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曾顾及我 比如拉普拉斯(Laplace)就认为上帝是一个假说,可以用加以肯定或否定。我们完全忘记了,人类之所以相信“魔鬼”,其由与一切外在的东西毫不相干,而是完全基于对自主分系统的大内在作用的朴素认识。用理智来批判这种作用的名称,或者称之为错误,并不会消除这种作用。这种作用总是以集体的方式存在着,自主的系统也一直在起作用,因为短暂的意识波动不会触及无意识的基本结构。 荣格 《金花的秘密》
何曾顾及我 如今共产党领导有方,人民政府神通广大,新社会前程无量,工作同志大力宣传的文件材料来判断推算,过上十年八年,就建成社会主义进入共产社会了呢。那时吃公家的,穿公家的,住公家的,耍公家的,何乐而不为。连自己这百十斤身坯,都是公家的了呢,你们谁要?哈哈哈,嘻嘻嘻,谁要?老子都给,都给!他每每想到新社会有如此这般的美妙处,就高兴的在红漆高柱床上打手打脚,翻跟斗,乐不可支。 古华 《芙蓉镇》
何曾顾及我 梁任公把小说抬到那么高的位置——新国民、新道德、新宗教、新政治,新风俗、新学艺、新人心、新人格,都要新小说——一方面,显然对后来鲁迅等人用小说启蒙救亡有直接影响。另一方面,表面激烈反传统,其实内心还是延续了儒家“文以载道”的精神。梁启超的内在精神矛盾,也构成了百年中国小说的内在精神矛盾。就像黄克强李去病的思想矛盾,贯穿了百年中国社会的政治变迁。 许子东 《重读20世纪中国小说》
何曾顾及我 这些文章有一个特点,无论写人情冷暖、世态炎凉,或是白云苍狗、世事无常,作者多半冷眼旁观,隔着一段距离来讲评人世间种种光怪陆离的现象,而且作者的态度又是出奇地包容,荒谬人生,见惯不怪,有调侃,有嘲讽,但绝无重话伤人。因此隐地的散文给人一贯的印象是温文尔雅,云淡风轻,他自己曾经说过:“散文,最要紧的就是平顺。”平顺,就是隐地的散文风格。 白先勇 《树犹如此》
何曾顾及我 学者们否认再嫁的决心似乎很明显会顺着其特定的道路一直走下去,这不仅仅是因为宣布一位受后人喜爱的女性无罪要比将她置于无休止的斥责中来得容易,也是因为她创作的文学作品一直保持着鲜活的魅力,然而历史文献(宋代传记材料)似乎在时光中霉变尘封。 艾朗诺 《才女之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