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不需要语言。它们是灵魂深处黑暗而惊艳的花园。所以有时我觉得,梦才是属于我的现实。有清醒的感受。有释放的生活。有始终没有尽头的对远方和未知的探索。
告别薇安经典语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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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这一刻没有孤独,没有对这个世界清醒的意识,才没有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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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再次奋力奔跑,风声和心跳让人感觉窒息。在晕眩般的痛苦和快乐中,感觉和鸟一样,在风中疾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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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常着重“此时此地”在精神治疗中有许多益处,不但让治疗有了立即感,也能提供病人实时的数据,而不只是依赖过去的记录。由于人和此时此地之间的关系正预示了他和其他人的关系,因此可以立即显示出个人建立关系时所遭逢的困难。而且把重心放在此时此地,能够让治疗更精准更有效,病人就好像在实验室里一样,可以先尝试他们的新行为,再应用于外在的世界。更重要的是,着重此时此刻的做法使我们之间更加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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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中的想象不需要面对此类检验。你不会将文学直接地同生活或现实相联系:如我们之前所说,你使文学作品之间相互关联。不论研究文学有什么文化和实用价值,它都源于我们全部的阅读,这是我们建筑的词语城堡,并且我们还在不断地为它添加新的侧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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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上被藤沼纪一抽去了灵魂的美丽的人偶,并赋予了她生命。于是拥有了意志的人偶现在又要离开我,一个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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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州商城挖出过一个最惊人的作坊及其垃圾堆,那就是“人骨作坊”。那是做骨器的地方,只不过使用的材料是大量的人骨。大陆的史学家就是以这个发掘结果证明奴隶制社会的存在,铁证如山,如果不是有大批命如草芥的奴隶,哪来的人骨材料,哪来的人骨作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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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文系教授苏雪林是知名作家,抗战之初,她把自己攒下的两根金条捐给国家。物价飞涨后,打了七折的薪水真的只够买柴和水了,为此,她不得不荷锄种菜,汲水灌园。杨静远在日记里悲愤地为她鸣不平:“她是一个完全的好人,但现在却眼看着要饿死。”工学院教授郭霖,初时也慷慨捐款一千银,并自行设计了钢盔和防毒面具送往前线。急公好义如此公,后来也因生活贫困,积劳成疾而英年早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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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你有了圆心,就一定会有周长。在周长之内,以圆心为中心活动,你就成为奴隶。那是一种没有中心的“整体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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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确实让人激动不已!确实像博物学家们所指出的那样,右旋是种自然规律。行星及其卫星,无论是公转还是自转,皆由右往左。人常用的是右手而非左手,因此,人所使用的工具、器械、扶梯、门锁、钟表发条等,也都是以从右往左的原则安排的。大自然也同样是以这一原则造就了贝売的纹路。除了极少数的例外,贝壳都是右旋的。偶尔碰到一个螺塔左旋的,收藏家必以重金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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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黑白二分看世界的方法是危险的,在极端的处境下,人性变得模糊,人的行为也失去了可辩的轮廓,绝大多数人都并不要么是魔鬼般的害人精,要么就是圣徒般的受害人。无论是道德或行为,人都生活在一个黑白不明的世界里,这个世界是一个充满了暧昧与矛盾的灰色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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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上,养育者的工作不仅是为孩子提供一个受保护的空间,让他们探索、学习,并搞得一团糟,也要引导孩子从无序的探索转向有序,让他们拥有崭新的属于成人的能力:一套全新的控制系统。只是,我们无法准确预测这套新的系统是什么。这就是人类代代“重启”的全部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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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关于原型的冲突:一种新的风格,一种新的美学,这些东西如何捕捉?像历史学家喜欢的作法,努力回溯,找到艺术家年轻的时候,找到他第一次交媾,找到他包过的尿布?还是,像艺术实践者,关心作品本身,关心作品的结构,并且去分析、剥解、比较、对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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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让我联想到,“宗教”与“爱情”同样追随者众,同样“层次”丰富,当匠心独运的雕刻家(艺术家)把这两个原本泾渭分明,一个“出世”,一个“入世”,方向原本相背的命题巧妙合而为一的时候,宗教可以像爱情一般深情,爱情也可能像宗教一般无私;而这个境界,或许也就是多年以前第一个刻出“贵妃观音”造型的雕刻家所深刻期许于后世(或来世)的吧?果真如此的话,关于“爱情”,我目前已想象不出比这个更出神入化的“艺术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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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我们对专制主义中央集权统治作如下表述:皇帝主宰一切,除了皇帝外,没有独立的个人,没有享受权利的个人,没有被尊重的个人,而只有这样两种人:或者是被皇帝吸吮血液的奴隶;或者是听任皇帝呼唤的奴仆。奴隶和奴仆把皇帝视为神,而皇帝却把周围的奴仆和脚底下的奴隶都视为饿狼,时时刻刻在闪着蓝眼睛要向他抢权夺财,他要时时刻刻紧握棍棒,狠狠地揍他的奴隶和奴仆,使他们俯首帖耳,不敢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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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在这样总结之中,我才依然是穷尽一生都想要成为的人:没有目的,无视效用,毫无意图,不加毁损,自由,人所能拥有的最大限度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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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多么重大的突发新闻,其实连当事人都很难说清真正的起始时间,而更倾向于把公之于世的那一刻作为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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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象派的主张的彻底,即色彩表现的彻底的科学化是所谓“新印象派”,又名“点彩派“,这一派为印象主义的穷途。起而取代它的便是“后期印象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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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应该是出乎意料的举动,但赖江没有丝毫抵抗。雅也闻着香水味对自己发誓:不论发生什么事情,都要保护美冬,即便和她一起度过的夜晚只是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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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文小说英译第一件令人头痛的事就是中文人名,作者替他小说中人物命名,总希望能对人物的个性、背景、命运等等有所提示,启发联想。张飞、诸葛亮、潘金莲、李瓶儿、贾宝玉、薛宝钗,这些人名取得好,含义丰富,但译成英文用罗马拼音,那只剩下了音,失去了意,而且拼音不加四声连音都念不准。有些译者也把中文名字意译,那也不是每个中文名字都适合这样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