的馈赠(Burridge1969:x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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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利克顺从地开始劝说:“人应该先学‘舍’再学‘得’。应该抚摸人生,而不是扼住命运的咽喉。你要学会放轻松,顺其自然。就和驾船一样。你开着引擎是为了顺着水流的方向掌舵。等你听见瀑布的水声越来越近,就应该把船收拾整洁,打上你最好的领带,戴上你最棒的帽子,抽上一支雪茄,直到完蛋的那一刻。这是一场胜利,别想跟激流讲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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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雷尔并不算富可敌国,可是天哪,他的眼光可真犀利。收藏馆里只有四千件展品,可是全都是世界各地汇集而来——美索不达米亚、埃及、希腊和罗马——而且几乎每一件(除了彩釉卖花女瓷偶意外,那一定是他头脑发热时买下的)都震撼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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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诺点点头,对此感到很满意。他想他最后也许会得到为什么他们被迫离开舒适的家而来到这样一个鬼地方的解释,这是他在这短短一生中犯下的最大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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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朗库西选用“卑贱”的材料,描绘微不足道的人物,以此向传统发出挑战。同时,他个人亦宣明:要带着手艺人的谦逊,而不是上等艺术家的自命不凡,去创作雕塑。他相信,这种做法会在艺术家、创作对象和观众间建立一种更真诚的联系。抛弃制模环节,直接在原料上雕刻,据他说,这才是“雕塑的正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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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雷顿森林体系崩溃以后,所有货币发行均失去了固定的基准,成为纯粹的信用发行,由于发行国自身政策和金融体系中的不确定性和风险,使国际贸易、投资面临巨大的不确定性风险,造成国际货币体系内的不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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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列松可能是电影史上唯一能将事先形成的观念完美融合于完成作品中的人。据我所知,在这一方面从未有人像他那么坚持。他的指导原则则是摒除所谓的“表现”,意即他要打破影像和现实生活的界限;也就是要让生命本身栩栩如生、意味深长地呈现,不特别加味调料,不带任何勉强,也不刻意凑合任何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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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诺·舒尔茨与卡夫卡一样,使自己的写作在几乎没有限度的自由里生存,在不断扩张的想象里建构起自己的房屋、街道、河流和人物,让自己的叙述永远大于现实。他们笔下的景色经常超越视线所及,达到他们内心的长度;而人物的命运像记忆一样悠久,生和死都无法去测量。他们的作品就像他们失去了空间的民族,只能在时间的长河里随波逐流。于是我们读到了丰厚的历史,可是找不到明确的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