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最叛逆,从不轻意满足人的心意。
长安客经典语录
-
-
想不可怜,就升到那个位子上去。不要做瞎子,要把事情看清楚。也不能做聋子,该听到的信息要听到。但是要做哑巴,看到了听到了心中有数就行了。人生并没有什么最好的选择,任何选择都要付出代价。全部的问题是自己愿意付出怎么的代价。
-
张彦远不懂杜甫的善良。 人的交往最坚固的方式总是以利益维系,或是有求于彼此,或是结成荣辱与共的同盟。除此之外,欣赏仰慕,都不能避免地随着时间的流逝、距离的增长而淡漠。但是杜甫,他记性过于好了。
-
没有清白的家世,没有显赫的功名,没有仔细编订的文集,没有典雅的墓志铭……李白选择一世疯疯癫癫的人生竭力去追求却依然一无所有,都不重要。
-
杜甫在三十二岁这年识得了他这辈子最看重的朋友。对于杜甫来说,李白是从天而降的异类,充满着神秘的吸引力。
-
元和九年(814年)腊月,刘禹锡与柳宗元在差不多的时间接到诏书:诏回。从南方回到京城有两条路。一条“两都驿道”:出潼关经洛阳经汴河水道南行。第二条“蓝武驿道”:从蓝田、武关经过商山至邓州南行。两都驿道平坦易行,但很费时日,而蓝武驿道山路崎岖,却能更快到达。这里应是作者笔误,并非从南方回到京城长安的路线,文中所举两条驿道,均为出京南行方向。
-
然而,一个必然存在的人怎么能够存在于完全被"可能"充斥的环境之中呢?上帝和宇宙原始的混沌之间究竟有什么差别呢?认定上帝绝对的万能,以及他对选择的绝对自由,不就等于表明上帝的不存在吗?
-
让不幸者承受痛苦,是件正确的事。他们蒙受的痛苦与羞辱,皆是自然规律的结果。而要实现自然的目的,就需要有承担痛苦的人存在,也需要一群以施虐为乐的人。这样的事实,终将盖过暴君或恶徒灵魂中的良心谴责。他们无需克制,反而应当大胆地将想象中的种种行径付诸实施,因为这才是自然之声给他们的暗示。将我们导向邪恶的,正是自然不为人知的启示。由此看来,自然的本质便是邪恶。——多拿尚·阿勒冯瑟·冯索瓦·德·萨德
-
然而在一个被海洋围剿的岛国,船的意向往往能得到更丰富的诠释。它既是远征,也可以是超越,有时还象征着革命。
-
让我动了实际动笔的念头的契机是某出版社的交流会。入围某推理小说奖最终候选名单的我不顾连佳作奖都没能获得的身份,承蒙总编辑体恤我远从高知来的厚待,恬不知耻地参加了授奖典礼第二天的受奖者和作家的交流会。同席的作家们痛感被称做本格推理尤其是新本格推理的评价异常之低。有人轻蔑地说:只要加点小伎俩,最后弄出一句无头尸来就轻易地写成了推理小说。
-
他看着我,看见我满含热泪,强挣着坐了起来。他说:“过来”我走过去坐到他膝盖上。他看着我的眼睛说:“嗯,你也看到它了,我一直说你有诗人的眼光。”看上去并不难过,这使我再也控制不住,大声哭了起来。
-
他的幕僚兼证人,头发斑白的仓野寸喜,小心地用剑砍下他的首级。
-
生者回顾往事,会看见预兆,会看见他们错失的信息。.....他们会从各种地方读出意义,从废旧电脑里成堆的垃圾邮件,从失灵的删除键中,甚至在决定更换键盘后,会从想象的遗弃中读出意义。
-
我使用自由这个词的含义并不仅仅意味着挫折不存在(这可以通过消灭欲望来获得),而且包含可能的选择与活动的阻碍不存在,即通向人自己决定遵循的道路的阻碍不存在。这种自由最终并不取决于我是否出发或能走多远,而取决于多少扇门是打开的,它们是如何打开的,也取决于它们在我生命中的相对重要性,尽管从字面上说不可能以任何定量的方式来测量这种重要性。
-
阳光透过白云的间隙,洒落在黄色、桃红色、淡蓝色的轻薄布料上,看上去就像是流淌着梦想的小河,美得让人如痴如醉。
-
我母亲从来没有因为全职工作而感到内疚,我同样如此。对我来说没有别的选择,我必须给孩子们一个可以遮风避雨的住所,让他们吃饱穿暖,不至于挨饿受冻。
-
在《资治通鉴》里,司马光用上了史官不动声色的叙事技巧:“上皇命悉以甲兵输郡库,上发精骑三千奉迎”——对老父刀兵相胁,以多对少,以精锐骑兵对常规护卫,肃宗必须让玄宗选择命令护卫放弃抵抗。而玄宗被迫的放弃被《资治通鉴》描画成主动的计划。肃宗的逼迫过于直露,甚至连三百多年后的讲述者,也怕它成为不良样本,要替肃宗百般掩饰。
-
在独自哭泣一阵后,沙伦准备原谅他,但这还不够。原谅是绝对不够的。原谅意味着一个人承认某件事并为其找到了借口。原谅假定某事不会再次发生,但事实可能相反。伴侣身上所有那些令我们讨厌的怪癖,以及他们那些可怕的、烦人的和轻率的行为,都会反复发生。承认意味着毫无保留地接受一个人的本来面目。
-
我认为电影本来就是相当离经叛道的那类东西,一旦做出道貌岸然的面孔,所谓电影魅力就难免大打折扣。较之自身的个人价值,此类人对自己所属公司或政府机关的名称以至自己的统考分数远为正正经经地看重,甚至直接以此作为自身的个人价值。这一事实也让我们感到深深的惊愕。 P 202
-
我们看到了人是如何以童年经验为基础,发展出不同的思想体系。人常将一己的思想视为真相。“这世界就是这样,我就是这样,别人就是这样对待我的。”透过这些在过去建立起来的心念看待现在的遭遇,我们的眼光就可能变得扭曲。被动攻击者也对所以感受都怀有恐惧,他们很容易就会把自己当成受害者,并有排除他人、只专注在自己身上的倾向。对愤怒和其他感受的恐惧源自童年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