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成灰 我使用自由这个词的含义并不仅仅意味着挫折不存在(这可以通过消灭欲望来获得),而且包含可能的选择与活动的阻碍不存在,即通向人自己决定遵循的道路的阻碍不存在。这种自由最终并不取决于我是否出发或能走多远,而取决于多少扇门是打开的,它们是如何打开的,也取决于它们在我生命中的相对重要性,尽管从字面上说不可能以任何定量的方式来测量这种重要性。 以赛亚·伯林 《自由论》
烧成灰 要考验一个人——是不是很西班牙透了的,只看那人如何由酒袋中喝酒,就得二三。这种酒袋的喝法是如此的:打开盖子,用双手将酒袋举向自己的面前,把手臂完全伸直,用手轻轻一挤,袋中的酒,便如水枪一般射入口中,喝够了时,将双手轻轻向外一举,酒便止了。 三毛 《我的宝贝》
烧成灰 作为西方文明的源头,古希腊文明经历了近两千年的发展历程。从文明之光的兴起,到鼎盛的城邦时代,古希腊文明经历了漫长的历史演变。大致可以分为三个阶段,第一个阶段是爱琴文明,在经历了长达300多年的过渡时期以后,出现了第二个阶段——希腊城邦文明,而在这个文明走向衰落之时,第三个阶段——希腊化时代便接踵而至了。 赵林 《古希腊文明的光芒》
烧成灰 另外,正是美国社会多民族的和例外的特性,使美国易于推广其权,而又能使这种霸权看起来不像是严格意义上的一个国家的霸权。比如,如果中国寻求全球性的首要地位,那么,它的这种努力不可避免地会被别国看作是试图强制推行一种一个国家的霸权。简单地说,任何一个人都可以变成一个美国人,但只有中国人才可以是中国人——这就给寻求任何基本上是一国的全球霸权设置了额外的和重要的障碍。 兹比格纽·布热津斯基 《大棋局》
烧成灰 再说,忧伤者有两种忧伤的理由,要么他们无知识,要么他们抱希望。而唐璜有知识,却不抱希望。他使人想到一些艺术家,他们认知自己的局限,从不越雷池一步,在他们的精神有所寄托的短暂间歇,拿着大师的架势,怡然自得。这正是天才之所在:智力识其边界。而唐璜直至躯体死亡边界,扔不知忧伤。一旦得知忧伤,便失声大笑,便对一切都宽恕了。 阿尔贝·加缪 《西西弗神话》
烧成灰 我们尽可以把古典音乐看成是人类感情世界角角落落的一面面镜子。尽管肤色、人种不同,人类的感情形态是基本共通的。我们的爱与恨,我们的幻想与恐惧,我们的喜、怒、哀、乐,没有本质的区别。这可能就是为什么我们常说,音乐是一种毋须翻译的世界语言吧! 罗杰·凯密恩 《听音乐》
烧成灰 我是我自己——一个渺小的自己;我不能窥探这些大师们的艰深,犹如黑夜的甲虫想象不来白昼的明朗......也许在所谓“潜意识”的下层,我自己欺骗了自己;我是一个忘恩的仆隶,一缕一缕地抽取主人家的金线,织好了自己丑陋的衣服,而否认这些褪了色(因为到了我的手里)的金丝也还是主人家的。其实偷人家一点故事,几段传插,并不寒碜。 曹禺 《雷雨》
烧成灰 追溯全世界诸文明传统,其中最具普世性的心理学判断可以归纳如下,如埃皮克提图所言,真正让我们恐惧并焦虑的,并不是外在的事件,而是我们思考的方式。在所有的认知错误中,情感推理是最为常见的;如果少做一些情感推理,那么我们大多数人就会生活得更幸福,工作得更高效。 格雷格·卢金诺夫 《娇惯的心灵》
烧成灰 人的伦理道德观,如你所说的那样,或许只是接受教育后的效果。普通人小时候就理所当然学会的东西和道理,樱宫直到快成人的年龄才学会。那是因为他意识到自己的欠缺,不能这样下去才开始学的。可是,你虽然意识到自己缺乏道德观念,却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把它归咎于母亲的过错,丝毫不打算学好。 湊佳苗 《告白》
烧成灰 就我所知,罗宾最后一无所得,她也从没有索取过什么。她被菲尔迷住了,只是后来才慢慢得知菲尔的疾病。我记得她曾经打电话询问,菲尔是否留下过字条,但此后从未再出现在我们的生活中;她也从没有在采访中谈论过和菲尔的关系。她一定是位非常正派的人。我听说她嫁给了澳大利亚外交官,生活很平静,我希望她最终也走出了那件事情带来的阴影。 凯瑟琳·格雷厄姆 《我的一生略小于美国现代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