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浪的终点 谈论烦恼是女性用来确认感受和制造社群感的方式。交换无关紧要的日常生活细节的行为,传递了关心、在意的元信息。*八卦不等于说坏话,但在背后说人坏话,目的是对已然发生的权力不平衡现象做出调整。(当然并不是说这样做不是卑劣的) 黛博拉·泰南 《听懂另一半》
流浪的终点 三教指佛道儒;上九一流佛祖二流仙,三流皇帝四流官,五流烧锅六流当,七商八客九庄田;中九一流举子二流医,三流风水四流批,五流丹青六流相,七僧八道九琴棋;下九一流巫蛊二流娼,三流神汉四流帮,五流剃头六吹手,七戏八丐九卖糖。 秋原 《茶馆之殇》
流浪的终点 而今,我完全明白了,由于自己那有加无已的虚荣心,以及由此而来的对自己的苛求,因而对自己不满到了极点,进而由不满发展为厌恶,于是,就在内心里把自己的看法强加给了每一个人。 陀思妥耶夫斯基 《地下室手记》
流浪的终点 我们要注意帝国主义如何压迫我们。我们要仔细研究每一个时期内的抵抗方案。我们尤其要分析每一个方案成败的程度和原因。如果我们能找出中国近代史的教训,我们对于抗战建国就更能有所贡献了。 蒋廷黻 《中国近代史》
流浪的终点 自己这个人不适于家庭生活——这点免色也一清二楚。无论多么爱的对象,也不可能与之朝夕相处。他每天需要孤独的精神集中力,不能忍受集中力被他人那一存在所扰乱。而若同某人一起生活,迟早都可能憎恶对方。无论对方是父母还是妻子抑或儿女。他最怕的就是这点。他不是怕爱谁,反倒是怕憎恶谁。 村上春树 《刺杀骑士团长》
流浪的终点 这就好比明末清初的思想家黄宗羲等人已经勘破君主制的衰败,但始终无法想象一个没有皇帝的制度,晚清的大臣出使西洋,亲眼看到君主立宪和议会辩论,也只会将其理解为“垂拱而治”“明堂议政”。 张向荣 《祥瑞:王莽和他的时代》
流浪的终点 她突然放开捏住我鼻子的手指,这会儿转向趴睡的漂撇学长。“喂!”她狠狠地践踏学长的背部,仿佛这个世上没有手下留情这个词一般。“快给我起来!”噗噜!随着一道如受惊小猪般的怪声,漂撇学长跳了起来。“什...什么事?搞什么,原来是高千啊?哦!好!很好!继续踩,啊!不要停!继续,再继续!” 西泽保彦 《她死去的那一晚》
流浪的终点 既不结婚也不生孩子,这种生育的控制在所谓的自由主义发达国家中并不是由于文化禁忌或者国家统一管理而导致的,而是由当事人依照个人的自由意志所做出的选择,当我们看到由于自由选择的人们拒绝了结婚,控制了生育时,我们反而弄清了一直以来是怎样的文化,社会性强制力作用于结婚以及生育之上的 上野千鹤子 《父权制与资本主义》
流浪的终点 同样,在陈树的妈妈心中,也活着一个害怕被抛弃的小女孩,她把这个小女孩,和小时候的陈树看成同一个人,为了防治陈树未来悲剧的发生,她同样要给陈树一个留下的资格。这个资格就是全力为家里付出,全力为弟弟付出。在整个过程中,那种恐惧感完整地复制到了下一代女孩的身上。这就是命运在家族中的传递。 朱建军 《药树》
流浪的终点 这些都证明歌剧并不是一种现实主义的艺术形式,也不能要求歌剧成为现实主义。事实上,不会有比只理解现实主义艺术的人更讨厌的了。这说明他在艺术方面的低能,除了看来是真的事物以外,这种人什么也不相信。 艾伦·科普兰 《如何听懂音乐》