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人最不能容忍在别人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
球状闪电经典语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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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想主义者和玩世不恭的人都觉得对方很可怜,可他们实际都很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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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云从照片中动人地微笑看着我,从她那清澈的目光中,我读出了许多她生前没有的东西:一种幸福的归宿感,一种来自心灵深处的宁静,让我想到了一个遥远的被遗忘的幽静港湾中,停泊着一片小小的孤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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宏聚变是无声的,甚至照大多数目击者的说法,宏聚变时比平时都要安静,似乎大自然中的其他声音都被屏蔽了,整个过程在不可思议的宁静中进行。按照一位目击者简洁的总结,整个宏聚变过程看上去就是一轮蓝太阳的升起和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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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量子力学的角度来讲,人的死亡过程就是由一个强观察者变为弱观察者再变为非观察者的过程,当我变成弱观察者时,玫瑰的概率云向毁灭态的坍缩速度就会慢一些,我就有希望看到它。 当我走到人生的尽头,当我在弥留之际最后一次睁开眼晴,那时我所有的知性和记忆都消失在过去的深渊中,又回到童年纯真的感觉和梦幻之中,那就是量子玫瑰向我微笑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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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有一个印度传说,说一个国王所深爱的王妃死去,国王决定为她建造一座前所未有的豪华陵墓,他为这座陵墓耗费了大半生的心血,当陵墓完工时,他看到正中放着的王妃的棺木,说:这东西放在这儿多不协调,把它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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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是质子,一个是中子,西瓜那么大的质子和中子。我首先把质子切开,它的电荷流到茶几上,黏黏的,发出一股清香;中子让我切成两半后,里面的夸克叮叮当当地滚了出来,都有核桃大小,五颜六色的,在茶几上滚来滚去,有的还滚到了地上。我拾起一个白色的,很硬,但使劲一咬还是咬开了,是马奶子的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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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丁仪说,我还有希望在此生再用自己的眼睛看到一次蓝色玫瑰。从量子力学的角度来讲,人的死亡过程就是由一个强观察者变为弱观察者再变为非观察者的过程,当我变成弱观察者时,玫瑰的概率云向毁灭态的坍缩速度就会慢一些,我就有希望看到它。 于是,当我走到人生的尽头,当我在弥留之际最后一次睁开眼睛,当我所有的知性和记忆都消失在过去的深渊中,又回到童年纯真的感觉和梦幻之中,那就是量子玫瑰向我微笑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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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林云在一小堆灰烬前挺住了脚步,从完好无损的衣服看这是一个小女孩,灰烬将她最后的姿势保存得十分完好,看上去她彷佛是在跳着欢快的舞蹈进入另一个世界的。与别的灰烬不同,她身体的一小部分跳过了毁灭,那是她的一只小手。这小手白润稚嫩,每个手指根部的小小肉窝都看得清清楚楚,彷佛它从来就没有脱离过生命的躯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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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木清说过:“死是一种观念。”人只要还活着,虽然可体验他人的死,但却无法体验自己的死。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有关“何谓死”这个问题,无论你怎么思考,都是毫无意义的。但是,对于没有答案的问题进行思考,并非毫无意义。其意义正在于寻找答案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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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落了,我抖掉所有的痛苦。这痛苦如一小撮尘土。死亡在虚无的永恒中散布了一小撮尘土便越过主宰死亡的时光。任何恢复青春的泉水3此时也不能与朴实的怀念相比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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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直观的构图设想包括:(1)形状的设计。(2)画面的设计(3)形状对画面的相对尺寸(4)形状在画面中的布局。(5)背景空间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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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对人的存在的描绘,始于原因而非结果。作家们手持极为精密的刀具,一层层翻开我们五脏六腑的暗箱,抖落一地藏纳的念头。他们替我们面对内心的私语,甚至帮助我们发现私語的夹层。这个过程不依靠任何创作观念,只凭借无限逼近“人何以为人”的勇气,有时候,这种勇气是令人绝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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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誉和叶蓁有史可循的第一次相见,在卫国灭亡的那个下午,中间隔着半截生死,百丈高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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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说过主观写作,那种写作法,作者写一个事件,一个社会,到头来不留余地给读者本身写结论。作者不客气,写到最后,借着书中人物,将其自己人生大道理以及是非、道德、价值……把话题尽讲透,读者如果不点头好似就是作者的仇人。这种文章市面上多得是,魅力在哪里呢?魅力在于对付那种不看艺术生命只愿甘心被洗脑的“识字人”--那不是给读书人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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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跟被害人的品德一点关系也没有。用个人的准则去做判断,夺去别人的生命,这样的人在社会中是危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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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流中的一流呢,应是酥皮的。油面团和水面团均匀覆叠,烘香后一层一层又一层的薄衣,承托那颤抖的、胀胖的、饱满的、活活地晃荡,但又永远险险不敢泄漏的黄油蛋汁,凝成微凸的小丘。每一摇动,就像呼吸,令人忍不住张嘴就咬······蛋挞是不能一口全吃掉的。先咬一口,滚烫的令嘴唇受惊,但舍不得吞。含在嘴里,暖热而踏实,慢慢吃。此时酥皮会有残屑,顺势撒下,一身都是。又薄又脆,沾衣亦不管。再咬第二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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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文化自孔子以来就培养了一种深厚的“实用主义精神”,重实际而轻玄想,崇现实而抑超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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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汉朝以降,中国的儒学传统就建立在传注传统上。也就是说,传统的知识学问并非以创造出新内容、新成分为目标。在漫长的历史中,中国知识人表达知识的方式,是对于已经存在的经典进行解释和补充。汉朝时就定了基本前提——所有值得说的、最美好、最重要的东西,都已经在之前的“黄金时代”被请圣贤说过了。后来的人只能进行提醒(圣贤说的,我们或许忘了)和说明(圣贤讲得太精到,或许现在的人不能完全领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