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做理智的选择只有在决定很小的时候才有用。在那些改变人生的大事面前,你必须去承担风险。
我要快乐,不必正常经典语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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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现,理智的做法只有在做很小的决定时才有效,至于改变人生的事情,你必须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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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你了解到,照自己的意愿一息尚存,也好过听从别人的安排,虚张声势地过着浅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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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多么贫乏,仍要爱生活,无论怎样寻找爱,也要爱自己。不是以自我为中心的方式,那将会与生活和爱背道而驰,而是以鲑鱼一般的决心逆流而上,无论水流多么汹涌,因为这是你的河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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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伤害过的人,我犯过的错,对自己与他人造成的损害,并非源自错误的判断;而是因为爱硬化成了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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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需要文字,因为不幸的家庭是沉默的同谋。打破沉默的那个人永远不被宽恕。他或她不得不学着宽恕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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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而言,书是一个家。书并没有建立一个家——它们就是家,正如打开一扇门的意义,你翻开一本书,走进去。里面是不同的时间和不同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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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姬不习惯这种对话方式,包括动不动一连几天不言不语,突然又冒出几句不祥的宣言,我们都应该理所当然地跟上她的思路,但这完全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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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诗是一根绳子,那么书就是一条条救生筏。在我最不稳定的时期,我在书中获得平衡,书载着我穿越那将我浸透、将我粉碎的情感浪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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婴儿是可怕的——稚嫩的暴君,他们仅有的领土是自己的身体。一个打嗝、喷口水、摊手摊脚乱大便的东西,用它粗野的生命轰炸屋子。母亲从没出门工作过。这对她极为有害,把她内向的天性转变为闭塞的抑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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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的父母辈而言,帐篷就像战争对人的意义。不是真正的生活,而是可以摆脱日常规则的一段时间。你们可以忘记账单与烦恼。你们有共同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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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一个人别情绪化,就是要他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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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锁在门外或另一个常被关的地方——地下煤库时,我就编故事,以便忘却寒冷和黑暗。我明白这些都只是生存的方法,但或许拒绝屈服,任何形式的拒绝,都能让足够的光与空气透进来,使我继续相信这个世界——逃离的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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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造力是健康的,它不是驱使我们发疯的东西,它是设法使我们免于疯狂的内在能力。那个独居在底部沼泽的迷失、暴怒、凶恶的孩子,她不是富有创造力的珍妮特——她是战争的受害者。她是牺牲品。她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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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话提醒我们,根本没有标准尺寸这种东西,这是工业生活的错误观念,农民仍在与之斗争,他们设法向超市供给规格统一的蔬菜……不,尺寸是独特且易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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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来都是个小孩,而我很难过没能看顾他,难过有那么多小孩从未得到看顾,因此未能长大。他们会变老,但无法长大。长大需要爱。如果你幸运的话,爱会在以后到来。如果你幸运的话,就不会朝挚爱脸上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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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写过爱的叙事与失去的叙事——渴望与归属的故事。如今看来一切明朗——温特森式的对爱、失去与渴望的着迷。是我的母亲。是我的母亲。是我的母亲。而母亲是我们最初的爱恋。她的手臂。她的眼睛。她的乳房。我的身体。假使我们后来恨她,我们将那愤怒带入与其他爱人的关系。假使我们失去了她,要去哪里重新找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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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人喜欢我,我会等她卸下防备,再告诉她我不想再当她的朋友了。我旁观对方的困惑与难过。以及眼泪。然后我跑开,为一切尽在掌控而洋洋自得,很快,这得意与掌控感都渐渐消失,接着我就不停地大哭,因为我再一次让自己置身门外,再次坐在台阶上,那个我不想待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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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她挤在电话亭里,不成比例的庞大,大于现实中的她。她就如同一个童话故事,一切尺寸都随意且不稳定。她赫然现形。她膨胀延展。直到后来,很久以后,太久以后,我才了解,完全属于她自己的部分是多么微小。那个无人抱起的婴儿。那个依然在她身体里面未曾被怀胎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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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她为何没有生或者不能生孩子。我知道她领养我是因为想要一个朋友(她没有朋友),也因为我好似一枚射入人间的信号弹——以此说明她的存在——一种标示地点的记号。 她讨厌自己默默无闻。和所有孩子一样,不论是领养的还是亲生的,我必须活出些她未竟的人生。我们要为父母做这件事,我们其实没什么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