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愁老之将至,你老了一定很可爱。而且,假如你老了十岁,我当然也同样老了岁,世界也老了十岁,上帝也老了岁切都是一样。我愿意舍弃一切,以想念你终此一生所有的恋慕。
我想做一个能在你的葬礼上描述你一生的人经典语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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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有时候只想独自静静地待一会。悲伤也成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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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待我渐渐不同往日。但最近两年不见,他终于忘却我的不好,只是惦记着我,惦记着我的儿子。我心里暗笑他的迂;他们只认得钱,托他们只是白托!而且我这样大年纪的人,难道还不能料理自己么?唉,我现在想想,那时真是太聪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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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辨别色情电影(1989年):有一些原则可以判断一部电影是否属于色情片,这取决于“无效时间”,也就是没有发生什么事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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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去参加一个全是陌生人的鸡尾酒会,就只能谈些无聊枯燥的内容,只能寒暄一下天气,体育运动,电视节目之类的话题,你得回避那些严肃的交谈或者有争议的观点。老朋友之间的亲密小聚会则完全不同,其中充满了真正有意思的话题和热火朝天的辩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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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一向憧憬的,是一种可以使他安身立命的东西,一种可以使他的精神有所寄托的东西——一个可以说是令人景仰的地方。如果他能到那个城市里去,那么,他能够发现,那个城市就是那样一种地方吗?那么,那个城市,能够使他不怕有农夫作践、不怕有别人嗤笑、不怕有任何阻挠,而使他可以在那儿守望、等候,并且像他所说的那些古人那样,按照志愿,完成巨大的任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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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喜欢说话却每天说最多的话,我不喜欢笑却总笑个不停。身边每个人都说我的生活好快乐,于是我也就认为自己真的快乐。可是为什么我会在一大群朋友中突然地就沉默,为什么在人群中看到个相似的背影就难过,看见秋天树木疯狂地掉叶子我就忘记了说话,看见天色渐晚路上暖黄色的灯火我就忘记了自己原来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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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见她还是不解,略略提高了声音,说,”你终究是我身边的人,以后遇到什么事情,一概不许再去向他人求助。难道这世上,还有什么事情是我不能替你摆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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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当时人们的眼中,杰斐逊“是一位开明的哲学家、杰出的博物学家、地球上第一位政治领袖、科学的挚友与荣光……我们的国父、自由的忠实守护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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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天天在过伤心的生活啊。正如他父亲说的:想活着,就得奋斗。可是奋斗什么呢?不可避免吗?跟谁斗呢?争什么呢?为了将来确信什么吗?看出一点什么实质问题?他想:好像这破国家真有什么实质可言似的,好像这个手淫的破星球真有什么实质可言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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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以来英雄都是屈死的冤魂,许多人做了阴谋和政治的祭品,这种死亡一点也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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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世上,現在是冬天,但這裡很溫暖。冬天,綠色的湖水上,蓮花盛開,花香飄向風中的她,有人試著去採,但當船接近時,蓮花就漂走了。她看到冬天的山上開滿了花,房間亮得耀眼,一條白色的石頭路通向大門,紅色的花瓣散落在白石上,一枝開花的樹枝伸入窗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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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父权制社会,女人是男人行使权威的对象。在像我们这样的社会当中,官僚主义盛行、等级森严,大部分人都在行使权威,只有社会最底层的人例外,他们仅是实施权威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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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哲宗朝廷之外的人看来,任职朝廷的官员可能像是一个有凝聚力的派系,但只有在朝中圈内的人才清楚这种种的仇恨、嫉妒和彼此的个性冲突。没有哪两个人能一直处于同一战线,甚至连蔡卞和蔡京两兄弟也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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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世上也不是不与人来往而是独自玩耍我更喜欢世の中にまじらぬとにはあらねどもひとり遊びぞ我は勝れ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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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程序员,我们的职责就是设计出结构一致、抽象合宜的程序,而程序抽象能力的源泉正是来自函数。与其他抽象机制的设计一样,我们并非总能平衡好抽象的边界。随着系统能力发生演进(通常只要是有用的系统,功能都会演进),原先设定的抽象边界总会悄无声息地发生偏移。对于函数来说,这样的边界偏移意味着曾经视为一个整体、一个单元的行为,如今可能已经分化出两个甚至是多个不同的关注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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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使会议室内所有人恼火的是,赫尔竟断然要求从中国全境撤兵。满洲是用巨大的血汗代价得来的,失掉满洲就意味着经济上大难临头。你美国人那么富有,还有什么权力提出这种要求?哪一个有尊严的国家会屈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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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聞之師曰:“當理而無私心則仁矣。今以是而觀二子之事,雖其制行之髙若不可及,然皆未有以見其必當於理,而眞無私心也。子張未識仁體,而恱於苟難,遂以小者信其大者,夫子之不許也宜哉。”讀者於此,更以上章“不知其仁”、後篇“仁則吾不知”之語,并與三仁、夷齊之事觀之,則彼此交盡,而仁之爲義可識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