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得学会竭尽全力,但也得接受无能为力。
玖月晞经典语录
-
-
在见过最深的黑暗、最凶的罪恶和最丑的恐怖之后,我依然庆幸我见过光明、见过善良、见过最美的心灵。是啊,我依然感激,我亲眼见过那一片白色橄榄树林。
-
有人拿着食物走了。剩下的更多饥饿的人们还抱着希望,站在原地,安安静静地望着他们,满目凄凉。
-
那段惨烈的过往,还来不及疏通消解,就被死死密封起来,她无法和任何人提及。因为,他们没有经历,没有见证,他们并不懂——一次战争而已,有什么走不出来的呢。人类的悲欢是并不相通的。所以,只有她被锁在一座孤岛上,看着来往的游轮里人们载歌载舞,夜夜笙箫。
-
他在这个时候相当乐观。革命的希望看得见摸得着,就像“躁动于母腹中的快要成熟了的一个婴儿”[27]。毛泽东是接受了李立三的高潮空谈吗?不,恰好李立三和中央委员会这时很悲观,毛泽东为此责备他们,但是,他的理由比他的乐观态度本身更引人注目:斗争以整个形势为转移。绘制它的盛衰图不仅要靠自己力量的消长曲线,也要靠敌人力量的消长曲线。观点很简单,但很根本。
-
这是个不分昼夜、不分季节年份的世界,天上六个太阳,有的只是光线明暗的变化,没有完全的黑暗。在六大恒星不同引力场的作用下,行星或划着大圈,或绕着曲线运行,没有固定轨道。每个时刻的轨道都不同,六个恒星在空中的分布位置永远不会重复。由于轨道不固定,行星靠近恒星一会儿就完全可能被烤焦,远离一会儿又可能冰冻起来,就是这样的地方竟然也有智慧生物。
-
最可怕的,是在夏威夷的海里游过像深海洞般的地方时。只有那里海地咚一下变深。水无止尽地透明、无声,我突然被像只身飘在高层大楼谷间的上空般的错觉所袭。因为我有惧高症,所以眼睛晕眩,背脊僵硬,身体缩紧起来。恶魔、深蓝海,或许不在外侧,而是潜藏在我们自己内心的东西。每次想到那深海洞穴时,我就会这样想。那经常都埋伏在某个地方,等待我们经过。一想到这里,人生真可怕啊。
-
自然为万物排定了节令时辰。你是农民,想种些麦子,你就得整好地,在一年当季撒下种子。那么,你会在第二天就开着收割机来收割吗?不会。你要等大自然把它该干的事干完。称它是无限智慧也好,叫它上帝也罢,随便你叫它什么吧,你只管先把你的事做了,自有智慧去做它的。
-
再说得简要一点,可分为三次,即(1)浪漫派反对以前古典派的传统而唱理想主义,即反对以前的“以善为美”而提倡“以美为美”。(2)写实派,印象派,新印象派反对以前的理想主义,而唱自然主义。即反对浪漫派的“以美为美”而提倡“以真为美(3)后期印象派及野兽派反对以前的客观主义而唱主观主义。即反对自然主义的“以真为美”而仍旧回复到“以善为美的古典主义,然而是更深一层的“内面的”古典主义了。
-
在享受中我完全是属于我自己的。作为不涉及他者的自我主义者,我孤身自处却并不孤独,这是一种纯洁的自我主义和孤身自处,不反对他人……而是对他者一无所闻,置身于所有的交流偶耳朵与拒绝交流之外——没有耳朵,就像一只饥饿的胃。
-
要坚持尽可能少做反应,要避免失去自由和创造力,要提防人失去独立思考的能力,变成只会简单反应的机器。
-
人们常说“发泄出来总比憋着好”,但半个世纪的研究却显示,发泄通常只会增加攻击性;只有在你相处解决方案的时候,发泄情绪才是有用的。正如作家克利弗.刘易斯在《纳尼亚传奇》系列的《银椅》中所说的那样:“哭泣本身没有错,但你早晚要停止哭泣,并决定下一步该怎么办。”
-
在阿尔托看来,戏剧是自我表露的残酷戏剧(Theatre of Cruelty)。用他的话来讲,“任何一场演出,如果在根本上没有残酷的成分,这个戏剧便是不可能的”。阿尔托预言,“通过为观众提供真正的梦的源泉,‘残酷’戏剧便会成功。而在这个梦境中,观众对犯罪的兴趣,对性欲的着迷,他的野性,他的幻想,他的乌托邦式的理想,甚至于他的食人倾向都将汹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