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总是会安排一些本不合适的人相遇,目的根本不是让他们与对方相伴,而是让每个人更了解自己,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下一次该去遇见什么样的人。
我想要两颗西柚经典语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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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不害怕失去的事物,人类只是害怕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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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当下的表达总是真诚的,只是在长远的时间线上,前后的真诚总是相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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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没有真正遇到你的时候,我总会赋予你很多想象。我希望你和我是相似的,但我又期待我们很不相同。树和土壤完全不同,彼此补给才能够更好地共生。我好像不再需要另一棵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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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急于反驳任何一件事,而是接受它们的存在,我觉得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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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变得伤懦而愤怒,于是成了乌云。乌云落了雨,试图用雨水腐蚀掉那些使它伤懦而愤怒的事物。一切都在糟糕的自循环中继续糟糕着。我只是雨水的看客,但也是另一片乌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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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本来就是有起承转合在里面的,这才是它更真实的样子。甜蜜是真实的,悲伤也是真实的,在最后结局到来之前,所有的一切都值得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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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喝了点酒,整个房间都变得软绵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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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发那天因为修建了一下鼻毛,所以吉人天相,“胸罩”公司罕见地没有晚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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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或许很多人,都在不知如何生活的情况下,往往采用最容易掩饰或最常用的借口—理想或者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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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一个只被食欲控制、并且将人类文化全部寄托在食物上的畸形天才,而天才通常都是性情偏执的人。不过这个俊秀青年,似乎也拥有愚人所有的一面美丽性质,宛如刚烤出来还未上釉的陶器、又如同假花一般。他的情欲完全被食欲所取代,从他身上完全感受不到一般人的七情六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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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不学会为痛苦和忧愁带上喜悦的面具,不会用忧虑和冷漠掩饰内心的狂喜,就永远别想做巴黎人。如果你有个朋友陷入困境,千万别试着去安慰他,他会告诉你这无济于事。如果他走运发达,也别去向他道贺,因为对他而言,一切都是理所当然,不值一提。在巴黎,任何一场聚会都是化装舞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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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和文明一样,包括物质机制,但在总体上还是一个精神现象,正因如此它能够对社会、政治和经济活动做出评价。相比文明,文化更少受到功利的支配,更少被实用因素左右。这个意义上的文化构成了一种对工具理性的批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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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认为,解构主义批评的基础是,文学或其他文本是由语言构成的,而语言基本上是关于其他语言或其他文本的语言,而不是关于文本之外的现实的实在,因此,文本语言永远是多义的或意义不确定的,这些意义“彼此矛盾,无法相容。它们无法构成一个逻辑的或辩证的结构,而是顽强地维持异质的混杂。它们无法在词源上追溯到同一词根,并以这单一根源来作统一综合或阐释分析。它们无法纳入一个统一的结构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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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先生忽然大喝道:“你不杀他,只怕并非为了要守诺言,只怕还另有原囚?是么?”花无缺心里又是一震,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坚持不杀小鱼儿,到底是完全为了要守诺言,还是另有原因。方才小鱼儿无力地躺在他怀里,他心里竟忽然泛起一阵难言的滋味。他瞧着小鱼儿的脸,忽然觉得这不是他的仇人,而是已相交多年的亲密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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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期群分析看的不是总收入和总顾客数量这样的累积总额或总数,而是分别接触产品的每组顾客的表现。每一组被称为一个同期群(cohor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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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格姆思索片刻后,说:“我们必须把遗嘱偷回来毁掉。”温斯坦叹了口气。有时候,他觉得自己是家族里唯一有脑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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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信暴露私情,就是暴露灵魂;也不信一经暴露,丑恶就会消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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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人心清朗,我们才能看出现世所有不可思议物事当中的真相;也只有如此,所有的妖怪传说终于不再只是恐怖故事,而成为种种忧伤现实的伪装样貌——因为它们无奈哀愁得令人难以负荷,所以只得扭曲化妆,才能在我们的心中上戏登台;但却要在我们替它们抹去粉墨妆扮之后,才能得到真正的救赎与解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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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能宗經,體有六義:一則情深而不詭,二則風清而不雜,三則事信而不誕,四則義直而不回,五則體約而不蕪,六則文麗而不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