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好皇帝,在如此辽阔的帝国中,要想得到他的注意简直是缘木求鱼。……然而,法治和政治责任制在中国是不存在的。
政治秩序的起源经典语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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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有“足够好”的产权和合同执行,允许经济的发展,但没有真正的法治(即法律是至高无上的意思),这完全可行。……中国经济取得三十多年的两位数增长,并不需要“法治”的抽象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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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治与问责使国家能力的发展变得“有价值”。对比政治发展的三个维度,我们会发现,由于法治原则中的平等和公正精神、问责原则中的自治与参与精神,这两个维度具有内在价值,相比之下,国家能力则仅仅具有“工具价值”——几乎不会有人认为不顾及民众死活的“强大政府”是令人尊敬的。也就是说,只有当国家能力这种“工具”服务于具有内在价值的事物时,我们才能把它视为褒义的“政治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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塑造中国文明的决定性因素是国家。在印度,瓦尔纳和迦提所创造的社会分类成为社会基石,大大限制了国家权力的渗透和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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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国王必须遵从他人所编纂的法律,自己不是一言九鼎的法律制定者.如中国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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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其他方面,中国政治制度又是落后的。它从没创立法治和政治负责制的机制。国家之外的社会像以前一样,与欧洲或印度相比,组织得更为松散,很难采取政治行动。没有拥有土地的独立贵族,也没有独立城市。四下分散的士绅和农民,只可被动地抵制政府命令,不时爆发激烈的起义,又遭到残酷的镇压。他们从来没有像斯堪的纳维亚农民所做的那样,组织成集团向国家争取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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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中国那样的大国,其治理必须转授权力,必须依赖地方政府。不过,地方政府会溢用职权,腐化堕落,甚至共谋以反中央。正规的行政机构不足以对付此类问题。命令自上而下层层传达,但信息不一定回馈上去。如果他根本不知道溢权的发生,最独裁的皇帝也不会去惩治恣意妄为的官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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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廷迁往阿维农、西方教会的分裂、意大利文艺复兴精神对教廷的感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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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义是宗教与科学冲突的理智上的原因,但对立之所以尖锐剧烈则一直是由于教义同教会和同道德法规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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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廷怒声呵斥,反复重申,哪怕一个看上去比狗、猪、山羊都要笨的白痴,只要是女人生出来的,就应被称作不朽的灵魂。新罗马几次发表了这种声明,旨在控制杀婴行为。于是,那些不幸的畸形儿被一些人称为“教皇的侄子”或“教皇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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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受审判的不只是具有排斥性和谴责性的某种总体性社会体制,而且是所有的挑衅——不管是有意的还是人格化的——正是因此,该体制才能运转并确保其秩序;也正是因此,它才制造出它要排除和谴责的东西,以便符合某种政策,不管是权力政策,还是警察治安和政治管理政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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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家苏霍姆说过:“30年的经验使我深信,学生的智力发展取决于良好的阅读能力。”一是思维发展与语言系统的发育有密切关系,二是学习新知识依赖已有的智力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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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触哲学之前,我像其他少年一样,也感悟、也思考、思考人生、艺术、政治、生与死。哲学添加了什么呢?我愿说,带来了思考形式的某种变化,就是对思考所借的概念本身的注意。天下有两种人,一种人碰到自己不懂的东西,第一感是归咎自己学浅无知。另一种人则认为那是无意义的东西。我们感到自己被真理的孤独光芒照耀着,同时也格外深刻地感受到时代的愚昧,感受到现实的苦难与压迫,强烈的需要同气相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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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近性:物体之间的相对距离会影响我们感知它们是否以及如何组织在一起。互相靠近(相对于其他物体)的物体看起来属于一组,而那些距离较远的就不是。相似性:如果其他因素相同,那么相似的物体看起来属于一组。连续性:我们的视觉倾向于感知连续的形式而不是离散的碎片。封闭性:我们的视觉系统自动尝试将敞开的图形关闭起来,从而将其感知为完整的物体而不是分散的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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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的最重要的社会任务之一是使那作为生殖机能的性本能接受个体本身的约束和控制(这便是社会的要求)。所以,社会为了自己的幸福,就要使儿童的充分发展暂时延缓,等到他在理智上的成熟上有相当的程度再说,因为可教育性实际上是随性本能的完全发动而停止的。反之,性本能失去控制,必将溃决而不可收拾,则苦心建设而成的文化组织将被扫荡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