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当一个人已经等待了三年,再等一两个小时,甚至三个小时又有什么关系呢?
科学哲学经典语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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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别忙,“多年的媳妇熬成婆,多年的道路走成河”,转眼间黄口小儿变成了鮐背耇老,又轮到自己声叹气,抱怨一杜皮不合时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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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当我们给予这一类回答时,我们所做的是作出一些约定的定义,并且,重要的是这些约定的定义不应当与经验事实的陈述混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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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成都菜绝对不像中国其他地区的人们面带恐惧地说起的那么辣。真要尝尝那魔鬼一样的“变态辣”,你得坐好几个小时的大巴,来到当时四川的第二大城市、长江边的大都会重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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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不管发生什么事,不管场景安排在哪里,都会有那么一个人从某处静悄悄地出发——已经启程了,还离得很远呐,正在买票登上一辆公共汽车,一艘轮船,一架飞机,着陆了,过一会就来按我的门铃——一个壮实得多、可敬得多、本事也更强的格拉杜斯,出现在我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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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从另一个角度看,我们甚至可以把这看成是对某种对话性(dialogicality)的渴望。在隐士情形下,对话者是上帝。在孤独艺术家情形下,作品本身是讲给未来听众听的,听众或许仍是被作品本身创造出来的。一件艺术作品的形式显示其特点是讲话式的。但是,无论人们怎么想,如果没有一个英雄式的努力去逃离日常存在,我们同一性的形成和维持,仍贯穿我们生活的始终,依然是对话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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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挡在我面前的水势头凶猛,垫脚石之间的距离太远了,根本看不到。我只能凝视着放在掌心里的问号,很久以前的问号,思考着真正重要的“金钱”和同样重要的“时间”。直到现在,每当我急躁的时候,我也还是会用手托着腮,出神地盯着那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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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较高级的神秘状态实际上指出了宗教情操的方向,即使非神秘主义者,也倾向于这个方向。它们表示理想的至高无上,表示广博,表示合一,表示安全,表示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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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对我来说,“老朝奉”却是一个无论如何都不会忘记的名字,它属于一个人。这个人,他出卖了我爷爷许一城,以致其背负污名含冤而死;他设下圈套,逼我父亲许和平投湖自尽;他又派人来骗取我的信赖,杀死我的朋友。这个名字,就像是一个狰狞的恶鬼,纠缠了我们许家三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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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即使长大后会采取这样的思维方式,也只不过是表面现象。人习惯以自己为中心思考、判断事物,这种想法根深蒂固,即使长大后也很难改变。长大后你就会明白,能够摆脱这种想法的人在广阔的世界上实在少见。尤其是在关乎自身利益的时候,要客观地做出正确判断十分困难,如果在这种情况下都能坚持哥白尼式的思维方式,可以说非常了不起了。绝大多数人都会陷入自私自利的考量,所以无法看清真相,只看得到对自己有利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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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对于知觉以及建立在知觉基础上的科学认知而言,一个整体若要发挥作用······这样的一个整体都被试作由许多更小的整体结合而成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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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既然我要自杀,比如说,两个小时之后我就要死去,那小姑娘对我还有什么意义?我与他妈的羞耻心以及世界上其他任何事情还有什么相干?我应该转向虚无,绝对的虚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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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既然找不到其他能够挽救她的法子,光担心也是没用的。凡是看起来能解决问题的办法,不管是什么都只能试一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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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对身份自由主义所提出的最要命的指控也许是,身份自由主义宣称要关心那些不同的身份群体,却反而使他们变得更加容易受伤害。自由派特别关注少数族裔是有充分理由的,因为他们最有可能被剥夺权利。然而在民主制中,有意义地捍卫他们的唯一方式,不是空洞的承认和“歌颂”姿态,而是赢得选举,并在各级政府中长期掌握权力。要做到这一点,唯一的方法是要有一个尽可能吸引更多人,并让他们齐心协力的理念信号。而身份自由主义却反其道而行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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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古斯特·孔德基于他的历史进程不可避免的理论,既反对大人物的幻想,又反对改良派的鸟托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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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即便不画画,我也能通过别的事情锤炼自己,让变得薄弱的感性更加丰富,或者让内心的感受更为成熟。这样一来,从前听过的音乐和看过的书也会变得有所不同在这样的不断积累之下,那些分散在年轻时期的体验,如今变成了结实包裹自身的存在,又或者全都融入了内心,成为整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